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女人在别墅门口堵住了童心,将她大骂了一顿,还是不解气,又开始动手。
童心从小被欺负惯了,她一直顶着个野种的头衔生活到现在,骨子里为自己的身世感到自卑,哪里是这么嚣张的女人的对手。
女人对她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这个狐狸精,一个清洁工竟敢妄想爬上大总裁的床,真是够恬不知耻……”
席默然的私人别墅坐落在富人区,周边都是同样的豪宅别墅,女人肆无忌惮的对童心又打又骂,不在乎被其他别墅的主人看到。
童心下意识护住脸不敢还手,女人更是张狂,对她又打又骂,恨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要不是她,席默然怎么会赶她走?这几天她每天晚上都堵在这里想求得他的原谅,可是他连见都不想看见自己,更没有给自己道歉的机会。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
女人越想越气,穿着七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毫无顾忌地踹在童心身上,抓伤了她的脸,扯乱了她的头发,撕破了她的外套。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瓶液体泼向童心。
黑色的液体全都泼在童心的脸上和衣服上,散发着恶臭。
女人叉着腰,捂住鼻子,恶狠狠地说:“死贱人,以后给我小心一点,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童心在地上坐了许久,才缓缓爬起身,女人早已出完了气,气喘吁吁地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走了。
衣服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黑色的液体氲湿了衣服,本就是寒冬腊月,更是觉得寒冷。
童心犹豫了一下,进了浴室。她知道没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使用别人家的浴室很不好,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她本想等洗完澡,晾干衣服,将浴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让主人发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主人撞个正着。
席默然开车进来,他下午要去外地,提早回来收拾东西。
童心刚好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找熨斗熨衣服,结果一头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抬头看见席默然便愣住了。
他一般都是晚上才会回来。
童心害怕地后退,“对不起,我……”她刚刚洗完澡,潮湿的头发上沾染着水珠,身上冒着氤氲的热气,像是从云雾中走出的女子,令人遐想和向往。
席默然低头看着怀里往后退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捧起她的脸,低头便吻了下来。
童心吃惊地睁大眼睛,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忘了反应,也忘记了挣扎。
席默然的吻越来越深,撬开她的贝齿弹入她的口中,童心陡然回过神来,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反被锢得更紧,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趁机推开他,转身就跑,席默然修长的手臂一伸,将她拦在了他的臂弯和墙壁中间。
童心惊慌地看着他,席默然看着她的眼睛,低头吻她,童心急忙转过脸险险地避开,男人顺势吻上她细长的脖颈,童心推不动他,感觉到下身被硬物顶住,顿时慌了神,抬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