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多想,晕晕沉沉就往小枫的房间走,来不及细想现在行情,强?奸最多判几年。
小枫的房门紧闭着,我手放在门锁上往下一扳,“啪”的一声,门锁活活被我卸了下来。刚吃完金坷垃,我的力量徒然增大很多,导致不能自如的驾驭。
“谁啊?”门内传来小枫惊慌的声音,“是小明吗?”
“是我,快开门。”话一出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粗重无比,像是老牛在叫。
来了来了,小枫从里面将门打开,看到萎靡不振的我后,狐疑地问:“咦,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在外面喝酒了?”
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把小枫摁倒在床上,然后轻易的撕开她的外套,扯断了她的内衣。
她尖叫着舞动着藕臂葱指,想要阻止我,但这就如同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要知道金坷垃的力量堪比核反应所制造的能量,只要我稍一用力,足可以把她的手腕掐断,但是不知为什么,在我的身体接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我迫不及待想要发泄力量的情绪忽然稳定了下来……
小枫无力地挣扎了片刻,可能是感到这些都是徒劳的,索性最后也就一动不动,任由我上下其手,做着做着,她呜咽地哭出了声。
……
一个小时以后,聚积在我体内的弹药终于发射了出去,我捡回了一条小命,没有被巨大的能量反噬而死。
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耳畔依旧是小枫无穷无尽的呜咽声,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哭什么哭,你当初不是还想主动跟我做吗?瞧你那点德行,好像第一次做似得。”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小枫用床单遮盖住身体说。
“不会吧,你以前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还是处?女?”
“谁说有男朋友就不能是处?女了,你……你疼死我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不是说只爱你老婆一个人吗,还叫我以后不要勾引你,否则就赶我走,现在可道好,你居然……”小枫哭哭啼啼道。
“做都做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无所谓的道,全身精神异常,仿若凤凰涅槃重生,“我其实也不想跟你做的,但是如果不做我就会死掉,你信吗?”
“我不信,鬼才信你的瞎话。我要走,永远都不再回来,你这个禽兽!”小枫开始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这架势看起来真的要走。
“你不是说愿意当我的老婆,给我做什么都行的吗?”我没有阻止她,而是慵懒的靠在床头问道。
“我当初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你挽留我,因为我觉得你看起来像个好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是我错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宁愿露宿街头也不跟男人住一起了!”
“怎么,就因为跟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就生气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么?”
“对,我恨透你了。”小枫已经穿戴完毕,起步往房间外走,可是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好像两大腿之间夹着什么异物似得,而且步伐很慢,好半天才挪动了一米。
“你怎么了?”我好奇发问,从后面追了上去。
“别碰我!”小枫大力甩开我好心的搀扶,道:“还不是因为你,我的……阴?道里疼的要命,好像出血了。”
“对不起。”我说,“你真的要走吗,不如,等不疼了再走也不迟。”我回想起刚才床上的大战,用力却是有些过猛,但这也怨不得我,都是金坷垃刺激着我的身体,使得我就跟吃了伟?哥似得,根本停不下来,也根本温柔不下来。
“不,你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小枫毅然决然地往外走着。
“操,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子还从来这么挽留过一个女人呢,你他喵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妈的,我还就跟你杠上了,哪也别想去!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失去人身自由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绑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小枫扛起来撂在床上,接着用几根皮绳将她的手脚捆住,我不太会捆人,所以导致她被捆的像个粽子一般,毫无美感。
出乎我意料地,小枫并没有惊呼尖叫,甚至一声也没吭。我望着她,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喊了?”
她不语,把头低低埋了下去,悄悄流眼泪。我仿佛又回到了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也是这般的爱哭,懦弱而胆怯。
我同样也没有再理她,而是穿上外套,出去买了把新的房门锁,回来后把房门的锁换好以后,我问她:“怎么样,现在还想走吗?”
半天,小枫才悠悠说道:“你先是强?奸了我,后来又绑架了我,要是把你告上法庭,估计你会把牢底坐穿。”
“好吧,为了以绝后患,我只好把你**掉装进箱子里,再把箱子扔进臭水沟下面。”
“无所谓,要杀便杀吧,反正我不想活了,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痛快的死掉。以前我就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办到,你算是帮我大忙了。”
闻言我进厨房抄起一把水果刀,照着小枫的身体割了下去……三分钟以后,她身上的绳子被我统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