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意姻缘巩固,触前尘演说旧俗
一时云收雨散,王迹虽然方才有心淫谑,不过是以助闺房情趣,如今见妻子给自己欺负的紧了,因连忙将他的玉体搂在怀中,将锦被掩住两人的身形,与楼至紧紧相拥耳鬓厮磨起来,一面观赏妻子动人的余韵。择天记www.x5200.com
楼至此番给他入得有些失神,因十分顺从丈夫的摆弄,任由他运起元功为自己取暖,以防香汗淋漓招致风寒。楼至在王迹怀中从容了一阵,方回过神来,却见丈夫满眼爱意看着自己,此时情潮已收,便有些放不开了,因低了头把玩着自己的发尾道:“扯得恁般疼痛,亏你下得去手……”
王迹闻言信以为真,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因支吾了一阵道:“我原不知弄疼了你,你怎的不说与我知道,这原是厉族风俗,你知我不是有心摧折,绝无轻慢之意……”楼至见自己不过娇嗔了两句,却教他这般意乱情迷,不由心中蜜意起来笑道:“一句玩话哄你的,真是个呆头鹅……”王迹见妻子原是与自己玩笑,心中便知他此番厘清两人误会,渐渐对自己也一视同仁起来,心下顿觉甜蜜,因搂着他的身子笑道:“厉族合卺多有此趣,想来不及中原温文,如今你我名分已定,方才想起这个玩法,到底唐突了卿卿玉体,是我的不是。”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我不过因为如今怀着双子,不便奉承你,等你儿子生出来,多少花样由不得你呢,又何苦急在一时。”
王迹听闻此言却是一怔,他原本有些疑心楼至此番答应下嫁,不过是对应皇极殿的权宜之计,虽然自己从未怀疑两人有情,只是未曾想到今日他竟吐口,愿意在诞下皇子之后继续与自己保持关系,因心中欣喜若狂,连忙将妻子搂在怀里狠命厮磨了一回。
楼至给他缠得低叫了几声道:“你还不餍足?时候不早,快放我睡了,明儿早起打发你出去要紧,我那师弟向来没规矩的……”说到此处,方才想起剑布衣因要筹备自家婚事,却是无暇顾及前来与自己说笑,因摇头一笑不再提及。
王迹见状,便知妻子心中有些舍不得,因笑道:“这两人从何时有了交情,倒把你我瞒得好苦,当日我坐领战云之时,庆功宴上两人却还大打出手一回,这可是不打不相识了。”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还敢说,前番你我初见倒比这个还……”说道此处,倏忽想起两人在自己十二岁上便已做亲,因心中十分羞赧,低了头不肯再说。
王迹闻言爽朗一笑道:“当日就该听了策梦侯教唆之言,狠命入进去取了你的元红,看你此番还敢下嫁旁人不敢。”楼至闻言捶了他几下道:“这也是一国王上该说的话么,当真是口无遮拦起来,当日我才十二岁,你就忍心……”王迹听闻此言,倒来了兴致,因见楼至的禅房之中只因自己运起麒麟元功之效,此时早已温暖如春,又见妻子香汗渐退,因十分放心地掀了锦被,俯身细看楼至的玉体。
楼至正与心上人柔情蜜意调笑之际,倏忽给他掀了锦被,因娇吟了一声,伸手护住自己胸前一对玉兔娇嗔道:“做什么。”王迹闻言却不答话,因登堂入室抄起妻子的一双玉腿向两边扳开,一面一扬手点起榻案之上的灯烛俯身细看。却见那白玉箫管之下隐藏的一对并蒂莲花十分粉嫩娇艳,如今情潮已退,复又回归端庄平复,色泽逐渐失了娇艳之意,粗略看去,恰似十二三岁的女童一般。
楼至见王迹紧紧盯住自己玉腿之间的一对爱物,便知方才自己说起年幼破瓜之事教他动了性,因扭动着身子不依道:“今儿无论如何不能再战了,你要是想天长地久做对夫妻,便此番放我睡下,非要一次将人弄了半条命去方才甘休么?”
王迹听闻妻子撒娇,虽然贪恋眼前美色,亦不想为了自己的淫行让妻子身子不爽快,因复又将他搂在怀里掖好了锦被,一面点头赞叹道:“你宫里的东西端的奇技淫巧,与当年初见之时并无二致,谁曾想到这一对爱物十数年间受了多少雨露恩泽,依旧恁般娇嫩。”楼至听他口中不干不净,因闭目假寐只装听不见。
王迹见妻子不欲搭理自己,因岔开话题道:“如今剑布衣是你家庙里的人。又与你小叔成亲,论理咱们是该备一份表礼恭贺新人的。”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谁是我小叔,端的会占口舌便宜。”王迹闻言笑道:“如今你早已下嫁于我,此番反悔却也晚了,却不知战云番邦和离不易,却要女子狠下心肠方能办到呢。”
楼至听丈夫讲起战云风俗,却有些来了兴致,因躬身缩在王迹怀中把玩着他的发尾道:“敢情战云番邦也有和离一说么?”王迹闻言笑道:“虽然自古有之,却是实属不易,只因那战云地界地处高远,与中原不甚相通的,又是常年积雪苦寒之地,鲜少有别国女子愿意远嫁此地,是以绝无丈夫休妻之事,只有女子受不住当地贫寒,成婚几年便意欲抛却夫君与孩儿,独自回转风流富贵之地的娘家也是有的。”
楼至闻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