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在伪造记录之后,加证了被告意图诬陷的罪名。
审讯过程中,文俊永将调查过程中足以证明李江民可能有的违法行为的证据呈交法官、陪审团,以此证明,被告人犯罪意图明显、犯罪行为严重,具有长期性、报复性以及破坏性。而辩护方,提供了证据也比较多,但都较为苍白。不过,以上,检控方的漏洞,宙斯酒店的继承人崔英道没有出庭。
庭上的每分每秒、每句话,检控方与被告辩护律师展开了激烈辩论,随着案情渐渐推进,围绕信川金融与宙斯酒店的矛盾斗争渐渐浮出水面,似乎与前段时间各种新闻、八卦联系了起来……站在法庭上,哪一方的名誉会得到承认和清白,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
“法官先生,检控方以诬告、非法交易、蓄意绑架、谋杀等多项罪名起诉李江民先生。”文俊永回到自己的位置,“我们将公开绑架案的追踪录音……”
听到这里,敏静交握住双手,她还是有些紧张。旁边的金叹,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要打死文俊永,这个不择手段的混蛋!”
敏静拉住金叹的手,“没有必要这样,是我答应的。阿叹,我要自己把李江民送进监狱。”
“敏静……”金叹回握住她的手,很紧,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借给她,“还在害怕绑架那天的事吗?都过去了,再也不让人伤害你。”
敏静轻轻一笑,她可以表现的很好,但对年轻的她来说,在地下停车场被人抓上车、用刀威胁、强摁着去签字、还有被掐脖子要杀死,这些,会有人不怕吗?阿叹说的对,都会过去的,只要李江民不会再出现。
法庭上,陷入了沉寂的安静,只有一段录音在回放。威胁与抵抗的对话,强迫、惊叫、怒斥、冲突……或许有点像只有对白的电影片段,但这些就是当时的全部,崔敏静坐在证人席静静地听着,现在的感觉,还是冰冷与紧张。
直到干扰过后陷入无声,录音结束,崔敏静站起来,走上前。现场,在看见证人时,又引发争议。
“肃静!”
“崔敏静小姐,请你陈述当时的情况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文俊永发问。
敏静环顾了周围,在当中的位置坐下,开始平静坦然地诉说,心里的紧张在慢慢消失,其实,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上,陈述完毕。”
辩护律师:“崔小姐,我再一次强调,请你当庭确认,是否就是录音中的女人,你的名誉还有法律都不允许你撒谎!”
“反对,法官先生,辩护律师在错误引导证人!”
“反对有效。辩护律师,注意措词。”
崔敏静扫了一眼李江民,镇定地看着对方,“我承认,被绑架、录音中的女人就是我,差点被人杀了,你以为我会随便开玩笑吗?李江民是被金钱欲望操控的可怜虫,妄图在宙斯酒店最困难的时候以卑鄙手段抢夺股权,这就是事实!辩护律师,你还有什么要问,如果没有,为了证实我的证词可信,后面还有一位证人。”
敏静没想过阿叹会来出庭,整件案子根本是宙斯酒店和信川金融的对立,她以为,金南允会长也好、金元也好,都不想搅进来。虽然现在两家是合作关系,但直面媒体,这样太过高调。尤其,她和阿叹的关系还没有定下来。
金叹上前,两人相视一笑,擦身走过。其实他不用说什么,受伤的胳膊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是最后一位证人,做了陈述后,进入休庭,法院、陪审团将对案件进行整理、讨论。
休庭期间,证人被请到专门的房间休息,杜绝了记者骚扰。崔敏静、金叹、赵明秀同时待在了一个房间。这里是个严肃的地方、旁边还有别人,所以他们三个除了在一起讨论案情,什么都没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明秀看了看敏静,关切地问:“还好吗?媒体一定会炸窝的,审判结束后,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费心,敏静,我会送的。”金叹不以为然地说,随手把盛着速溶咖啡的纸杯放到桌上,“mK也挺忙的,不是和信川金融还有纠纷吗?”
明秀无语地看着金叹,这家伙真够讨厌的,非得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你的胳膊怎么样,不要待会儿拥挤的时候,另外好的那边也受伤,那就更惨了。”
“呀,赵明秀,你相不相信,我一只胳膊也能打人?”说着,金叹动了动手腕。
“哼,金叹,你真是可笑的人。”
敏静张了张嘴,这两个人……她呼了口气,好吧,就当是紧张严肃气氛的调剂吧。她摇摇头,倏地站起来。
“你去哪儿?”/“要干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洗手间,要不要一起去?”敏静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中央法院宣告检察厅的起诉成立,对被告李江民做了最终审判。信川金融的李会长,当时就昏倒了,法院还叫了救护车。
案子,终于告一段落。作为新任检察官经手的第一个大案,圆满落幕,文俊永,即将成为青年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