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寂寞,哈的笑道:“魏王,这可不仅仅是我们在听,整个大梁的百姓也都在说,说不定那小子现在早逃没影儿了,哎,魏王早该派人看紧了那小子的……”
这话简直是等同于教魏王做人的节奏,但凡魏人无不勃然大怒。
龙阳君细腻而又尖锐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平山候,此处乃是我魏境国土,该如何处理此事,大王自会处理,不需旁人插手,若奴家去了韩国对韩王说三道四,你平山候将如何?”
韩闯哈哈笑道:“君上若是这么做,我韩闯第一个放不过你!”
龙阳君暗道一声中计,这可算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正要继续趁胜追击,却听一个淡淡的声音突兀插入:“但韩王想必不会因为一场闹剧将七国政要凝聚在一起,君上以为呢?”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许的中年人,身材颀瘦,鼻梁骨高起,有若鹰喙,予人一种丰隆迫人的气势。再加上浓眉下眼神藏而不露的锐利隼目,不怒而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