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据咱们临河干部任免的有关规定,如果超过五十岁的话,他就应该提副处,准备退休了。但是他现在还是正科。”
李子明点头道:“如果他的年龄在四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话,那么他就应该皮国成年龄差不多,也就是刘芒基本上也属于这个年龄段。由此我们便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刘芒很有可能是皮国成的同学,而且是大学同学。”
罗荣天好像马上想起了什么,一边肯定地点头一边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皮国成是条山人,而刘芒是平南人,这也就说他们如果是同学关系,应该不会初高中的同学。”
李子明马上接茬道:“完全正确。刘芒的履历我没有注意过,但是皮国成的履历我是一清二楚,是河西政法大学法律系毕业。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刘芒也是同一所学校毕业,恐怕还是同一个专业。”
罗荣天马上道:“这个简单。”随即提起电话让办公室把刘芒在平南检察院任职的履历表送一份过来。
很快一份刘芒的履历表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刘芒果然毕业于河西政法大学,年龄也很清楚了,但跟皮国成并不是同一届的学生。李子明又从电脑上把皮国成的履历表调了出来。两相比较,问题就非常明白了。两个人虽然不是同一届的学生,但都曾经担任过法律系学生会干部,皮国成是学生会主席,刘芒是生活部长。
将两份简历在一起比较一番之后,一个有趣的结论再次出现在李子明的脑海中,就指着履历表问罗荣天道:“罗检,你有没有从这两份简历表中看出点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罗荣天有将两份简历看了半天,还是摇头道:“这不已经很明白了吗,他们是校友、系友关系,还能有什么意思?”
李子明就提出了一个问题道:“他们是校友没错,但是你想想,他们也是已经年近半百的人了,从毕业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两个人尽管都在仕途,但路线却不甚一样,一个在政府部门,一个在法律部门,尽管刘芒后来又从事了教育工作,也是工作需要。皮国成尽管现在已经是常务副市长了,但是从刘芒的履历中也能看出来,刘芒并不是一个多么看中仕途的人。这也就说,刘芒在工作中并无求于皮国成。另外,以刘芒和马振荣在河州的地位,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求皮国成。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还能保持这么多年的联系呢。难道这里面没点别的事情吗?”
罗荣天不耐烦道:“你还是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吧。你这一套推理,都快把我搞晕了。”
李子明便神秘地呵呵笑道:“我觉得咱们这位刘芒同志这么多年一直暗恋着我们的皮副市长!”
“胡说八道!”罗荣天马上否定了李子明的猜测,“暗恋是年轻人的事情。说你暗恋谁还差不多。你刚才也说刘芒已经是年近半百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思。我看你这主观臆断有点过头了。要是让马振荣知道了,看人家不扒了你的皮。”
李子明不以为然道:“罗检,我说据话你别嫌难听,我是怕马振荣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只是碍于面子,而且这种事情根本又无据可查,只能憋在肚子里受窝囊气了。女人最可恨的地方就在这里,感情出轨,让男人没有丝毫的办法。你还不能说她什么。”
罗荣天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这说的一套一套的,都快成情感专家了。让我看,根本就是不着边际。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两口子早就离婚了。”
李子明马上反问道:“那你跟嫂子怎么不离婚呢?”
罗荣天哑口无言了,离婚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两个人凑在一块过日子,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加之又有了孩子,年龄也大了,根本折腾不起来。
见罗荣天半天不说话,李子明知道话说的有点重了,便开解道:“其实……嫂子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既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你这儿又整天不着家,根本指望不上,发两句牢骚也在所难免。”
罗荣天这才点了点头道:“是啊,大家其实都挺不容易的。”这也不过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