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张地乱抓,竟是无处着力。www.DU00.COm闫似锦便手臂一圈,轻易将我捞进怀。双臂笨拙的也环/住他腰/肢。方发觉这小子看似一副不禁风浪样儿,实则背脊宽阔,胸膛结实,那黑缎子长衫下,说不定是怎样一副肌肉纠/结身子骨呢!
心漏跳半拍,俩爪子死命抓住紧贴他背脊的黑缎。那样丝滑柔顺料子,竟如最细/腻肌/肤一般。
他只是细细描绘我唇,小心的像是生怕弄毁了最金贵瓷器。我偷眼瞧他,紧闭的双目,两道放松舒展的眉……手便移到他脸颊,缓缓的抚着那光洁,于是那小子呼吸就更急促。
他环住我腰/肢的手臂加力,紧拥的姿态似要将我揉/进他神魂中去。
有热电流自脚底板升腾一股股直达天灵盖,带着我三魂七魄,皆要冲上九重天了!
干脆也闭眼,却停不下乱七八糟想法。
接下来会如何呢?
脑海中涌上许多曾偷看过的话本子。郎才女貌花园私会,以身相许,XX复oo……咳咳,我在想何?!
这一吻好长!竟是斗转星移仿若已沧海桑田。这一刻却又极短,还不等我适应,闫似锦便离了我的唇。
乍然没了那温软,心竟说不出的空。傻兮兮瞧着他,正迎上那双亮晶晶眼。
星光璀璨,头顶银河横亘,但闫似锦的眼竟比天穹上最闪那颗星还要亮几分。
本是平静无波的眼如今内里有万种情绪,他深深凝视我好半响,我就直杵杵瞧回去。
臭小子便噗嗤一声笑,突然凑近我,在我以为他又要偷袭,带着几许期待几分紧张之际,擦着我脸颊,停在我耳畔。
“师姐,你不害羞么?!”
我#*……(
谁说我不知羞?!我这脸面也臊臊的热,肉身子也臊臊的热,难不成您看不到?幸而此时夜正浓,否则被他如此问,我是该寻个地缝钻进去的。
伸手便要打,却被他一把擒住腕子。轻轻一带便一头撞进去。这回我倒也学精了,再不敢直视他,只垂首低眼帘瞧着脚尖。
便有双臂膀将我紧紧环/住,这回子却是用了大力气,在被他差点勒得窒息之前,我似听得他用极低极轻的嗓音说话。
“无论怎么样,你一定要相信我。”
“呃?!”
我抬头。
他却只是笑笑,脸面上那副认真神情一闪即逝,又恢复平日里的嬉笑:“我没说什么啊!师姐,你幻听。”
钱招招虽有些脱线,还不至于听力都归零,可人家摆明不想说我便只能配合。
“啊?!哈,也许吧。”
我挣出他怀,并偷偷往远了蹭蹭。闫似锦倒也不计较,只是仰起头凝视着苍穹发呆。
两厢无话,若时光停留,多好。
第二日。晨。
这一觉睡得极差,昨夜回到我房已是丑时,又经历那样的事,自然无心安睡。幸而苏姚睡得沉稳,竟连我进屋那般大的动静都未曾翻身。
已是天明。
她依旧保持着昨夜我回屋时的姿势,动也不动的沉睡。
想来最近她经历的事更多,想必日日躲着众人追杀的日子最难熬吧?
更何况篱落身死。唉,想不到如他那般人物,竟不但未能飞升就连肉身都弄没了。反而是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居然有个好来历,也不知省下多少苦修年月。
不过天官上神归位的捷径,看似简单,实则难上加难。别说如意吉祥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单单这一个赤金珠,就万分棘手了。
赤金珠就躺在我床上,可我一不能生夺,二不能用下三滥手段,何况苏姚本身就很有问题,她虽然有载浮的鱼鳞在,可她以玉清威逼载浮在先,即便她与载浮各持一词,即便载浮极不靠谱,即便载浮为了玉清的确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出,但我依然愿意相信载浮说的才是真话。
其实苏姚这招不算高明,她利用精元珠事件引起仙门众人注意,再用我最欠扁的弱点将我套入局,接着又套了载浮,只为灵山与栖霞山反目。这场局若不是有篱落与钱招招那个未完成约定,要不是有载浮视为比自己个生命更重要的玉清,要不是有赤金珠与栖霞派五老命运息息相关,想必我们不会如此轻易入局。但如今即便醒悟了,依旧糟糕。
灵山大师傅眉心的金豆子是物证,遗留在凶/案现场的鱼鳞是物/证。当日与已换魂的苏姚交手的灵山小道士们是人/证。
等等,明明当日我神魂感应,那些个小道士曾质问过苏姚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妖精,竟敢冒充!
如此大的纰漏,难道小道士们会突然集体失忆,忘记那日曾怀疑过出现在灵山的并非钱招招?
我头又要疼了!
若小道士们没有集体失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整件事灵山是知情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