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这个人做人一向都比较能够坚持底线。比如,他不会动手打女人。
他即使在跟柳如烟吵架吵得再厉害,人再生气的时候,也都没有打过柳如烟的。
这女人对于男人而言,那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
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殴打女人了,算神马本事啊!
所以,刚刚张铁根在欣赏,司徒子惜衬衫里面的美妙风光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司徒子惜的锁骨内侧的下方,居然有一块地方貌似是淤青的。
司徒子惜的皮肤十分白皙而细腻,那么一块乌青的地方放在那边,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而且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于男人,加上司徒子惜的凶器十分的巨大,那个淤青其实已经包括了司徒子惜的凶器的一部分。
这个淤青的部位十分特殊,距离肩头不是很远,所以这个部位即使是想要撞在某种东西上面,也都不是那么容易,总是肩头先撞到才对。
所以,张铁根的心里立刻想到一个可能性,这是被人个打得这样一块淤青!
而以司徒子惜这种高大上的超级富婆的身份和地位而言,有谁敢这样打她呢?难道是麦大海那个混蛋?他自己在外头养小三,然后还敢打司徒子惜吗?!
一想到这里,张铁根当即就火了,一把就扒开司徒子惜的衣服,一看之下,那个地方果然是一片的淤青。
而且,淤青的程度,比张铁根想象的还要严重。
司徒子惜听到张铁根的话,身子不由得是一颤,脸上的怒容顿时是消失不见。
她本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女性,这时候却是也忍不住低下头,忘记了要赶快整理衣服的。她的眼圈红了,没有说话。
“抬起头,看着我。”张铁根盯着司徒子惜胸口上那一片的淤青,恼怒道,“告诉我,是不是麦大海打你了?你母亲的,下手还真是够狠的!”
然后,张铁根跟着发现,司徒子惜今天化的是浓妆。
他伸手将司徒子惜的廉价转过来看了看,果然,左边的脸颊是微微的比右边的廉价要肿一点,也是被打的痕迹。
只是因为司徒子惜的妆容,被掩饰得十分好。
张铁根的话,勾起了司徒子惜的伤心,眼泪滚落在脸颊,抽泣道:“铁根,我受不了麦大海那个人了!昨天我一回家,他就跟我大吵了一架,然后就动手了,我要跟他离婚!”
果然是麦大海那个无耻之徒大的!
张铁根轻叹一声,拿起一张面巾纸帮司徒子惜擦去泪痕,道:“司徒,不是我怂恿你离婚。无论是站在旁人的角度,还是站在你的朋友的角度,我都觉得,麦大海已经不值得你留恋了!”
说着话的时候,目光中的杀机一闪而逝。
然后,张铁根这才帮司徒子惜将衣服拉回去,帮她将衬衫的衣服重新扣好。
可见,张铁根严肃起来的时候,为人还是十分正直的。
“铁根!”司徒子惜听到张铁根的这番话之后,情绪突然一下子失控,趴在张铁根的怀里失声痛哭。
也许这些年来,她的心里堆积了太多的委屈和不甘吧!
张铁根被司徒子惜这一哭,开始的时候很是错愕,但后来便轻轻的搂住司徒子惜,任由她去哭。
打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司徒子惜的时候,张铁根对她有一种印象,就是她身上隐隐有一丝柳如烟的影子。
这种女人,很多时候自己的苦和压力总忍在心里,故作坚强。
所以,张铁根总最怜惜柳如烟,凡事都让着她。
司徒子惜这一哭可不得了,眼泪就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似一次性要把这一辈子憋在心里的所有苦闷,全都哭个透彻一样。
她一直哭了十来分钟,才停下来,从张铁根的怀中起来。
不过,司徒子惜这时候的样子,再度把张铁根吓了一跳。
司徒子惜今天化了浓妆。
当然,张铁根对女人妆容的浓与淡,没有任何意见,只要适合就行。
只是,在浓妆下,司徒子惜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眼泪一下来,就啥也不用说了,浓妆全化开了。
那现在司徒子惜的模样,肯定惨不忍睹了。
张铁根忍不住道:“司徒啊,你的妆现在是真的化了……”
“啊!”司徒子惜惊呼,她的样子现在一定看起来十分可怕!
连忙双手捂住脸,立刻从沙发上面起来,飞也似的跑办公室卫生间去了。
这世界上,果然没有不关注自己容颜的女人!
看着司徒子惜落荒而逃的样子,真的是又挺好笑,张铁根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张铁根才想起来,他的脖子上面也带着伤,连忙不敢再笑,伸手按住了脖子的伤口处。再笑下去,血流的更快可咋办?!
过去几分钟的时间,司徒子惜才有些扭捏地从卫生间里面出来。
这时候的司徒子惜,洗过脸,原本花了的妆容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