的江山,又不是改朝换代桃代李僵的勾当,便是糟蹋了,也是浪费自家的东西,旁人又敢说什么?再说如今你定下了小君的名份,却还没举行册封大典,论理这妆奁原该再赏赐中宫一份才是正理,何必跟那些奴才客气呢,也没人念你的好。”
楼至闻言,也只听听凭丈夫裁处,因一时间前面传递进来许多东西,楼至隔着暖阁里的玻璃窗一瞧,外头都是些临时调派的婚娅使,忙做一团,只为预备一次皇后妆奁,倒叫他们年也不曾过得好了,因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来在外间叫了一个女官道:“每人打赏半年的饷银,大节下的难为你们了。”
女官听闻此言,随即出去宣读恩准,那些织造局官员同着婚娅使者听闻此言,因纷纷跪地谢恩,感恩戴德之声不绝于耳。
蕴果在内间听了笑道:“皇后娘娘会办事,往后这样的巧宗,自然有人赶着给你办。”楼至闻言秀眉微蹙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何苦这样浪费东西人力呢。”
夫妻两个一面说笑,一面携手来在外间瞧那些妆奁衾枕,找了半日,还是蕴果谛魂见了,因将那锦盒拿在手中笑道:“就是此物。”
楼至好奇之下,因在他手上细看时,却是一个纯金镶玉的宝盒,因掩口失笑道:“这么一件有失妇德的东西,竟将这般金玉之物来盛它,你们家的规矩当真说不得的。”
蕴果闻言不以为然道:“这才是为了彰显妇德才要打造之物呢,原是怕皇后不能安于深闺,方弄了这个爱物敬献中宫之中,正宫娘娘每夜鸳鸯独宿之时,聊以慰藉春心,又省得红杏出宫闱,岂不两妙。”
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嗔了句说不过你,因夫妻两个复又进了内室,命当值女官将其余之物收拾妥当了,因打下帘子,两人携手上床,高卧在一处细看,蕴果谛魂见房内无人,因调笑道:“你且打开看看,可使得么?”
楼至闻言红了脸,因啐了一声,伸手在那锦盒的暗扣上一摸,但听得啪嗒一声,那金镶玉的宝盒应声而开,果见内中藏着几根男型。楼至见了,因“呀”了一声,将那东西往凤床上一掷,因别过脸去不肯再看。
蕴果谛魂闻言陪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这原是我的东西,不信你且拿来比照一番方知端的。”楼至听闻此言,却是有些好奇,只是又不好俯身相就,蕴果谛魂素知妻子脸软,因涎着脸将那男型放在楼至手中。
楼至因半推半就拿在手上细看时,果见那东西与平日里蕴果谛魂行房之际的爱物形态相似,因红着脸问道:“这是怎么说……”蕴果闻言嘻嘻一笑道:“这原是祖宗规矩,正宫所用的男型,必是天子相仿之物,不然亦为不贞矣。”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们家里规矩真大,只是这样玩法当真自欺欺人的,可知这深宫之中埋没了多少女子青春……”蕴果见妻子诞育之后,倒添了些伤春悲秋的毛病,因伸手在他的桃腮之上捏了一把道:“别人不敢说,我这一朝绝不曾枉费过一个女子的青春,只与你纠缠罢了,怎的又怪到我家里来?”
楼至听闻此言,倒是辩无可辩的,只得点头道:“此番是你有理了,我也说不过的。”因含羞取了那男型在手上细看,果然精雕玉琢惟妙惟肖的,楼至正在观赏之际,忽觉手中男型竟有些触手生温起来,唬得往床上一掷道:“怎的好似活物一般……”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怨不得你没见过此物,论理也算是一件国宝,只是不好宣扬出去的,除却内宫之外,外头一概不知此物来历。”
楼至见状,依然有些畏惧,因不愿意再碰那脏东西,缩在蕴果谛魂伸手道:“我不愿意亲近那玩意,你快收起来罢。”蕴果谛魂见妻子唬着了,因动作温柔将他搂在怀里笑道:“别怕,这如何却是活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仿真的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