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但是我的心早已经被她伤透了。”
我说:“晓晨,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吗?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啊,你又敢不说自己爱的人何尝不是我呢?”
“可是,”马晓晨说,“你会不会像抛弃苗豆一样抛弃我呢?”
“不会的,我跟苗豆分开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随便玩弄女孩子的心意的花花公子,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马晓晨最后说。
我,信,你。
有这三个字就足够了,去他?妈的金坷垃,去他?妈的内力,去他?妈的丹,去他?妈的安全部,我只要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在我和马晓晨确立了情侣的身份以后,我每天的日程安排是这样的:
早晨6点钟起床,去公园里练气功。到了8点,吃早饭。吃完了早饭用手机浏览一些当下发生的新闻,等消化的差不多了,继续练功,直到中午11点。然后我会跑步到马晓晨的大学,找她一起去吃午饭。吃完了饭我们会在环境磕碜的校园里手牵手散步,并且在临近分别的时候相拥热吻。到了下午,她上课,我接着练功,直到半夜十一二点。
在校园里偶尔会遇到马晓晨的三位波霸室友,她们见我俩手牵手的样子,纷纷唏嘘说我不是和在一个小姑娘处着么,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我家晓晨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看来自己花花公子的形象是当定了,在她们眼里我一定是个随便的人,花心的人,不负责任的人。
但流言蜚语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并没有长嘴婆的特质,两天之后就见怪不怪了。
如此往复了三天,萱姐给的钱在我的挥霍无度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我想我有必要去打些零工了。
于是我的日程安排里多出了一项,那就是每天去一个加工厂工作六个小时,把一堆零件拼装成手机。
刚开始去的时候,我每天能组装300台,到了第三天,我大概组装了500台,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日的组装量基本保持在600到700之间,这在整个厂房里成为一个难以超越的传奇。
而我因为工作突出,事迹很快被厂长得知,由最底层的小员工升职称为一名班长。
那天下班后,我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马晓晨听,她对我的超凡工作能力丝毫不感到惊讶,因为她从我这里了解过一些关于金坷垃的事情,已经把我当超人看待了。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马晓晨不用上课,于是我请了个假,和她一起庆祝自己升为班长。
我的想法是去街边吃小吃,而马晓晨的意思是去俏江南吃大餐,她执意要用她的钱来请我,但我拒绝了,身为一个男人,这关系到面子和尊严,于是我把全部积累下来的工资换了俏江南的一顿饭。
我们吃完了以后,正准备下楼,这时,电梯的门从中分开,走出来两个人,正是苗豆和朱帅。
真是冤家路窄!我刚要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马晓晨不解的看看我,又看了看电梯的方向,很快明白过来。
“我去和她打个招呼吧。”马晓晨说。
“不用。”我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双腿上,跟她接起吻来。
苗豆和朱帅的脚步声经过我们旁边,然后又远去,我敢肯定她绝对发现了我的存在,但是从他们未曾停留的脚步声中我能猜出,苗豆对于我和马晓晨接吻毫不在乎。
很久以后,苗豆在发给我的电子邮件中提起这件事情,说当时的她非常痛心,为了让董幂身败名裂,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是她心中爱的人始终是我,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恨不得我们的桌子掀翻,但她知道我那样做是为了气她,生气她就输了,所以她假装很淡定的走远了。
苗豆走后,我很快松开了和马晓晨吻在一起的嘴巴,由于我们都来不及擦嘴,口腔里面都还残留着菜味,嘴唇上也沾染着细微的汤汁,已经和我们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
我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又把自己也擦干净,二人相视无言,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地离开了餐厅。
在马晓晨放假的时候,我会让她住在我下榻的宾馆,这是我每周最为激情的两天,晚上我会和她做?爱,有的时候一晚上四五次,常常是一次之后喘息一阵,等缓过来又继续开战。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精力甚是旺盛,好比锅炉里的一团钢水,可以融化万物,这让马晓晨有些难以消受,但她为了我却可以忍耐,答应陪我到精?尽?人?亡。
那些天真是难为了她,第二天起床后,她还会像一个贤妻良母般给我买菜做饭吃,她的厨艺谈不上高深,也论不上精湛,但她炒菜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用情,包括往菜里撒盐时手指的律动和翻动锅铲的时候把耳际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的细微动作。
那一阵子,我很幸福,苗豆对我造成的创伤让马晓晨对我的爱完全填补修复,走在街上,别人看我们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