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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妍禧还在沉思,他走过去,站在沙盘上,拿着沙盘的旗移动了几下,在山口处插上几只旗,妍禧一下便明白了,她拍了一下手,抬头笑起来,惊喜地说:“我就是在山口的防备处存有疑虑,没想到李副将几步旗便把我的疑虑解决了,谢谢!”
李添宇看妍禧的脸一下盛放,灿烂如山岩峭壁上的花,他移开目光,垂下眼睑问:“为何?”
“甚么为何?”
李添宇的一句问话没头没脑,令妍禧摸不着头脑。
“你是小女……你完全可以撤离,为何你非要迎敌不可?”李添宇看着沙盘上的旗子问,沙盘里已经摆放了不少旗,她专心一意地想计策,雄心勃勃地要与朝庭作对,一个小女人,不是应该躲在男人的后面,为何她偏偏不是?又偏偏惹了他的心肠?
妍禧笑了笑反问道:“那李副将你为何同意迎敌?”
“我……为了……我是大男人,我想建功立业,当一名真正的将军,我还……为了一个人!……禧将军是为了甚么?”李添宇答道,最后又添了一句。
“我是为了……”妍禧想答,又停住了,我是为了什么?妍禧想,我好像也是为了一个人,为了跟他赌一口气,证明一个问题,但为何要赌这口气呢?为何呢?
“你是为了哪一个人?”妍禧没回答,反而问他。
李添宇向帐门口走去,他目不斜视,一边走一边说:“为了一个小女人!”
妍禧在后面追问一句:“是哪一个小女人!我识得么?”
“你识得……”李添宇已走出帐门,走得飞快,他回答的这句话,妍禧没有听到,她注视着沙盘里的几面红旗,以虚为实。虚虚实实,便能以一敌百,万夫莫开!
石虎从昏迷中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他一醒过来,便看到石世一张焦急关切的脸庞,甚是安慰,这是一个有孝心仁爱的孩子,他定然不会做杀父杀兄之事,可惜他的势力太弱了,需要给他添一双强壮的臂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在他的身边,他低声问:“世儿,这是什么时日了?可有小喜子的消息?”
“父皇放心。已然有小喜子的下落,咱们的人正在想办法营救,再过两日,便有好消息。”石世看石虎醒来,由衷地欢喜。
石虎的心略安。他叹道:“世儿,你宽仁孝和,若是在盛世,你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然如今乱世,不知道多少虎狼的眼光盯着你,不要怕。朕在离世之前定要助你一臂之力……”他边说边摸到枕下,他摸了半日,神情大变,他盯着石世,厉声问,“除了你。还有谁到了我这里?”
石世忙说:“父皇莫慌,前两日底下人报有小喜子的消息,说是在乞活山上,我派了几个人想秘密营救,然而在乞活山上要偷下一个人谈何容易。便拿了父皇的兵符,调动城外的守兵,前去围剿乞活军,一旦形成围剿的攻势,山上的人自然便会齐心对外,山上的人便无暇顾及松泄下来,双管齐下,小喜子就能救下来了!”
一股不祥的感觉滋上石虎的心头,他慢慢挺直了身子,问:“你把兵符交给何人?”
“我拿给了遵哥哥,遵哥哥有实战的本事,初时又看父皇对他很信任,便把兵符给了他…… ”
“甚么?给了石遵?娘的!他自己有兵,为何还要朕的兵?” 石虎大叫。
“遵哥哥的兵派到了南部抵御晋军,故而……”石世看石虎毛发竖起,感觉不妙。
“世儿呀,你呀……你太天真了,来人,传邺城守备将领陈连超前来见朕!”
内侍领命匆匆地去了,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内侍又匆匆赶了来报告说:“奴才赶出城外,要去见那陈将领,说皇上有旨,命速回皇宫去,然营中接旨的是另外一个将军,还说甚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并没有让陈连超将军接旨。皇上……我听闻……”内侍说了一半,眼睛看着石虎,不敢说下去。
石虎怒道:“你快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急死朕?”
“皇上,我听闻军营中的将领不是陈连超将军,……陈连超将军昨日遇刺身亡,现在的将军是彭城王所派的将军……”内侍说着,看石虎的环眼已然要瞪出来,他急忙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听到后来,石虎要瞪出来的环眼已经变直了,他长叹一声,直直跌下来,石世连忙扶住,他现在已经明白了,他的哥哥石遵把父皇的兵力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不但不听从父皇的调度,还把父皇的得力将军杀了。
太武皇宫里的一个皇帝,一个太子,随时都被至亲的儿子,至亲的哥哥消灭,石世对于当皇帝没有野心,他心内有些懊悔,竟随便地相信了自己的亲哥哥,又有些难过,这世上,连亲哥哥都不能相信,还能相信些什么?
石虎在榻上喘了几口粗气,提醒自己不能再晕过去,他已然知道自己到了生命的最后一段,要强撑着安排好后事,他方能安心地去,他思索片刻问内侍:“石闵大将军现在何处?”
内侍道:“皇上派大将军前往北地与燕人对战,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