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随即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
“看来你也没什么话想要问他了,既然如此,那就早点儿送他上路吧,这个地方老子呆够了!”
看到余有年胆小如鼠的样子,指定是不敢提刀杀人的,赶车的有些不耐烦地提着刀直接就将唐修砍来,想要速战速决,尽早地离开这条臭水沟。
赶车的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出刀很快,落刀很稳,下刀的位置也是唐修脖子处的最薄弱关节。
“受死吧!”
一声暴喝,赶车的甚至已经听到了刀刃入肉时皮肝破裂的声音,嘴角擒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一点儿也不留情。
在他的眼中,这一刀的结果似乎已经注定,人、首相分,鲜血洗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可能不会是最后一次,每次杀人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震颤,这种震颤每一次都让他无比地沉醉。
所以,每次有需要杀人的任务时,他都会抢先出手,这一次也不例外。
犹如一阵轻风拂过,车把式手中的钢刀已然落定,但是车把式却没有体会到以往手起刀落刀刃入肉时的那种畅快感觉,这一刀怎么好像是,砍空了?
“这怎么可能?”看着仍站在原地未动的唐修,车把式双眼一缩,继续挥刀而上,“再接老子一刀!”
这一刀,结果一如刚才,唐修明明就站在原地未动,可是他的刀却没有确到唐修分毫。
车把式的心中一跳,手中的第三刀却是再也不敢劈出。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的话,那么第二次就已经很说明了问题,不是他的刀法不行,而是他的刀法砍不到唐修。看来大哥的感觉不错,这个小白脸果然是个高手。
“砍完了?”唐修静静地看着车把式,淡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砍完了,那你也接我一刀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