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秋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他站在远山县的跨江大桥上,怔怔地看着过往的船只发呆。
“李叔,天凉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千万别感冒了。”李定秋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呼吸有些沉重,林凡觉察到什么,他解下外套,披在了李定秋身上,关心道。
“你的路只能由你自己走下去,我人老了,只能送你一程,你和桓桓是同辈人,这丫头性子野,你帮忙照顾一下。”李定秋没有拒绝林凡的好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轻轻咳嗽了一下,依言回到了车上。
“赵姨,李叔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李定秋今天的表现让林凡疑惑不解,他拉住赵海燕,压低声音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水土不服,感冒了,你不用担心,老李的身体我最清楚。”赵海燕笑了笑。
林凡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林凡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过后,赵海燕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一年过去了,作为一个后来崛起的干部,林凡的风头渐渐被人盖过了,当年林凡以二十七岁的年纪成为县委书记,半年过后,提名市委常委,当年的风头一时无两,但现代这个社会,有背景的不在少数,80后的处级干部每一年都有那么几个被媒体炒到了巅峰,沉寂了一年之久,有关于林凡的各种风闻渐渐淡去,他整个人也淡出了舆论中心,唯有成华市本土媒体才偶然看得到林凡的名字。
李定秋的话给了林凡很大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过激进的做法很容易引起矛盾,反倒不如温水煮青蛙来得实在,用软刀子下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当敲门声再度响起的时候,林凡把头缩在被窝里,白芊芊似乎梦游上瘾了,每每凌晨一点过,她就开始裹着被子敲动林法的房门,吓得林凡大气不敢出一身。
“魂淡,开门。”出乎林凡意料之外,站在林凡门外的是叶茂。
“早说。”林凡动作有如虎豹,下床、开门、拦腰横抱、关门、上床,动作一气呵成。
“开个门都这么久,动作还这么熟练。”叶茂惊异了一声,然后冰冷的小手恶作剧往林凡的肋下摸过去,“昨晚谁进你的屋了,茂茂还是小涵?不会是桓桓吧?太罪恶了。”
“是我妈。”良久,林凡的声音弱弱地响起。
“谁跟你说这个了,今天不准带那个。”叶茂恨恨地掐了林凡一把。
紧接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慢点,衣服又被你给撕烂了。”林凡无语,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叶茂三十还不到,以后的很多个晚上,像是这样的一幕会百看不厌地重复上演。
“我要在上面。”叶茂笑嘻嘻地找准了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那你声音要小点声,不然我们都没法见人了,还有,你轻点。”林凡满脸不自然,他捏了捏叶茂挺巧的鼻子,倍感无奈。
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以一种压抑的状态持续着,而在遥远的美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这一更稍微有点晚,大家见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