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相聚,自是一番风景,求订阅喔)
石闵没想她会迎着剑锋而来,待要收手,已来不及了,剑锋利如寒冰,剑锋过处,妍禧雪白细腻的长脖子上现了一道血痕来。
石闵大惊,连忙把短剑撤了,心内又悔又急,记去查看妍禧的脖子,妍禧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初时并不觉得疼,等觉得脖子细细的痛觉,拿手摸去,竟是血,她索性便发作了,将身子顶上去,哭叫道:“你便杀了我,你杀了我!”
石闵抱起妍禧,飞奔起来,一路向宫门跑去,于是宫女们便看见一个满面刀痕如鬼魅一般的男子,抱着一哭声震天的小妇人在宫里穿行,大小宫门都有侍卫守着,但他们看到可怖的刀痕脸,只作没瞧见,最后一堵宫墙,石闵听得小妇人的哭声要剜出他的心来,拼力一跃,他抱着小妇人竟跳上了高墙。
宫门几上侍卫看了,神往之,一人道:“咱们大王,抱着人也能跃上高墙!了不得呀!”
另一人道:“你懂甚么,大王这时定是心急发焚,小喜夫人在宫里几日,想死了都要,这还不抱着僻静处好好恩爱一番?”
“然小喜夫人好似在哭……”
“你懂个屁,妇人哭,那是叫大王疼的,是摧大王心肝的,是索大王命的,大王这会定是心急火燎,瞧着一会就如胶似漆了,你没成亲,你不懂,大王这回要屈着身子百般讨好了!只怕魂都没了……”
“哈哈哈……”侍卫们的笑声随着石闵身后,石闵跑得快,他听不到了。
石闵在宫殿外面几个起落,便看到一辆华丽的大车,四匹皮色俊逸的大马停在那里。
石闵掀开车帘,一美貌丫头正在收拾车上的东西,车驾上的榻上放了厚厚一层毛裘。她闻声惊喜道:“爷……”
“下车,百米之外候着!”石闵面上的刀痕有些狰狞,那美貌丫头也没多问,手一挥。车上两个温厚的仆妇也跟着她下了车。
美貌丫头一下了车,看了一眼妍禧脖子上的血痕,忍不住问道:“禧小姐脖子上的伤……”
“住口!百米之外候着!”石闵一声怒吼惊雷滚动,美貌丫头不再言语,恭身便走。
妍禧哭了太久,原本的大哭变成抽泣,听石闵一声大喝,她脖子一软,接着号啕大哭起来。
石闵抱起妍禧进了车驾,把妍禧放在厚厚的毛裘上。动手解开妍禧脖子上的盘扣想查看伤势,妍禧顾不及痛哭,伸手护住盘扣,弓着身子护住自己,眼泪滚滚地下。她的眼泪里,现在更多的是委屈与恼恨。
石闵扯下脸上的假皮子,愣愣地看着妍禧,突然把虾米一般的妍禧团团抱在怀里,
低头急切地寻到妍禧的唇,重重地亲起来,妍禧没想到她一肚子火的。还没消停,他便欺上身来,他如此轻漫她,他想怎么就怎么样,她带了恨意张口想咬石闵,石闵却是有准备的。他吮住妍禧两片唇,根本不让她有动作的机会,他的手也不安份了,擒了妍禧的两只手来,举过她的头顶。一手压着妍禧的两条腿,一手在妍禧的身上胡乱地摸着。
妍禧起先是奋勇反抗,但石闵的手一落到她的肌肤,她的全身便起了一身的疙瘩,毛孔一根根都竖起来,比平日里更敏感,石闵的手火辣辣地,像抚摸逆毛而长的毛驴一样,把妍禧竖起来的毛发一根根抚平,妍禧羞耻地发现,她的身体又要屈服了,在这种情况下屈服于他,实在是可恶,她恨自己!
恨也没有用,她的身子就这样不自觉地软下来,花朵一般地舒展开来,还恬不知耻地迎合上去。
距离上一次只不到十日的功夫,身子一直在蓄意待发,石闵轻易地入侵,猫儿的身子丰美,如春花一般,绽放得无比娇艳。
石闵只觉得自己要发了狂,他们明明是两情相悦,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如此欢喜,源源不断新奇感,使石闵如新婚的毛头小子一样疯狂,但他的心内还有一丝丝的不忍,也不知道那不忍从哪里而来,但那不忍让他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他徐徐而来,深入浅出,欢悦感仍然如期而来,叫他蓬勃难耐,欢喜异常!
他瞧着身下的猫儿,她脸上神情在变幻着,车篷顶有小小的缝隙,日光从缝隙里钻出来,有一束小小日影,正投射在野猫儿的左边脸颊下,随着猫儿的神情,那束日影时而是方的,时而拉长,因为猫儿有时在张开口用力呼吸,她嘴角向上翘起,表现她的极尽欢愉……
突然妍禧抬起身子,把一张红扑扑的脸伸到石闵跟前,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是焕散的没有焦点,眼神是迷离的,石闵觉得她像是看见他了,又像是没有看见,她的额头有汗滑下来,石闵爱惜地噙起,把软成一团棉絮的妍禧抱入怀里,低头看她,她仍在浅浅的离魂状态,嘴唇微张,是索要的状态,然她的牙却是紧紧地咬着。
石闵抚抚她的微乱的头发,已经汗湿了,这一次征服是成功的,猫儿很欢喜,可惜的是,从拒绝到情动,再到魂飞九天,都没有听见她叫一声“闵哥哥!”,从她的嘴里发出也没有十日前那种销魂蚀骨的浅吟低诉……
石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