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叔开车载着我们三个上了街,不再是那辆白色的福特,而是一辆黑色宝马。看着窗外的世界,我一直揣测那张卡里面的钱究竟有几位数。
汽车兜兜转转,到了郊区村落里的一处农宅。
“今后你们就住这儿了,能别到处走动就别走,等风头过了再说。”张叔下车后推门而入,我们跟在后面,好似三个小弟。
木质的大门旁蹲着两只矮小的石狮子,被岁月的风雨侵蚀的有些面目模糊,门上还残留着两张褪色的门神,支离破碎的样子,让人看不清上面画的到底是谁。
我忽然怀念起了黄河公寓来,转念一想我们这算是逃难,有个落脚的地方不用露宿街头就不错了。
进了最大的那个房子后,我见到一位大妈,虽然满脸的皱纹,但头发还很茂盛,背也没弯,牙齿一颗也没脱落,看起开还算精神,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跟我印象中农家妇女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抽烟,让人惊讶的是,从外面看古朴无华的瓦房内里却别有洞天。
简直像一个地下酒吧。不,这就是个地下酒吧。有前台,有各种美酒,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没有穿着暴露衣服的妹子,让我顿觉此处黯淡无光。
可是不一会,从后面走出来一个模样娟秀的小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让我顿觉此处春光绽放。
她一身朴素的衣服,腰间裹着白色围裙,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留出一个光洁的小额头,辫子随着她活泼的步伐随意的摇摆着。
不同于马晓晨和苗豆豆,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同样美丽,但我丝毫没有产生任何猥琐的想法,可能跟她的年纪有关。
就像盛开在淤泥间的一朵雪莲花,你只想远远的看着她,并不想把她的莲子摘下,你只想和她拥抱,并不想和她上·床。
雪莲花端着餐盘款款而至,上面放着三瓶鸡尾酒。
我说了声谢谢,抓过一瓶,郑大钱和猴也纷纷去拿。雪莲花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冲我们点了点头。
“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待雪莲花走远,大妈吐出一口烟说。
我们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凝固,侧头再次审视雪莲花渐行渐远的婀娜背影,心中直呼“可惜可惜”。
这时候我无限期待自己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大妈领着我们来到隔壁的小屋,进去一看,果然同样别有一番天地。
黄河公寓什么的,相比简直弱爆了。屋里刚好有三个小房间,刚够我们每人一间。并且装修考究,各种家电一应俱全,冰箱里食物饮料丰富,给人一种家的感觉。
大妈问:“觉得如何?”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仿佛看淡了世间的一切。
我们三人连连称赞,并且很快对于房间的归属愉快地达成了共识,我住进了阳面的那个房间,郑大钱在我隔壁,猴的房间最小。
对于向阳的这个房间,我还以为他们俩个会和我产生争夺,结果猴直接钻进那间阴暗小屋,郑大钱在剩下的两间走马观花参观了一遍后,指着背阴的房间说,这间不错。
然后我什么都没做,就坐拥了理想中的房间。
张叔最后进入我的房间,把门给关上了,像是有要事对我交代。
我琢磨着是不是关于我和苗豆之间的事情,正充满期待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他拉过我的左手,说要给我把脉。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过去,被张叔捏住脉门,静静切了一会,然后他睁开闭合的眼睛说:“跟我猜的没错,你的身体很虚,主要是脾跟肾,问题很严重。”
我一听就慌了神,连忙问:“张叔,我得了什么病?”
张叔道:“不是什么绝症,但放任不管的话,你的脾脏和肾脏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我闻言更加担心加害怕了,“那我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经常**?”张叔眼睛微闭,大腹便便端坐在我对面,所说的话一语中的,活像一个有年头的老中医。
“额……算是吧。”我支支吾吾回答。
“最好戒了。”张叔拿过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一阵,写了几行字,道:“这几种药你买了吃,每天按时服用,身体就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我接过来一看,对于张叔的狂草钦佩不已,能看得懂的就两个字。
想起他之前徒手开铁门的本事,对于他的医术我没有半点怀疑,于是将药方敬重的折叠整齐,揣进上衣兜里。
**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一种正常的生理表达,不过错误的性教育把**污名化,妖魔化,让人产生负疚甚至罪恶感,从而发生心理问题。
当然,小撸怡情,大撸伤身,这玩意就像吸烟一样,一旦上瘾,想戒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张叔走后,郑大钱和猴迫不及待的跟我出去找取款机了,想看看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
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建设银行,卡刚好也是建行的,于是我们凭着印象中的回忆找到了那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