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经过汉奸朱信斋、孙焕彩的串通、勾结,几个小鬼子据点汉奸大队队长带着汉奸队员,杀气腾腾地闯进涝坡一带。
汉奸中队长拎面破铜锣,“咣咣咣”地葱吼和会罗!开会罗!到十字街口开会罗!”
汉奸们用刺刀逼出村支书家门,向大街走去。村支书的前边,走着一个人。从走路的姿势看,汉奸大队长认出他是一村干部。组织上曾考虑到这个村干部留下来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不利,便决定让他也和转移的干部一同上山。可是这个村干部到了山里后,嫌那里生活艰苦,又偷偷地跑了回来。
村支书心想,汉奸队突然闯进村不知要搞甚名堂,得劝告村干部几句,别在敌人面前下软蛋。于是,他赶前几步,低声说道:“不管狗日的汉奸耍什么花招,咱们可得——”话未说完,几个汉奸队员过来了。村支书见不能再说话,只好和这个村干部一前一后走进十字街口的人群里。
汉奸大队长挎一口日本旧军刀站在台阶上,用森冷的目光扫视着人群。他见人们都被赶来了,便装出和气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朝众人点点头,开腔道:“嗯,父老乡亲们,如今天下是日本人的了。日本军队布满在这四周,我这个汉奸大队长也有了几百十号人马。”
“放屁!”一老汉小声骂道。
汉奸大队长又说:“人常说,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大日本皇军知道**八路军在这一带活动很厉害,特地派我来保护你们。”
在人群中的村支书,听这个狗日的汉奸大队长讲这番话,在心里骂道:“不揭你的狗尾巴,也知道你放啥臭屁!”
汉奸大队长继续放开驴嗓门说道:“为推行‘人心政权’,据乡寿亲推举,上峰批准准,现宣布朱信斋,不不,朱长官,为县长。嗯,‘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家要看大势,协助朱县长,肃清**,建立‘人心政权’思,见了没有?”
人群中,没有一个人吭声,大家射射咄仇仇恨的光。他便凶相毕露,拍着腰中日本旧军刀,吼道:“都给老子听着!凡是**干部,必须投案自首,不抗拒自首者,处以极刑;凡是八路家属,须把人叫回来,匿藏坏人不报者,与坏分子同处以极刑。”
“真是放狗屁!”一老妇小声骂道。
只听这个汉奸大队长又鬼叫道:“凡是分了财主家的东西,必须物退回!嗯,这是皇军的命令,谁他妈的敢违抗,格杀勿论,刀下无情!来人啊!”
“是!”几个虾兵蟹将跑来。
朱信斋双手向这村支书和两个骂人的男女老人一指,大声地道:“把刚才骂人的两个老不死的,和这个**的干部拉出,立马枪毙!”
敌人的枪声响了……
于是,我山东军区在罗荣桓和陈士榘等人的指挥下,调整了部署,准备重点进攻。
此时,各主攻部队向址坊、刘家东山、石场发起猛攻,连续突破两道鹿砦,摧毁两座碉堡,后与顽军冲杀数次,工兵屡次爆破,均遭顽军强烈火力杀伤,未能攻克主阵地,拂晓时撤出战斗。
孙焕彩一开始被打得晕头转向,但很快清醒过来,把队伍收缩到刘家山一带,依赖麻石条修建的坚固工事,居高临下,进行顽抗,教五旅十三团付出大量伤亡,攻击仍未进展。
陈光带一一五师指挥所跟随在这个团的后面,亲自到最前沿阵地督战,把战况用电话向正在主持召开后勤工作会议的罗荣桓进行了回报。罗荣桓和朱瑞立即赶到前线。
朱瑞和陈光二人,一个主张撤,一个主张打,争得不可开交。随后,罗荣桓主持了现场会,来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决定暂停进攻,进行围困,实行土工作业,步步为营,同时把重炮都调上来,并准备炸药包,待机再发起总攻。
罗荣桓亲临教导五旅,看望了刚刚归还建制的指战员,并向大家作了战斗动员。他拍拍梁旅长的肩膀说:“老梁同志,夺回甲子山,对支援一一一师巩固和扩大滨海根据地有重大意义。”他用手又指着甲子山方向,“你们要把孙焕彩这个钉子拔掉,在那里安家!”
接着,我军向址坊、刘家东山实施坑道作业。顽军从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先后以一百至三百人的兵力反扑三次,破坏我军坑道作业,均被击溃,并俘其三百余人。
于是乎,顽军张里元部八百余人由日莒公路以北南援,教导五旅主力迅速进占黄墩及其西南高地阻击。张里元闻讯当即缩回日莒公路北。固守址坊、刘家东山的顽军粮弹消耗殆尽,伤亡日增,且待援无望,故士气颓废,惶惶不可终日,企图突围逃窜。
不久,孙焕彩以其三三三旅一千二百余兵力由张家石汪向北突围,沿途遭我各部截击,除少数窜回公路以北外,大部被歼。
没几天,孙焕彩率其师直属部队及三三一旅,由址坊、石场、刘家东山向德靖山方向突围,当即遭我军截击,并尾追至日莒公路附近,该部已溃不成军,三五成群窜入路北。追击中,我军共俘敌四百五十余人。
至此,经过十四天的激烈战斗,敌人在我军围困及积极进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