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个厕所。”说着穿鞋下床。老婆却在后面追问道:“你不是刚刚上完厕所吗,怎么又上厕所?”
田慕平边往外走边嘟囔道:“你管得着吗。”说着在客厅里穿了衣服,给老婆道:“我出去一趟。”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从楼上下来,田慕平一路跟人打着招呼,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又不由地回味了一下外甥媳妇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便有些按耐不住了,挡了一辆面的车就往黑天鹅宾馆而去。
白玫瑰是个年近四十的孀居女人,原本在市委门口有个不大不小的夫妻饭店,两口子生意做的挺实在,自然兴隆茂盛,田慕平经常带人去吃饭,一来二去便也熟识了。有一年,男人到菜市场办货,回来的路上,不幸让汽车给撞死了。肇事司机是一个局长儿子,那局长的父亲,又曾经担任过市里的重要领导职务,一家子七大姑八大姨,亲戚朋友都在政府部门工作,在河州也算是一大家族,遇到这种事也不惧怕,而且刚开始就在交警队做了手脚,说白玫瑰的男人行走路线错误,应该承担百分之七十的责任。
这也就意味着在事故赔偿上也只需要承担百分之七十。出了这样事情,而且又遇上这么一个官宦世家,一个平头老百姓到哪儿说理去。那段时间,白玫瑰可以说是天天哭天抹泪,不管是找交警队还是法院,人家给出的结果基本没什么区别,都认为白玫瑰的男人应该承担百分之七十的事故责任。无奈之下,白玫瑰只好到市委上访,这一上访正好遇上了田慕平接访。
白玫瑰将情况说完之后,田慕平立即拍案而起,说要是河州市都是这种的当官的,老百姓哪儿还有活路,有好言安抚一番,让白玫瑰回去等消息。
可是白玫瑰这一等就是半个月,却没有丝毫消息。白玫瑰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田慕平也不过是做样子给自己看罢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白玫瑰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一狠心把生意很好的饭店转了出去,拿着三十万元再次找到了田慕平。
然而,当白玫瑰将那用牛皮纸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的钱,放在田慕平面前的时候,不想田慕平却一下子翻了脸说,你把钱拿回去,你觉得我田慕平就在乎你这点钱吗。
不在乎钱,那他在乎什么呢。白玫瑰也有高中学历,又头脑清澈,男人被车撞死的事情,她心里一清二楚,绝对是开车司机的责任,可这结果却让她怎么也难以接受。万般无奈之下,她去找了一个律师。当然,她并没有打官司的想法,因为常年在市委门口开饭店,对政府里面的猫腻也略知一二,他只想问问律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律师听完白玫瑰的叙述,又将白玫瑰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就微微地笑了起来。
当时白玫瑰刚刚三十出头,虽比不得那花季少女美丽动人,却也是白皙皮肤、风韵可人,又天生了一对让男人眼馋的大**。
律师思虑片刻说,你想讨回公道没问题,找田书记也算找对人了,但是就一点,方法错了。
白玫瑰不明其意,再三追问,那律师却只是摇头,让白玫瑰自己回去想。
回去想了半天,白玫瑰终于想明白了:田慕平要的不是钱,而是她的身子。为了讨还一个公道,白玫瑰豁出去了。当天晚上,白玫瑰一分钱没带,穿了一件很性感衣服去找田慕平,半推半就地跟田慕平度过了一个晚上。
没过一周时间,事情就有了颠覆性的变化。交警队电话通知白玫瑰,说前段时间的事故鉴定可能不太准确,需要重新鉴定,让白玫瑰故去配合一下。同时,肇事司机家属也开始一趟一趟地往白玫瑰家里跑,而且每次过来都是赔罪道歉,赔偿也一再加码,从最初的十万元赔偿,增加到最后的五十万元。最后说,只要白玫瑰不起诉他们家儿子,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这是白玫瑰用自己的清白挣来的权力,岂能轻易松口。最后田慕平也说出了话,说即便是起诉肇事司机,也顶多是拘役三个月,白玫瑰这才在答应接受一百万元赔偿。
从此之后,白玫瑰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田慕平的情人。这五、六年下来,白玫瑰也是心智磨尽,便也算是安分守己地做起了田慕平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