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Du00.coM实际上,这个故事很具有深意。很久以前,一位老人养两只鸟儿,一雄一雌。老人每天都会带着它们一同出去散步。雄鸟和雌鸟一左一右蹲在老人的肩膀上,雄鸟有时会飞出去溜一圈,但天黑之前,它准会自己飞回巢里。而雌鸟呢,她却从未曾离开过老人的肩膀。如此日复一日,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一切从未改变过。直到那天,一切都与往常一样。老人吃完饭,又带着两只鸟儿去散步。忽然右边肩膀上原本安静立着的雌鸟一振双翅,转眼不见了踪迹。雄鸟仰天长啸,不见回音。自此,雄鸟日日在巢中哀鸣,再也不肯离巢一步。三个月后,雄鸟郁郁绝食而死,死前仍哀鸣不止。许多年过去了,直到老人去世,雌鸟再没有回来过。只有那个早已废弃的鸟巢,在风中独自见证那段历史。”凌陌云说的很感伤,低低的声音有些许悲凉。
“你听懂这个故事了吗?是不是很适合现在的男女爱情?更甚者,是如今婚姻中的男女。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常常说自己喜新不厌旧,他们就像贪玩的孩子,总会瞅准一个空偷着出去玩玩,玩累了他们自然会回家。在外,他们可以风流快活;在家,他们也想做好丈夫、好父亲。他们脑子中的界限分得十分清楚,老婆和情人,最好是一举两得。他们中有些人即使曾失足变心,但在现实利弊轻重的权衡之下,在结发之妻眼泪的攻势之下,在亲朋好友群起而攻之的严峻形势下,大多能改邪归正、痛改前非,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说到这里,她停下,忧伤的眼眸望着他。
许久许久,接着道:“女人,她们往往视爱情若生命,在她们骨子里,爱情这两个字神圣而不可侵犯。而大多数女人又都是怀旧的,如果没有伤及灵魂痛彻心骨的经历她们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女人一旦决意放弃,那她曾视之为生命的那份爱情定已全然摧毁,她早已没有了退路。所以,女人一旦变了心绝了情,那是永远都不会回头的了。就如同那只飞离主人肩膀的鸟儿,一去不返。女人的爱,因为忠诚,所以毅然决然。你认为呢?我说的如何?”
柯顿沉默,对于如此故事,他处于男性角色,更知男性世界。因而,他没有反驳的理由。
“曾看过一本书,里面的一句话真是精辟。权利、金钱、才气,哪一桩不是春药?呵呵,真是发人深省。”她说着,突然被他一把扯住,拽到了床上。
“我不会,我不是那种男人。微微,自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女人。而你,不只我一个男人。不是吗?你说的也许只是于一般男人而言。当然,对于那些男人,我并不予以置评。”他说得严肃,眸里写满认真。
凌陌云淡笑,“好了,只是说说,一个故事而已。”她说完,见他仍旧一脸严肃,不由得皱眉。真是斤斤计较的男人!一件小事,他这个大少爷又计较了。
“好了好了,我们玩猜谜。现在,听我发问,你来回答。请问柯顿先生,在我们中国,明明是人走的路为什么却要叫‘马路呢?”
只一句,于是柯顿开始了漫长的思考。
“喂,不要让我鄙视你喔。你可是华人街出名的商业精英,而且还是正宗的中国人。”她在他身下挑眉,一脸得意的笑。
“我猜不出,你来揭露谜底吧。”柯顿决意投降。
“呵,柯顿,你这个笨蛋。因为我们走的是马克思主义道路,简称马路。怎样?我的谜底是不是让你无话可说?”她边说边笑,那得意的笑容绽放,如一束光把她的娇颜照的无比清晰。
“确实有几分道理,我认输。”
“嗯,现在给你下一个问题。一个美国记者问周恩来总理,‘我们美国人都仰着头走路,为什么中国人总是低着头走路呢?’如果你是周总理,你怎样回答?”
“微微,你的问题很刁钻。”
“不许找借口,周总理可以回答,你呢?我要听你的答案。实话说,我是真的崇拜周总理。唉,简直是完美男人。才华横溢,温文儒雅、而且还英俊潇洒。”凌陌云眼里的崇拜令柯顿很是吃味。自己心爱的女人,自然是要把自己当作偶像来崇拜。相信这是所有男人的心声。
“微微,你确定要崇拜一个已经作古的男人?”
“当然,人虽死,精神长留,而且万古不休。”凌陌云假装没有看到身上男人的怒火,兀自说的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