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精神生活,本少爷想要今晚上以及视情况在接下来几日里,在贵庄办个说书大会。不瞒朱庄主你说,本少爷这段时日训练了三十八个徒弟,他们个个都掌握了说书娱人的技艺……”
在赵彦一番让朱庄主半懂不懂的话语后,朱庄主在琢磨了下后,才大致明白了赵彦的欲图。
归纳一下,这位京城来的彦少,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他练出来的三十八号徒弟,在老夫这朱家庄一起上场搞一次什么“说书”,检验一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可造之才嘛!
这是好事。
平日里,庄子里都是擦了黑就睡,也就是逢年过节时才能稍微乐和一下,就连我这庄主每晚上也是除了睡女人就只剩下睡女人,否则就只能去打坐练功……
所以答应这彦少。分明就是一箭双雕的事情啊——既能让庄客们乐和乐和,然后更好的给本庄主做事,又能讨好了这个恐怕注定要不凡彦少,结个不大不小的善缘交情。
“彦少,我当是什么事情,这种好事情小老儿哪里还有推辞的余地?彦少你放心,小老儿这就去吩咐人。把庄外大晒谷场清理出来,然后在派人去四里八乡,召集通知乡邻们来捧场……啊不,是来赶场!”
存下了要一箭双雕心思的朱庄主,拍着胸脯就把这件事情给应了下来。
“如此就多谢朱庄主您了。”赵彦自然不怕把场面闹大,所以他扭头又吩咐道:“常凯申,今儿晚上场面要弄的热闹,灯笼、篝火、帷幕什么需要的多,你去找管物资的盘一下库存。不足部分就向朱庄主购买,再不足就派快马去黄龙城买,知道么?”
“是彦少!”
常凯申一如既往,答的及干脆又痛快。
“哎呀呀,何须购买?何需购买?不足的东西,尽管从小老儿的庄子里支用就是!”
朱庄主忙客气道。这么点怎么算都是小钱的使费,他还是不至于会去吝啬的。
“朱庄主,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我一路行来最自傲的,就是始终都能坚持住这个底线,朱庄主您是德高望重之人,总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坏了我这后生晚辈的节操吧?”
赵彦微笑着做了拒绝。
离开大业城已经一月有余,所以无论是金伯利煤火商行,还是垄断经营着纸张销售的三联书社,都已经将上个月的“财务报表”送了过来。
金伯利煤火商行的盈利,分到赵彦头上的纯利润部分不算多,也就是十几两黄金。
可成本低廉。售价却极高绝对暴利的三联书社,开业第一月的利润,在刨除掉要给其他股东的分红。以及扩大经营购买竹园的支出后,分到赵彦头上的仍然高达八百多两黄金!
所以现在的赵彦,还真不在乎这么些许几个小钱钱了,哪里还会占这等小便宜自掉身价?
于是在掰扯一番后,发觉赵彦似乎态度很是坚决后,朱庄主也只得闭口不再说承担开支的事情,转而大赞起了赵彦有古风……
总之,在好一番的互相吹捧后,赵彦才终于摆脱了这位明显想和他拉近关系的朱庄主。
“赵公子,被寒暄的感觉如何?”
带赵彦终于回归临时营地,并来到负责抄录文稿的婉婉马车时,婉婉瞧了眼赵彦后笑着调侃了他一句。
“要命啊!”赵彦苦笑着摊手:“刚才我都有在想,以后要不要装冷峻清高,装不屑于和一般人交流的寂寞高手了。”
“我觉得,赵公子你恐怕做不到这个,赵公子你其实属于一时半会儿不跟人说话,就会憋出内伤的类型。”
婉婉又调笑了赵彦一句。
“喂喂,本少爷有这么不堪么!”赵彦瞪着和平常一样蒙着面的婉婉,在瞪了一会儿后才若有所思的说了句:“婉婉,你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难不成是……大姨妈又来了?”
此言一出,围在婉婉四周,原本同样忙着抄录的女孩子们,顿时哄堂笑了起来。
没办法,在赵彦有意无意的科普下,这些原本纯洁到不知道大姨妈为何物女孩子们,早已经渐渐在朝着腹黑没下限的方向坠落。
“要死了!”婉婉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并起身要追打赵彦:“赵公子你要死了,又说这种不堪的荤话!”
已经在婉婉这里,成功求败过的赵彦,当然不会再白白被殴打一次,所以他掉头就逃。
惹的从不在众人面前显露武功,所以追之不及的婉婉只能在后面恨恨跺脚不止,而其他负责抄录文稿的妹子,则赶紧将婉婉七手八脚的劝了回去。
“婉婉啊,今儿晚上就要开幕的说书大会,其他方面的问题本少爷已经搞定了,你带头负责的地图画的怎样了?”
捎等了一会儿后,估摸着婉婉的气儿应该已经消了的赵彦,轻手轻脚的溜回到了婉婉的马车边,然后探出半个脑袋凑在车窗边,询问道。
说时迟,那时快!
赵彦话未说毕,一个黑漆漆乌沉沉的硕大奇形暗器,带着淋漓的黑色汁水,劈面就砸了过来。
说时迟,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