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自然是在桑树暴雨般密集的粉拳下逃出来的。
兰若如看着心情明显很好的儿子,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有什么喜事。
文天朗却是笑而不语,弄得兰若如一头雾水,却更好奇了。
不过当她跟桑树和桑沐雪一起送果果和慎慎上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桑树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颗鲜艳的红草莓时,顿时明白了文天朗早上的好心情是因为什么。而此时的桑树,也是面色红润,隐隐有娇羞之色。
兰若如心里也欢喜起来,为文天朗的高兴而高兴。
自从搬到文天朗的公寓之后,她就没有再回过文家老宅了,尽管文鹤鸣几次三番地来跟她道歉,想接她回去。
她也是个要强的人,而文鹤鸣不但跟别的女人有染,还生了个儿子,而且只比天朗小几岁。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任由天朗离开文氏,然后就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坐在了总裁的位置上!
她就是再爱文鹤鸣,也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
既然文天朗都从文氏出来了,她还留在文家干什么?
媒体有一段时间也高度关注过两个人,但两人没有让他们看到预期的八卦素材,所以那些记者也就渐渐转移了注意力。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也很好,很像一家人,有儿子媳妇,有两个可爱的小孙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钱财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不过她可不允许文天朗就这么算了,有的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谁也别想抢走!
她也知道文天朗在国外还有公司,也知道他有派人暗中盯着文鹤鸣和箫天驰,只要他心里有数,她就不会再去烦叨他。
文天朗的心里的确有数,他表面是对文氏不闻不问了,但文氏里他的亲信们一直都在向他汇报公司的各种动向,而这些亲信里不少都是死忠,是他信得过的人,比如齐航。
早上他的那条短信就是发给齐航的,让他去查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齐航的速度也挺快,这才上午十点多就有消息了,不过不算太好的消息。
那个号码只是张临时卡,而且除了用来发这个威胁短信,别的时候都没有用。
既然是专门用来给桑树发威胁短信的,那么就还会再用吧?据桑树交代,这样的短信她一共收到过三次了,每次出现都是在她和他关系最好的时候。这么说那人应该是他的爱慕者了。
嫌疑最大的就是古宛星和孟新蕊了,可是这两个人他都警告过了,应该不会是她们,那别的女人会是谁呢?
但他显然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而且她们一旦记仇,这仇就会如荒野的一点火星,终会燎原。
文天朗告诉齐航最近几天必须密切注意这张卡,他要引蛇出洞。
这天晚上文天朗又上来了,桑树自然没给他好脸色,可是他还是细心地发现了她脸上淡淡的红晕,而且面对他的时候也是各种不自在。
文天朗心里暗笑,这小女人,还在为早上的事羞恼呢!
“桑桑,过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文天朗在床边坐下,然后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桑树现在已经对他这副表情有了高度的警惕性,听到他的话不但没有过去,反而离得更远了。
“文天朗,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桑树咕噜噜转动着眼珠,十分警惕地瞪着文天朗。
文天朗无语,这才感觉到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以后桑树要是都这么抗拒他,那他可真是悲催了!
“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说!”文天朗皱眉,见她不过来,只好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有事说事,你不要过来!”桑树赶紧挥手制止他。
他可不想再被这头腹黑的饿狼吃干抹净,去做他所谓的“最锻炼身体的运动”。想到这个,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文天朗却没有听她的,几步走过来就将她箍进了怀里。然后又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
“嗯……”桑树根本来不及有其它的反应,只能按照身体本能的反应发出了声音。
她的推拒显得很无力,但是却很固执,完全不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文天朗却又有些受不了了,不过想想自己接到的黄牌警告,他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不然把这小女人惹毛了,他好不容易开始的性福生活肯定会立马结束的。
“桑桑,我真的是有事情跟你说!”文天朗恋恋不舍地松开桑树的耳垂,看着她娇羞的面容,喉结先滚动了一下,然后才沙哑着声音说。
桑树瞪了他一眼,只是那一眼在文天朗看来竟是那样娇媚,他的喉结又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文天朗!”桑树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看着文天朗那饿狼般的目光,狠狠地推着他,顺便大吼了一声。
“咳!”文天朗也醒神,咳了一声,才稍微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你现在想不想找点事情做?”
“啊?”桑树对他突然的转变有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