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火流星般带着福伯无匹神威的一箭穿透重重雨幕,狠狠的扎在了毒王的身上,巨大的惯性仍然带着毒王向后倒飞而去!眼看就要跌入滚滚不息的大河之中。讀蕶蕶尐說網那样即使没被射死,也要被狂暴的河流吞没了,夜鹰和福伯的内心一阵高兴。如果事情真的能这样结束,那倒是两全其美了。
“啪”,间不容发之际,毒王的胳膊被洪力死命的拉住,巨大的力量让洪力感觉胳膊好像都要断了。他强忍住夜鹰给他腹脏造成的重创,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把毒王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使在岸边的夜鹰两人一阵唏嘘长叹。这毒王的命也太大了吧。
毒王重重的跌回船头,面无血色,福伯的一箭之力疼的他此刻半身都没了知觉。
“哇。”牵动内伤挽救毒王生命的洪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趴在船头吐了口鲜血后仰天而倒,暂时失去了知觉。
刚才的那一番玩命狂奔早已消耗尽了他残余的体力,本来躺在船上如死狗般,可看见突然遇险的毒王。他奋不顾身的一把拽住了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体能否撑的下去。此刻油尽灯枯,再也没有半分后顾之忧,放松了心情的洪力吐血而到,沉沉昏迷了过去。
刚才福伯那一箭本来是势在必得,可是愤怒之余。他却忘记了船是会动的,而且经狂猛的水流推动,几乎是快如流星。
所以他势当威猛的神箭只是射中了毒王的肩膀,没有射中要害。老天又一次救了他的命。
饶是如此,射日族的羽箭是何等的厉害,更别说经年不出手的老射手福伯的威力了。
毒王摇晃着身子,颤颤巍巍扶着船头站起身,一脸怨毒狠狠瞪视着站在岸边的夜鹰和福伯,那眼神即使在大雨之中也好似随时能喷出火来。
只是短短几秒钟,船便被水流带着消失在夜鹰的视线里,急急向下游而去。再也看不见哪怕半点轮廓了。
“队长,毒王呢?”此时才当先赶上的黑熊慌忙问道。
“让他跑了!”夜鹰恨恨的看着毒王船消失的大河尽头,一股失望之情转瞬袭满全身。从此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有毒王的消息。
福伯一跤坐倒在地,脸神十分痛苦。和夜鹰一样,远远看着毒王远去的大河。那些仇恨与抱负,随着毒王的远去,沉沉压在了他心底。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怒气再一次只是像滚雪球一样又钻回了内心之中,把他那本已脆弱不堪的精神,压的抬不起半点头来。
他就这么坐着,脸上不停的流过白色的雨水。只是不知道现在,那苍白的脸上,到底是泪水还是无情的雨水,拍打着他受伤的心灵了。
夜鹰和赶来的火莺两姐妹一道扶起身体沉重犹如小汽车似的福伯。夜鹰无话可说,火莺两姐妹更是对视无言。他们都知道,此刻不管什么样的语言,都不能抚平福伯内心之中的伤痛了。那是需要毒王的血才能洗礼干净的。
即使被雨水净化一千次心灵,伤痛的疤痕也将永世存在,随着时间流逝,不生不灭,更加剧烈。
“走吧!回去吧!只要活着,我们永远都会有机会的!”夜鹰坚定的看着远方,这时,他的眼中满是自信的光芒,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颓废。即使在狂风暴雨的肆掠下,身形也是光芒高大了许多。
福伯紧紧握住夜鹰的手,重重点了点头,眼神炽烈。此刻,也只有夜鹰,才能让他有报仇的信心和对生的希望。
火莺温柔的手搭上了夜鹰和福伯紧握的双手间。福伯静静的看着女儿,眼中充满了温暖。火莺痴痴的看着夜鹰,心中满是感慨与爱慕。夜鹰尴尬的瞧向远方,不知何时,才能解开火莺心中无尽的爱慕。三人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圈子中。
“队长!下面怎么办?”黑熊打破了这个奇怪的僵局。一脸木讷的问道,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恩,这里是不能多呆了。说不定毒王的人马上就杀个回马枪,凭我们这些人的实力,跟他们硬拼简直是以卵击石。这样吧,我们先回城里,咱们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大家见机行事,也许还有能再见到毒王的一天。”夜鹰收回了目光,坚定的说道。
福伯没有反对意见,他已经唯夜鹰马首是瞻了。众人也不敢按着原路返回,只能绕了个大弯向城里走去。
废了好久的功夫,几乎比原来多走了一倍路。一群比叫花子也好不到哪去的人终于回到了城里。
暴雨像是决堤的河流,下起来也没个完。即便到了这时,还在肆掠着整个R国。
城里的情形和他们两天前离开时完全变了模样,再也没有了那份安静与祥宁。再大的雨也挡不住来来往往坐在吉普车上到处巡查的士兵。
士兵们如临大敌般,紧握手中的枪,神色严肃。只要看见路过可疑的人便会下车盘查,各条交通要道都布满了卡哨,放佛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夜鹰这伙人也不例外,被匆匆来去的政府军盘查了好几次。每次当夜鹰他们提着口气,紧张的准备随时逃出生天时。R国的政府军们却像是和大家开了个玩笑,摇摇头转身就走了,满脸失望神色,一点也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