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递过来的消息,否则的话我也不会知道新娘子被人桃代李僵,更为会在拜堂时就气愤不过不顾礼法地掀了你头上的盖头去求证……”
唐修原本不想对裴彩儿说这些,毕竟她是出身裴家,若是知道了裴家对她所做出的这些龌龊勾当,心中难免会有伤痛。
只是现在,裴有道被叛死刑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若是现在能够让裴彩儿心中对裴有道多些怨恨,也许到时候裴有道被行刑时她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毕竟是父女,血脉之间的联系并不是说断就能真的断得了的。
听到唐修的话,裴彩儿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裴彩儿心中也早有猜想,替婚之事本就隐蔽,除了裴家嫡系的几个人外根本就再无他人知晓,若不是有人告密,除非是入了洞房,否则的话唐修根本就无从发觉。
只是,事情过了这么久,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对于这件事情裴彩儿一直都压放在心里,并没有敢真的去求证去证实,她怕证实之后她会忍不住一时冲动而做出什么让娘亲伤心的事情。
现在乍然听到唐修提起,裴彩儿心中一顿,对裴有道的恨意也越发浓烈起来。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
见裴彩儿不再言语,知道她心情不好,唐修也就不再多言,轻声劝慰了一句之后,平躺下身子假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