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已一个多月时间了,恢复得很快很好,面表伤口全部已痊愈,只有骨头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剧烈运动。”
叶果果很是惊喜,“人家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拆石膏。”
曲靖天轻咳一声,“一百天是指修养期。”
“比我预期的好多了。”与卫英杰别离的伤感被这个意外的惊喜冲淡了许多,叶果果仔细地询问医生说的话,有什么注意事项。
“医生没说什么,只说量力而行,什么都可以干......”曲靖天拉长了尾音。
“那就好。”叶果果果然没能理解那个意味深长的尾音。
倒是花花没让人失望,他很快接上,“爸爸,我们可以干一杯。”他向吧台跑去,他又看中了一个瓶子,特漂亮,特怪异,和爸爸干完酒,瓶子就是他的了。
曲靖天脸色终于黑了。
晚上,曲靖天躺在床上,等了半天没见叶果果过来睡,他起身去了客房,看见母子两人都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叶果果臂弯里是花花的小脑袋,她手里拿着一本画册,正在跟花花轻言轻语地讲故事。
曲靖天走过去,被子一掀,坐了进去,一条大腿紧紧地挨着另一条温暖的大腿。一只手搂住叶果果,这样一来,母子二人全到了他怀里。
“花花,你这么大人还跟妈妈睡一个床,不好。”曲靖天不理叶果果瞪着他的大眼睛。
“爸爸,你比我还要大呢,还跟妈妈一个床。”花花小脑袋挤呀挤呀,挤到妈妈胸前去了。
曲靖天咽了一口水,将儿子推离妈妈的胸,“来,爸爸给你讲。”
“你会讲吗?”
“不就是个金刚葫芦娃吗?”曲靖天头伸过来,下巴擦着叶果果的头发。
“才不是,是哪咤!”
“哦,哪咤啊,我认识他。”曲靖天笃定地说。
“真的啊?”花花一声惊喜,立即像一个球,从妈妈身上滚到他身上来,“爸爸,你帮我问问他,能不能把他的风火轮借我玩玩?”
曲靖天一眼瞥见叶果果毫不掩饰地露出幸灾乐祸地笑,眼睛上的睫毛一颤一颤地跳动,嘴角上翘,他的手弯到她的耳垂,轻轻揉动。
“这个啊,我是认识他,不过他不认识我。所以不太好借,不过我以后可以做一个风火轮给你。”曲靖天轻松回应儿子。
“真的?”花花更高兴了,“爸爸会做风火轮?”
“那当然。”从明天就开始征集风火轮最佳创造者,曲靖天觉得这相当有必要。
“爸爸,你给我做个吧。”声音变得更加热切。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不能把妈妈还我呢?”
花花有些为难,他苦着脸坦白,“妈妈就是不喜欢跟你睡才跑的,她说你抱得太紧了。我也不喜欢跟你睡,你真的抱得太紧了。”
叶果果脸红了,心里后悔得要死,这就是她敷衍的结果,全被这孩子给当真了!
曲靖天下巴在叶果果头上轻轻摩擦,“就为这个,你和妈妈跑客房睡啊?好吧,以后让妈妈抱着我睡就好了,随便她抱多紧都行。”
叶果果暗中在他手上掐了一把,眼珠向上翻了他一眼。
曲靖天读懂了两个动作的一个意思,流氓。
花花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行,“你明天就给我做风火轮,我就让妈妈抱着你睡。”反正他不稀罕抱着睡,像块铁。
“明天不行,等爸爸手和脚好了立即就做,好不好?”
叶果果瞪着这对父子,拿她做交易,当她是死的?
可是很显然,一对父子的交易心太迫切,无法去理会她的心情,终于在晚上十一点,叶果果被曲靖天坑蒙拐骗地带回了主卧。
在宽阔的大床上,叶果果被曲靖天说的“量力而行,什么都可以干”折腾得唇干舌燥,娇喘连连。
她抓住一个空隙,喘着粗气问,“医生不是说量力而行吗?”
“果果,我是在量力而行。”曲靖天牙齿轻咬她的胸,□□加大了冲刺......
就这样,在病号无度的求索中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叶果果提出要去山西,她要去找雷小米。
曲靖天苦着脸,拉着她的小手卖萌,“果果,我伤还没好呢,你走了,谁照顾我?”
叶果果脸涨红了,“你哪有伤?做那事的时候手脚全没问题!”不但没问题,简直超强。
“做哪事?”曲靖天涎着脸贴上来,搂住了她的腰,手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动,“是不是给花花生小妹妹的事?不过,怎么还没动静呢?难道是我努力不够?”
你已经比牛都还要勤快还要努力了!求求你别再努力了!叶果果只想大叫,不过她吼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曲靖天,你别岔开话题,我说我要去山西!”
“带上我好不好?”曲靖天亲着她的脸,笑嘻嘻地问。
“不好。”叶果果拒绝,雷小米不喜欢曲靖天,她可不想给她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