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燃烧着炽烈的火焰摩擦空气发出嗡嗡轰鸣,恐怖的高温几乎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变形。讀蕶蕶尐說網
飞剑的光影在孟天河的瞳孔之中迅速的放大,似乎下一瞬就要刺进他的神魂。
就在这一刻,孟天河终于见识到了金丹之威,在金丹修士的面前,筑基期修士简直就是渣渣,不要说是还手,就算是连逃跑都已经变得不可能。
然而,那只是对于一般的修者而言的,面对如此恐怖的攻击,孟天河虽说是心中忌惮,但却并不害怕。
反而这种压力却是刺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双眼爆瞪,直直的盯着那柄已经刺到面前的火焰飞剑,身上气势陡然升腾,双手虚空一拉,一柄黑色长刀无声浮现,被他双手紧紧握住,继而迎着飞剑猛然劈下。
苍啷——
一声十分诡异的清脆响声传来,几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人会认为那个少年能够在火焰飞剑之下逃生。
然而,人们却又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是什么呢?人们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刻,脑海之中都在问着这个问题……
哦——
此时不只是谁突然发出一声惊愕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寂静。
人们再次睁开眼睛,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之后,无不都是掩口错愕惊叫出声,景云峰山顶再次沸腾。
费虎嘴巴长得老大,双眼暴突,惊恐错愕神情无以复加,在他的视野中,少年白衣飘飘纤尘不染,迎着山顶猎猎狂风躬身而立,黑色恐怖长刀犹自保持着之前的劈砍姿态。
而方才那柄威势滔天的火焰飞剑,此时却远远掉在地面上,火焰已经消失,光芒暗淡,在看不到此前的那种恐怖的威势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道他挡住了……”
人群中反复的发出如此惊呼,人们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刚才也不是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了的,还是有很多人见识到了刚才的那一幕。可是,即使是这些亲眼见到的人,也是搞不清楚,刚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人们只是看到,少年持刀忽然劈在那柄火焰飞剑之上,然后,那柄飞剑就突然间失去了灵性,就像是一件凡铁一般的被长刀劈飞了出去。
不但是他们搞不清楚,就连作为当事人的双方,都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天河虽是有信心将这一击阻拦下来,可是自己绝对也会被巨大的冲击之力轰飞出去,甚至有可能受些伤,可是不管是怎么说,他都不会自信的认为自己能够将其击飞出去。
而且,刚才自己在劈在那柄飞剑的时候,清楚的感觉到,那柄飞剑之上的灵力和威势就在一瞬之间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他在劈飞飞剑之后,一时间没有缓过神来,而愣在了当场。
李易峰心中的惊愕一点都不比孟天河来得少,他也是想不通,自己的飞剑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的和自己断开了联系,以至于自己对它完全的失去了掌控。
就在场中众人都疑惑不解之时,一个雄浑而充满了沧桑的声音,忽然在景云峰的山顶上空响起。
“李易峰你可知罪么?”
这个声音出现的是那样的突兀,毫无征兆,然后就当这个声音方一响起的瞬间,几乎是所有人都如同本能般的心中一颤,人们心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名字,“宗主”。
场中再次陷入了寂静,然而,只是片刻之后,场中所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反映过来,齐齐轰然跪倒,遥遥的向着远方的万崇峰高声拜道:“拜见宗主!”
景云峰山顶,千人声音汇聚,划破天际,悠远回荡……
李易峰当然也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袭来,让他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心中顿时悔悟,轰然拜倒,跪在地上一脸惨然的冲着万崇峰道:“弟子知罪,还求宗主看在往日的功劳上,饶恕弟子!”
上千的人群中,只有一个人仍然呆呆的站在场中,看那摸样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那就是孟天河。
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他的心中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的惊愕,那只只不过是装出来让大家看的罢了。
他可不愿意向一个没有任何情分的陌生人凭空的下跪,这是他的原则,即使是对方的身份再高贵,也是一样。
可是,姜宗主的突然插手,还是让他感到颇为惊讶,要知道,他们这种弟子之间的争斗连掌门都没有惊动,宗主怎么会关注呢,这完全不合乎情理啊。
“难道说,这姜宗主突然闲的蛋疼了不成?”孟大少不禁有些恶趣味的想到,嘴角不禁隐隐的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他的笑容很隐秘,而且,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易峰的身上,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的细微变化。
不过,这却并不包括一个人,那就是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费虎。
就像所有人对孟天河的看法一样,费虎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充满了好奇。
所有人都是对这场争斗感兴趣,而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