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替代。
桑树在某一个清醒的瞬间才意识到,虽然她和文天朗只发生过几次关系,可是却一次比一次自然而然。难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俘获了吗?
就像现在一样,她的理智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羞耻地想要他继续。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她又开始无法思考了。
直到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文天朗才松开她。不等她平复娇喘,又把她拦腰抱起,在江滩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才放下她。文天朗将他昂贵的西装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抱起桑树放了上去。
桑树才刚喘匀气,见文天朗如此这般,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刚想要起来,文天朗山一般的身躯却再次压了上来。
他不会真的要在这里跟她那什么吧?!
“文……文天朗,你起……起来,不能在这……这里!”由不得她多想什么,文天朗已经再次展开了攻势,桑树只能一边推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文天朗稍稍抬起了身子,随后又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不会有人的!来,乖,放松点!”
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听得桑树骨头都酥了。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在这种地方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她总感觉四周都是眼睛在看着她。
“不……不要……求你了!”桑树哀求道。
听着身下的人儿颤抖的声音,文天朗有些不忍心,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小天朗撑得好难受。
他边吻着她敏感的地方边轻声哄着她:“乖,相信我,真的不会有谁看见的。”
桑树还是摇头,文天朗却并没有停下来。
慢慢地,桑树就被文天朗带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让她忘记了此时的所处的地方。
看着身下明显已经动情的人儿,文天朗松了一口气,随即吻如暴风骤雨般极速地落在桑树的每一寸肌肤上,惹得她娇吟连连。
这更刺激了文天朗,他的大手一用力,桑树身上的衬衣纽扣尽数落地,她的美好在他眼前展露无遗,看得文天朗血脉偾张。
肌肤接触到突然的凉意,终于使桑树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可是下一秒,文天朗火热的唇就再度将她点燃。
算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既然五年前天意让她遇到了这个男人,那么他也许就是自己的下一个劫吧!既然躲不过,那她就只能接招了。
思及此,她忘情地闭上眼睛,双臂忍不住抱住了文天朗的头。
此刻,山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江风卷起江涛的哗哗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细碎的娇吟,彼此交叠融合,奏响世间最原始最美妙的乐章。而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那两个纵情缠绵的人。
随着文天朗一声低吼,这一场欢爱终于宣告结束。
好累!桑树现在浑身一滴力气也没有,连睁开眼睛都困难。她已经记不清文天朗多少次将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她在那一阵阵的颤栗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文天朗将头埋在桑树的颈窝处,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浑身上下舒坦得每个细胞都在跳舞。
这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种了什么蛊,为何他会对她这样欲罢不能?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自动地排斥了除她以外的所有女人!这真是神奇!
等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文天朗才将头抬起来。看着身下累得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女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得太多太狠了?不过,谁让她欠他的呢?
文天朗满意地看着她浑身上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嘴角是前所未有的惑人弧度。
这个女人,当初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又突然消失无踪。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艳遇,却不想自那之后他却无时不“想着她、念着她、盼着她”。可是她却让他等了五年才出现,在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
或许于他来说,她就是他今生怎么也逃不脱的劫吧!既然这样,那就欣然接受吧!
只是当年的那一场奇葩相遇,不知道到底是谁劫了谁的色,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成了谁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