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下旨调兵,我明日便去荡平乞活山!”石闵的脸上山雨欲来,又极力忍着。
石遵手一挥,早有内侍送上刚拟好的圣旨,石闵手拿圣旨,斜目对着妍禧冷笑:“小喜子,如今要如你的意了,我拿到圣旨要荡平乞山,提前贺喜你成寡妇了!”
妍禧气得要吐血,大声道:“那先祝将军凯旋而归,最好把大王那挨千刀的受千刀万剐,大卸八十八块,扔到河里喂王八!”
“好好好,我去,杀了他,杀了他!你就做你的皇后娘娘,我就如了你的愿!”石闵大踏步走出内殿门,又转身恨恨道:“你放心,谁敢玷污你,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妍禧伏在辇轿上直喘粗气,石遵趁势上前,抚着她的发道:“小喜子果真甚恼恨山大王,你放心,朕会温柔待你,包管你叫欢喜!”
妍禧的头一低,避过石遵道:“皇上,不可,山大王未死,我是他人之妇,你若沾了我,会有晦气,只怕对江山不利!”
石遵一听,也不敢造次了,此次皇位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许是太容易,有种不真实之感,想来这山大王是一种阻碍,为确保不虞,先把山大王解决了。
石闵拿了圣旨,先找到了张豺,商议了一番,开始分头行事。石闵去调兵,先到营地里挑了一万精兵,营地里只有这么多的兵,他再拿了圣旨去石遵的亲兵营取十万人马。
石遵的亲兵营领头的叫赵财增,一直跟着石遵,收编石虎的二十万守备军之后,也是了领头,石闵点他亲自带兵,他不解道:“乞活山小小毛贼,最多上万人马,用得着点十万人马去收服?”
石闵道:“早上皇上才下了道圣旨,派我到北地收复营口,黄昏之时改了圣意,叫我先剿乞活山,说明围剿乞活山比收复营口城更重要,皇上说这乞活山是长在邺城及至大赵国身上的毒瘤,不清除干净,他难以入眠,将军有疑问,莫若进宫奏明皇上,到时延误之罪,将军一力承担!”
赵财增看石闵说得煞若其事,想起前几天石遵自己还亲自领兵去巢乞活山,可见乞活山之重要,于是开始点兵,十万将士聚在一起,石闵下去巡了一遍,回来皱眉道:“将军所点的都是原来石虎的亲兵,我以为不妥,你想想他们的人心所向,围剿时能尽心尽力么?你看,我带的一万兵,都是去北地挑剩下来的,你看看士气怎么样?”
赵财增立在马上看营外面站的一万石闵的人马,站在地上整整齐齐,纹丝不动,而自己所挑的人马,精神萎靡,都是些赖子兵,石闵一拱手道:“若是如此,不若闵只带了这一万精兵去剿乞活山,若成功,皇上欢喜,若不成功,我只说将军不肯派兵,我仍到北地收复失地……”
赵财增忙说:“太尉何出此言,这军营里的兵士,只随你挑就是了!”
石闵说:“你只挑与皇上同心一意的兵士,双方对决才会奋勇杀敌,为皇上效力,去除隐忧!”
赵财增领略到石闵的利害,这一回可不敢随意,又有心跟石闵的一万兵相比较,果然挑了营中最精英的十万人马,石闵看去,那十万人军姿整齐,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兵士,十分满意,对赵财增说:“若是一举剿了乞活山,本太尉要在皇上面前夸奖将军,果然是一名难得的将才,你看看这十万兵马,都出自赵将军之手,名不虚传。”
赵财增有几分得意,说:“原来先皇的二十万兵马收编过来,也是不服,我略施小计,便把他们拿下,今晚太尉只看我的,定把乞活山踏平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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