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我妈妈流血啦!快来人救命啊!……”猥琐男还没啃完猪爪子,就听见仓房里先是传出了一声什么东西裂开了的声音,接着传来了小孩焦急慌张的喊声。
猥琐男吃饭被打断,没好气地吼道:“喊什么喊?能不能死?不能死别打扰老子!”
“叔叔,求求你快来看看我妈妈!她流血了!……”慎慎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行了!妈的!吃个饭都不让老子消停!”猥琐男边说边放下猪爪子,油腻的手在裤子上蹭了两下,走了过来。
他怕他们耍什么花招,先趴在门缝里往里瞧,却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在向外张望。
慎慎看到他来了,转忧为喜,又赶紧说道:“叔叔,我妈妈真的流血了,求求你救救她!”
猥琐男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突然起了歹念。
他先安慰着慎慎:“好好好!别哭了,你先让开,我看看你妈妈到底怎么样了!”
慎慎赶紧听话地让开,猥琐男一瞧,可不是咋的,那女人雪白的婚纱下摆全被染成了红色。她现在仰面躺在地上,身体不住地发抖,身下是一把散了架的椅子。另一个小男孩在她身边不断地哭着安慰她。
猥琐男当下也不多想,赶紧拿来了钥匙打开门。
“叔叔,快!”慎慎拉着他向桑树跑去,急切的样子丝毫没有让猥琐男怀疑。
到了桑树跟前,果果赶紧让开。
猥琐男蹲下来,看到桑树一脸痛苦,亮色苍白得可怕,脸上全是汗水。
她的双手颤抖地抓着身下的白婚纱,因为痛苦不住地呻|吟着。看到猥琐男过来,她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猥琐男看着婚纱裙摆上的血,不由得皱了皱眉。
本来还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爽一爽的,结果……不过这两个小娃儿也不错啊!
猥琐男想着,看了看旁边的果果和慎慎,眼珠子都要落到他们身上了。
桑树的眼角余光瞟到了猥琐男的样子,或许果果和慎慎看不懂他的表情,但是桑树一看就明白了,心里暗骂了一声“畜生”,终于“艰难”地开了口。
“大哥,我好像要流产了,你……你快帮我……看看!”桑树痛苦不已,说完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这个怎么看?我也不懂!”猥琐男见桑树确实很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害怕她会出事,不过女人生孩子的事儿他是真的不懂啊!他想了想又说道,“你等着吧,我去帮你叫人!”
“大……哥,来不及了!”桑树赶紧出言制止,当然这回更“虚弱”了,“我告诉……你……怎么做!”
猥琐男犹豫着,最后还是同意了,“怎么做?”
“你掀开……我的婚纱看看!”桑树说到。
“什么?”猥琐男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这个女人刚才说……掀开她的婚纱……
“大哥,来不及了!”桑树有些着急了。
猥琐男还有些懵,听到桑树的话,呆呆地掀开了桑树的婚纱。
因为婚纱裙子太大,将猥琐男的整个脑袋都罩在了里面,说时迟那时快,桑树操起身下散了架的椅子上的木头,对准猥琐男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桑树怎么说也是练过的,这回又使了十足的力道,所以只听得闷哼一声,猥琐男晕了过去。
桑树赶紧起身,查看了一下猥琐男,确定他是真的混过去了,就要拉着两个孩子跑出去。
可是她身上现在还穿着婚纱,行动极为不便。好在文天朗怕她累着,让她穿的平跟软底鞋。
现在这个季节已经有些凉意了,所以她今天出来就穿的孕妇裤,换上婚纱的时候也没有脱下来。
她看了看猥琐男,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婚纱,停下来费劲地脱下婚纱,然后又脱下猥琐男身上的衬衫,胡乱地套在了自己身上。
她把婚纱重新盖在猥琐男身上,伪造成她躺着的样子,然后拿了他身上的钥匙,带着果果和慎慎出了门,将仓房门锁上了。
这一来一去已经过了快四十分钟了,再有十多分钟接替猥琐男的人就要来了,所以桑树不敢耽搁,判断了一下大致方位,就悄悄地走了。
果果和慎慎身体素质都很好,除了慎慎隐藏的先心病。此刻他们都紧紧地抓着桑树的手,小腿不停地来回倒腾着,跟着她向前跑去。
这里是西城的旧厂区,有很多废弃了的厂房仓库,而且这些建筑都比较高大,藏人的话比较不好找。
桑树盘算了一下,估计文天朗很快也就到了,她现在应该找一个相对安全又容易看到文天朗的地方藏起来,这样漫无方向地跑最后很容易被那些人抓回去。
她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一条主要公路通向这里,就带着两个孩子往路边的一幢建筑摸索而去。
跟猥琐男换班的人来了以后,看到地上有吃了一半的泡面和没有啃完的猪爪子,却不见猥琐男的人。
他仔细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