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给他发熊皮帽子,试用期只有三个月,要是没有成绩,就要再回少年营去。
陆顺哪里能放过这次天大的立功机会啊,他当即找到了李来亨,两个人向顾振华请令,主动跟着马万年一同袭击重庆,顾振华也点了头。
在大路之上立刻就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戏,李来亨带着一个营的近卫军和马万年的白杆兵上演了行军大比武。
双方都卯足了劲头,拼命的向前冲,近卫军是安国军最精锐的部队,训练严苛,每个人都体能过人,傲气十足。
不过真正跑了起来,他们就有些傻眼了,那些白杆兵简直就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猴子,速度快得惊人。扛着一根一丈多长的大枪,他们似乎毫无感觉一样,照样奔跑如飞。
最令人郁闷的就是他们的大枪还功能惊人,遇到了山地,就变成了钩子,攀着陡峭的岩壁,如同平地一般。遇到了河谷,几十根白蜡杆绑在了一起,又成了临时的浮桥。
李来亨和陆顺都有点傻眼,每一个近卫军可都是十足的骄傲,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失败啊!
“跑,给我玩命的跑,就算没了半条命,也不能没了面子!”
双方较着劲,你行动我也行动,你休息我也休息,双方互相咬着,谁也不松口。都卯足了劲头,向前跑着。到了夜晚,也不迟疑打着火把一起赶路。最初的时候,还有一些大西军的溃兵,可是这些人也被他们追上了,大西军乖乖的跪在了路边,成了俘虏,他们也都眼望着这些疯子,消失在视线之中。
渐渐的双方都有了掉队的,哩哩啦啦,队伍延伸十几里远。夜色淡去,红日初升,勉强领先一点的马万年先停了下来。站在了土坡上呼呼喘气。
他刚刚停下来,李来亨和陆顺也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
“马将军,到底还是你领先了!”
马万年顿时笑着摆摆手:“李团长,你这是再打我们的脸啊,白杆兵生长在大山之间,攀岩奔腾,是我们看家的本事。白杆兵的名声多一半就是这双铁脚板换来了的,我看啊,回头还要狠训,要是连看家的本事都被你们超过了,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了!”
李来亨顿时哈哈一笑:“马将军你太客气了,不过我们也不会服输的,咱们肯定要比出一个高低来!”
“好!”马万年爽朗的一笑,“白杆兵不会让李团长失望的,不过眼下咱们还是攻打重庆要紧。前面就是涪江,对面就是重庆!”
李来亨笑着点点头:“陆顺,你先带着人马去收集船只,他们马上准备渡江。”
“好嘞!”
陆顺答应了一声,撒腿就跑。他们来到了江边,远远的向城中望去,只见一团团黑烟升腾,隐隐约约还有喊杀声。
“谁这么快啊,竟然跑到了咱们前头!”
陆顺眼珠转了转,说道:“快去通知团长和马将军,让他们立刻准备过江。”
陆顺说着,已经招呼着部下,抢来了十几艘渔船,他们抢先渡过了涪江,一路杀向了重庆。
“诸位军爷,你们可是白杆兵吗?”城头上有一个老头大声的喊道。
“没错,我们就是来打献贼的!”
“可把你们盼来了,赶快开城门,让天兵进来!”
原来张献忠在四川对待士绅集团是相当刻薄,动不动就举起屠刀,这些人早就离心离德。刘进忠带着大军离开,重庆的不少士绅就阴谋反叛。
结果留守的大西军发现了阴谋,双方提前打了起来。大西军主力尽出,士绅地主们抢占了大半个城池。
如今陆顺他们杀来,正好是恰在关口。
巨大的城门吱呀呀打开,安国军领头冲了进去,陆顺冲在了最前头,一面跑着,还一面大喊:“刘进忠完蛋了,安国军杀来了,投降不杀,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他这么一喊,顿时城中的士绅士气大振,大西军却是如遭雷击,纷纷吓得魂飞魄散,掉头就跑。
就这样,兵不血刃,东川重镇重庆,就这么落到了安国军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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