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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娇俏可人的一个女子,又分明有无限的妩媚长在骨头里,叫人过目不忘,到底是谁呢?
皇帝亲征只有这样一辆豪华的车驾随行,不知道是皇帝的哪一位娘娘?只听闻皇帝有皇后和昭仪,没听说再有别的娘娘,但皇后和昭仪都年近三十,与皇帝相当,这一位明明只有十多岁,明艳得如晨起的露珠,难道是皇上恩宠私立的娘娘?
这位似姑娘又似娘娘的女子正是妍禧,早在三个月前,她已生下一对双生儿,生了孩子后,她看着两个孩子落下眼睛,从此振作起来,配合高太妃送来的饮食,慢慢面色好起来,雪白里透着粉红,比以往更加妩媚美艳。
前几日,钱穆带了皇旨来,皇命她带上一个孩子随皇帝到中原去,另一个给高太妃带着。
妍禧向钱穆道:“钱大人,皇上为何不让我带两个孩儿一起去中原?”
钱穆说:“皇上说咱们要去中原,你不是思念中原么,也跟着去,只是高太妃孤独无依,留一个孩子给她带,以慰老怀。”
“你说皇上要去中原?为何?”钱穆没有回答她,但妍禧隐约明白是什么回事。
这十个月来,妍禧用尽各种方式,惊动了常山,包括叫钱穆带暗信,让长安君代为传信,她对长安君说不欲为中原王妃,只想早点回中原,请长安君捎信给中原的亲人来接她,她便可以将慕容恪让给长安君,长安君欢喜而去,自然是要瞒着他人。妍禧确定信是传出去了,可是十个月过去了,除了常山来了一次不成功的营救,邺城没有任何回信,冉闵到底知不知信她在燕国?还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呢?
直到孩子生下来。妍禧终于不再折腾,只专心哺育孩子,努力地吃食,以有更多的奶水喂孩子,这是冉闵的孩子,冉闵已为皇帝。这两个孩子有了新的意义,她暗暗想着,一定要把孩子带好,把他们亲手交给他们的父亲冉闵。
燕帝慕容儁以她一人哺育不了两个孩子为由,将其中一个孩子交给高太妃带养。当然,妍禧与高太妃住在一个殿里,两个孩子相当于一处喂养,当了母亲也就没想太多,只不过到了回中原这一日,才知道这样的做法致使两个孩子各分一处,中间别离时的辛酸就说也说不完了。
两个孩子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只以小名睿睿、智智称呼。或是小睿、小智,没有人叫他们慕容睿或慕容智。
两个孩子为什么叫睿睿、智智?每当妍禧喃喃叫起这两个名字,便想起在乞活谷与冉闵在一起的日子……
那一日。妍禧与冉闵依偎着说话,妍禧不知道说了什么,冉闵就又挑起了兴致,抱住妍禧便狠狠亲下去,一只手不安份起来,钻进柔软的肌肤里游走。妍禧推开冉闵的手,佯怒道:“你与我一起。便只想与我做此事,便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有……”冉闵奋力咬着妍禧的上唇答道。“咱们有很重大很重大的事情要做!”
“什么……重大的事……”妍禧被冉闵咬了几下,心怀被他的手蛮横地搓揉了几下,便软了,气喘吁吁地问。
“就是……猫儿……要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儿……咱们生孩儿……生……”冉闵翻在妍禧身上纵横颠倒,快活无比。
“生……十个……八个……我又不是母猪……”妍禧快活得很,攀在石闵身上扭成一只雪白的小猪。
“你便是我的母猪,生孩子……生孩子……”
生孩子这件重大的事情在那几日天天被他们操办着,又一日,冉闵摸摸妍禧柔软的小腹问:“怎么与你成亲这么久,你腹中怎么还没有孩子?是闵哥哥努力得不够么?”
其实当时妍禧的腹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胎儿了,只是妍禧未曾留意,又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冉闵错过了得知事实最欢乐的时光。
妍禧笑着求饶:“闵哥哥,你饶了我罢,你日日都在努力,禧儿连觉都睡不好,你还不够努力么?”
冉闵又攀上来道:“不……哥哥我努力得不够,我要一举得两男、三男……十二男……”
“天呐……这么多孩儿……你连名儿都取不过来!”
“怎么取不过来,便叫睿睿、智智、聪聪、明明……谁叫我如此睿智聪明?”
妍禧笑得跌倒在地,如今想起往事,在乞活谷就是他们的蜜月,他们只要在一起便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也许就是因为无形中觉得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便拼了命地恩爱绵缠,每当妍禧叫起睿睿、智智的名字,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冉闵那深情的目光……
慕容恪一直在幽州操练兵士,妍禧待生产那几日,他从幽州赶回来,却被慕容儁命人阻在宫门不准进宫,慕容恪本来是拼命要冲进宫去,但慕容儁命钱穆带了一句话给慕容恪,慕容恪听了这句话,没有再挣扎,就连夜回了幽州。
妍禧怀的是双生儿,九死一生,命悬一线才生下两个孩子,慕容恪得了消息,站在幽州的城墙上遥遥看着大棘城的方向,站了整整一日,后来叫人带了个口信给妍禧,说他和财权们都安好,只叫她安生带孩子,叫人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