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罢了。
大娘关于前世的记忆其实已经十分模糊了,甚至连自家爸妈的脸都渐渐记不清楚。唯一能记得的还是那些发生在记忆深处的能够描绘的大事件。譬如97年香港回归啊、或是爸爸某年生了大病,自己一家连过年都是在医院之类的或是影响力极大的国家大事,或者就是对自己一家影响力极大的事情。
不过关于前世的能够想到的、对如今应该会有所帮助的东西,大娘早已在记忆渐渐模糊的中途就用拼音写了下来。
趁着五郎不在房里,大娘将当初自己特意吩咐匠人悉心打造的带有夹层的妆匣子拿了出来。打开妆匣的最顶上一层,然后将其中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大娘看着空空的妆匣眼中有着十分明显的犹豫。
自己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倒是可以大肆的招徕匠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奈何自己可是在岳家,每日早起要去像岳家娘娘问安,晚上也同样。然后就在房间里逗弄一回儿子,之后或是做一时的针黹或是去灶下亲手做羹汤。总之一日到头都没有几时空闲,如何能将这些东西弄出来?
况且这里面的东西也并不都是无害的,例如炸药罢,若是不好好强调它的危害性,并且时时监控着匠人的行为,哪里敢轻易就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们?
还有水泥的制造,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参与的人是自己人,大娘哪里敢将这跨时代的东西轻易给出去?
左思右想之下大娘不得不又将首饰甚的装回去,静待日后混乱之中的那个机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