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凌天香便急急的准备好车帐,连夜出城赶往义军大营。讀蕶蕶尐說網
赵毅的先锋营一路上夺关破寨,势如破竹,兵锋所指无不望风而降。
五天后大军抵达至天水关前,终于停下了脚步。
天水关依山而建关势险峻,易守难攻,被誉为是南凌国都的南大门,此时关中驻兵已经曾至五万,赵毅前锋才只一万,那里敢轻易攻城,只有先在城前选一平坦之处暂扎下营寨,放出连环探马出去搜集军情,大军静待主力到来。
一天之后,孟天河的中军终于抵达了天水关,赵毅赶紧带着这几天搜集到的情报,前来中军帐向孟天河禀报。
赵毅走进营帐,却不见孟天河的身影,正在疑惑之间,忽然只见面前金光一闪,把赵毅顿时吓了一跳。
孟少年忽然从金光之中闪现而出,而他面色似乎也不太好,赵毅赶紧上前拜见,欲要跪倒施礼,却只见孟天河单手轻轻一拂之下,便再也拜不下去了。
赵毅只感觉身前一股磅礴的力量硬生生的将他托起,心中立时惊讶无比,双眼不禁错愕的看向面前的少年。
“楚候……”
两个字刚刚出口,孟天河却衣袖一摆轻笑一声打断了他。
“师傅那里学来的这些规矩,怎么学他人模样弄这些虚套的东西!”
孟天河缓缓的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扶住赵毅的双手,直视着他的眼睛温声说道。
“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傅,再不可如此了知道么!”
赵毅顿时感到一股热血翻滚心间,难以抑制的情绪几欲使他泪水盈眶,他颤抖着嘴唇,缓缓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堪。
就是这个少年,自从遇到了他,自己才得以进阶武者后期,也正是跟着他,自己才有机会施展多年的抱负夙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候殿下,却能不忘师徒之义,这怎能不让他心中感动。
孟天河将他拉到椅子上让他坐下,然后自己缓步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轻轻的问道:“师傅可是来禀报天水军情的?”
赵毅终于控制住了激动的心情,赶紧向上一抱拳,朗声说道:“楚……呃……经过几轮探子的打探,这天水关中刚刚增兵五万,又地势险要,恐怖单凭我们这些军马,很难攻下,是不是通知其他各军前来……”
赵毅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犹豫着试探孟天河的意思。
孟天河面色仍然风轻云淡,微笑着端起面前的茶盅轻呷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茶碗,嘴角微微翘起,勾出一道妖异的弧线,令赵毅不禁心中有了一种凛然的感觉。
“这家伙,又憋着什么馊主意呢吧!……”
就在赵毅腹诽不止的时候,孟天河却是说话了。
“师傅手下的兵力不足,不适合强攻取关,这个我倒是理解,不过此时我们十万大军兵临城下,难道就被这么一道小小的城墙拦下了么?难道师傅有什么不战屈人之兵的计谋么?”
赵毅被他问得有些尴尬,脸上略显得有些羞愧之意,孟天河其实只是调侃他而已,于是哈哈一笑,随后说道。
“师傅莫怪,天河只是玩笑而已,……不过如果师傅真的有什么好计教我的话,那就更好了!”
本来脸色稍转一些的赵毅,被他这一波又一波的调侃弄得终于有了一些恼怒之意,忍不住狠狠瞪了嬉皮笑脸的少年一眼,却是发现他此刻虽是似乎是在玩笑,却又充满了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不禁脱口问道。
“难道,你已经有了破城之计!”
少年听他说完,忽然脸上一素,又变得凝重非常起来。
“方法应该有很多,只是看我们想如何取它而已,不过……”说道此处,少年的双眉皱得更紧了一些。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利用这次机会,赚取更多的利益……”
赵毅听完心中更为凛然,不禁暗暗赞叹,“我想的是攻城的问题,而他想得却是攻心的事情,好深沉的心机啊!”
孟天河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他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赵毅没有打扰他,悄悄的退出了营帐……
孟天河终于从沉思中恍然惊醒,瞅了瞅空旷的大帐中依然没有了赵毅的踪影,不禁摇头微微苦笑,不经意之下摸了摸手上的碧绿戒指。
戒指忽然清光一闪,忽然一枚翠绿的玉牌出现在他手中,孟天河用手轻轻抚摸着,嘴里喃喃低语不止。
这块圆形玉牌只有方寸大小,上面怪异灵纹深刻,中间一个古怪字符格外显眼,玉牌反面却是雕刻着一只大鹏模样的凶禽,展翅欲飞,就似欲要活过来了一样。
这玉牌是魁刚才给他的,并且告诉了他玉牌的来历,这是块身份玉牌,上面篆刻着的是灵族的符文和文字,中间的那个古怪字符就是灵族的文字“灵”字。
魁是从那只蝠王体内发现的它,当时也是十分的意外,略微的查看了一番,这才确定了它的来历,这玩意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于是将其直接扔给了孟天河。
这块玉牌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