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多,但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是不要命的,他连横的都不算。我脑袋大出血,却仍然凶狠,不要命的打法完全吓呆了潘登,结果落荒而逃的只能是他。
兵荒马乱也引来了其他人,顾三心先前忙着拉架,衣服也忘了穿,我一把将衣服套在她身上,站在他面前,躬了躬身,严肃而认真:“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根本没资格管你的事,你找谁完全是你的自由,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你大人大量,不要介意,我以后不会再犯。”
顾三心先是错愕,旋即呆滞,然后明亮的眸子瞪大,满满全是不可思议,而待我说完,她眸中已经完全是惊惧之色,那是我从不曾在任何人身上看到的前所未有的惊惧。
“不!”她声音嘶哑,几乎是尖叫的道,“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呀!”哽咽而心伤。
声响惊动了其他人,已经有人报警,片警来后面面相觑看着我和顾三心,看我满头鲜血吓了一跳,赶忙将我送到医院,简单处理,照了cT,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例行公事地开始笔录,潘登那小子当然也未能幸免,又各自要求担保人,这时老爸已经从阳蔡调到了江城,做了江城的二把手,碍于影响,担保由老妈出面,待事情完全结束,已经是两天以后。
事实上,老爸老妈听到这件事全都吓了一跳,怎也不肯相信,直到在公安局见到我,方才确定。
老爸军人出身,雷厉风行,工作上大公无私,但却护短得紧,大概同样也因为是军人出身,听说我打架,竟也不怒,而是大喜,还说爹是老虎,儿子就算不是老虎,怎么也不能是病猫吧,完全不顾老妈的埋怨,竟对我称赞交加,惹得老妈大怒,将他赶到了客房睡,好说歹说,哄了三天气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