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孟天河整整的睡了一天一夜,这才渐渐的从梦中醒来,可是刚一翻身,便是忽然警觉旁边有人。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悚然间赶紧仔细瞧去,却见不知道怎么的,炼晴儿居然就坐在自己的旁边,正在一脸坏笑的盯着自己。
孟少自以为还是在做梦,不禁暗暗掐了大腿一把,顿时疼得一咧嘴,才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看到这一幕,本身满脸怒意的炼晴儿不禁噗哧失笑。
见她面色缓和,孟大少也大着胆子凑了过来,晒笑着像个小狗一样的在炼晴儿的怀中蹭了蹭,讪讪的道:“那个……”
他本想撒个娇,然后好好的和对方解释解释,好让她消气,却不曾想话只说出了两个字,忽然炼晴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顿时心中大惊,知道有诈,就要逃走,却是已经晚了。
房间中,孟大少四足反捆,像个粽子一般的被绑缚着吊在房顶,整个身体随着绳索不停的摇来荡去,犹如一根巨大的钟摆相仿。
“老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诶呦……疼,疼,别下死手好不好!诶呦别打脸,让人发现了多难为情……”
房间中,伴随着一声声的讨饶发出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哀鸣声。
炼晴儿手执一根细细的黑色皮鞭,上下翻飞,鞭梢裂破空气发出啪啪声响。
“跑啊!你不是能跑么?你再跑一个我看看啊!……”
炼晴儿威风凛凛满身煞气,积郁已久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随着手臂的每一次挥动下去,只觉得畅快淋漓。
“我不就是说了你几句么,诶呦……我知道错了,疼啊!……”
“你就说了几句?”
啪啪——
炼晴儿越说越气,手中不禁又加了几分力道,孟大少本因为装成可怜的样子求饶就可以免去她的怒火,可谁知他越是解释对方反倒越是来劲,心想反正这一点皮肉之刑,对一向皮糙肉厚的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打上去就和挠痒痒似了,索性便也不求饶了,将嘴巴一闭装起了哑巴,任她在那里释放银威。
“诶呀!跟我摆肉头阵是不是?”
炼晴儿本来正爽着呢,可此时见他玩起了沉默,不觉又有些不爽起来,情知这几下鞭子还是太轻了,根本治不了他,旋即眼珠一转,将鞭子一扔,翻手取出一支青色羽毛……
孟少正在闭目有些昏昏欲睡,却发现炼晴儿居然停下了,以为他已经消火放过自己了,不禁睁眼一看,顿时就是一愣,只见炼晴儿手中拿着一个青色的羽毛正朝他坏笑,虽说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干什么,可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怯声道:“你又玩什么?”
“玩?呵呵……”
炼晴儿眉头一挑,不觉咯咯笑道:“也对,我是要好好你玩玩……”一边说着便已经靠了过来。
“你别过来,老婆我服了还不行么!我承认我埋汰你不对,可我不也是想尽快的将遁法练成么……”
见炼晴儿越走越近,孟大少只有苦苦的哀求,却炼晴儿听他这么一说倒还是真的停住了脚步,顿时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炼晴儿放下手中的羽毛,疑惑的问道:“你是想让我陪你修炼遁法?”
“是,是!千真万确!”孟少见有门,赶紧承认,点头如同鸡骞碎米。
可是炼晴儿的眉头却并没有就此解开,依旧是一脸疑色的问道:“修炼就修炼吧,你还那么奚落挖苦我干什么?”
“诶呀,我不是怕你不用尽全力么,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算我嘴贱,就绕了我吧!”孟少为了恕罪几乎是穷尽其词。
炼晴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此前他所用的那种诡异的遁法来,心知他这次说的是实话,心中的怒气也就消散了大半,而且刚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顿时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想了一想于是道:
“即使这么说,我倒是可以饶了你这一次,只是你得保证下次再不许这么欺负我了!”
孟少见她松口,赶紧连声应承,“不敢了,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可心中却是暗暗腹诽,“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当孟大少再次恢复了自由,心里却是又生气了一团邪火,心中暗骂道:“臭娘们现在该换老子收拾你了!”,瞅准炼晴儿俯身整理衣物的机会,一把将其(抱)住直接(推)倒在床上,(邪)笑着扑了上去……
炼晴儿刚要反抗,却不料孟大少手脚倒是麻利,已经将她衣衫(褪)去大半,整个人也(压)了上来。
情知肉刑已经难免,炼晴儿便也只有悄悄的闭上了双眸,束手待其征伐……
这一战端的是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久久征伐不息,只把两个人心中的气火尽都化成汗水挥洒在了床上。
一场狂战之后,两个人都是力竭昏昏睡去,在此之前,孟少先是将两人都移除了星界,回到了外面的寝宫之中。
当孟天河再次醒来,炼晴儿却是已经不在身边,挣扎着起来,只感觉浑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