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叶锋起身,冲木桑道人一拱手,道:“道长,在下还有要事处理,先走一步。讀蕶蕶尐說網”说罢,抬脚便走。
“道友请留步!”
尼玛,敢不敢换句台词?
叶锋差点把腰给闪了。
刚刚转身,木桑道人已经从身后拉住叶锋,急切道:“别走啊别走啊,小兄弟,相见就是缘分,你我又一见如故。恰好,牛鼻子老道也素喜下棋,苦无对手,真是寂寞如雪啊。今日遇到,可不能让你走了!”
苦无对手?寂寞如雪?叶锋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丫哄谁呢,别人不知道,哥还不知道?喂喂……什么一见如故,别以为你是道士就胡说八道啊,跟你不熟。
转过身,叶锋笑道:“道长,不是晚辈不奉陪,晚辈是真有要事处理。”
木桑道人傲娇道:“对咱们棋友来说,能有什么要事比得过下棋?更能有什么事比得过,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棋友?快坐下,快跟老道好好切磋切磋。”
叶锋苦笑道:“道长请放手,就算想下棋,也没有棋具啊?”
木桑道人哈哈笑道:“谁说没有了?”
不等叶锋回答,木桑道人竟是一手拉住叶锋,后背一抖,后背之上的包袱已经向天上飞去,精钢所铸的棋盘登时显现出来。棋盘落下,竟是一分不差,落在了适才摆放木质棋盘的地方,尤为难得的是,棋盘落下,竟未发出任何声响。
由此可见,这木桑道人功力着实不凡。
叶锋赞道:“好俊的功夫!”
木桑道人浑不在意,哈哈笑道:“这算什么,我下棋的功夫更好咧。别说废话,下棋,下棋!”
说着话,木桑道人又从怀中拿出两个棋盒,黑子果然是黑铁打造,白子则是白银。
两人坐定,叶锋从木桑道人手中接过白子,木桑道人已经急不可耐:“小兄弟棋艺高超,老道是苦无敌手,第一局就由老道先落子,第二局再轮到小兄弟。”
说罢,木桑道人已经落了一颗黑子。
叶锋只觉好笑之极,笑道:“道长,刚才你也看到了,晚辈从不白陪人下棋。就算自己棋瘾来了,也必定下彩头。”
木桑道人一愣,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瞧老道我光顾着高兴,竟忘了还有这茬儿。”,说罢,又是苦笑,又如热锅上的蚂蚁,急道,“可我身上没多少银子,哪儿来的彩头?”
叶锋微微一笑,刚要接话,木桑道人一拍脑袋,道:“有了!老道这棋盘是精钢铸造,不值什么钱,但这白子却是白银锻造,一颗虽少,但合在一起也不少了。”
叶锋愕然,心里直跳脚骂娘了,哭笑不得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棋具既然是一整套,又是道长心爱之物,晚辈自然不好夺人所爱。”
木桑道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猛地一拍叶锋肩膀,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是好小子!为了老道,竟连彩头都不要了。那是极好的,老道爱极了这套棋具,原也不舍得送人的。”
叶锋满脸黑线。
卧槽,谁能告诉哥,这牛鼻子老道还这么无耻吗?!啊……告诉哥啊?!
叶锋苦涩一笑,直接道:“实不相瞒,晚辈也是习武之人,瞧见道长您露了那么一手,就知道长不是一般人。实在心痒难耐,想要讨教几招。这样好不好,晚辈跟道长对弈,赢一局,道长就教晚辈一招。若是晚辈输了,只要道长吩咐,晚辈做得到的,一定做到!”
木桑道人原本还兴高采烈,猛地听到叶锋说这话,一张脸登时沉郁下来,显然是在思虑叶锋所提之事。
叶锋也知道,无论何时,本门武术外传,都是武林大忌。
清楚这一点,他也不愿多转圈子。无论结果如何,都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
良久,木桑道人摆了摆手,冷淡道:“你走吧,你所提之事,牛鼻子老道不能答应。”
果然!
叶锋撇了撇嘴,苦笑。
罢了罢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原本遇到木桑道人都是极大的幸运,自己又没自带主角光环,也不可能一上来,就被所有人接受,倾囊相授。
叶锋冲木桑道人拱了拱手,也不废话,道:“既如此,晚辈告辞了。”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说罢便已转身,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一栋马车往这边赶来,那马夫脸色焦虑,一鞭快过一鞭,狠狠扇在马身上。似乎有人追赶。不久之后,马车停在了八角亭前,八个骑着骏马东厂番子将马车围在其中。
那八人全都身着黑色劲装,当先一人,冲着马夫,挥手就是一鞭,马夫脸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滚落马下。八个东厂番子哈哈大笑。那人还待再打,猛地一声呵斥从车中传出来。
“住手!”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岁左右,下颚生满黑色胡须的男子从车厢之中走了出来。
“黄尊素,你违抗厂公命令,还敢畏罪潜逃?!”领头魁梧男子厉声呵斥道。
黄尊素冷眼扫了八人,道:“尔等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