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信我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有克制住房阀镇族绝学太一剑劲的方法,房阀但凡不想让自己的门阀地位动摇,自然不会让自己的镇族绝学人人可破!班兄可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房阀的镇族绝学是什么?”
在他眼中,班铭既然能够施展出多种闻所未闻的a级武学,背景肯定也是极不简单,应当知道四大门阀乃至门阀底蕴为何,倒也没有因为班铭的“不信任”而有新生怨愤,毕竟两人才刚刚认识而已。
而班铭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睛一瞪,嘴巴微张,整个人都呆住了。
镇族绝学?房羽凡施展的那种像剑气一样锐利的劲气,是房阀的镇族绝学?就像夕阀“冰封千里”那样的s级镇族绝学?
他顿时明白了蒋一航话里的意思,知道自己无意之间,竟是引起了多大的祸端!
可是,这分明就是个误会啊!
班铭很想大吼,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克制那什么太一剑劲的方法,当今世上也就只有他一人拥有,不可能再找出第二个能够以同样方式克制太一剑劲的人!
可是,就算如此,房阀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我抹杀吧?毕竟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克制太一剑劲的男人啊……班铭暗自苦笑。
这下玩笑开大了!
事已至此,班铭也只好振作面对,决定等领奖一结束,就立刻去找清姐,有她在身边才会多点安全感!
不过可想而知,接下来的很长时间,自己恐怕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
而且,就算舒清能够保护他的安全,也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她的身边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班铭不知道是怎么度过去的,有点浑浑噩噩地跟颁奖人握了手,结过了奖杯。
哦,好像那个颁奖人是总统吕昊阳来着,好像握手的时候总统还传音说了点什么没听清。
没办法,总统又怎样啊,再伟大也没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啊。
最后,班铭抱着奖杯回到了第一军院休息区,立刻就被许多人欢呼着举起来向上不断抛起。
扔就扔吧,反正也不会死。
直到后来,突然进入耳朵的“尿检”两个字让班铭回过神来。
“尿检?”班铭有些茫然地看着夕梦研。
夕梦研俏脸微红,美目一瞪,嗔道:“看我干嘛?难道还要我帮你啊,别以为手受伤了就可以借机占我便宜!”
班铭这才搞明白了是要干嘛,连忙叫道:“哪有!有你在旁边我尿得出来才怪!”
“又想被打是不是?”夕梦研扬起手来。
班铭嗤一声冷笑:“说得好像你经常打得到我似的。”
夕梦研眉头一动,随即又神色缓和下来,哼一声道:“看你现在是伤员的份上,放过你这次!”说着神情忽然扭捏起来,声音渐小,“你、你现在不太方便,真的不用我帮忙?”
咕噜……
班铭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在这种时候会显得很下流的咽口水的声音,瞪着眼道:“怎、怎么帮?”
夕梦研故作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你别想歪了,就是帮你拿住杯子——”
班铭不禁脑部出尚未发生的画面:狭窄的厕所单间里,夕梦研手里拿着一个杯子脸颊通红地闭着眼,然后他就从裤裆里掏出……
干啊,这种光是想象就觉得很是激爽的兴奋感觉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吧,我怎么会对猪婆兴奋得起来?为什么会想象在她面前尿尿就会兴奋起来?我是变态吗?对猪婆都能产生兴奋的我果然是个变态吗?难道是因为正在面临空前强烈的生死压力,所以道德层面已经直线下降到了连好兄弟都不肯放过的死之前大家玩玩也好的地狱十八层了吗?
再下去就是意识到自己真正取向的更为恐怖的地狱十九层吗?
实在太可怕了!
班铭看着夕梦研,眼中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像是看到了某种十分可怕的洪水猛兽,忽然向后退去,然后转身全力施展飞行术逃离了这个现场,留下呆愣住不知所以的夕梦研。
不过很显然,班铭最后这个眼神深深刺激到了夕梦研,很快咬牙切齿起来。
最终,班铭还是靠着自己完成了尿检最关键的一步。
接下来就是等待结果。
数百年来,只要是竞技项目,就都仍然保留了赛后尿检的传统,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服用兴奋剂类药物进行作弊。
而在种种五花八门检测方式中,尿检做为最传统最经典的检测方式,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第一军院的教练和所有选手,以及负责后勤帮助的李可沁等人,都呆在一间休息室里。
这时候的班铭已经脱下了防御护甲,换上了自己衣服,当然少不了将防身的电磁炮套在左手腕上。
班铭的目光在在场众人身上平淡地扫过,最后在李可沁的脸上微微停顿。
李可沁的神色有了一瞬的慌乱,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撩了一下耳朵边的发丝,错开了班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