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花花很煞风景地冒出来,一颗黑溜溜的脑袋凑到两人中间。
曲靖天笑了,在儿子额头亲了一下,“我儿子,必须要亲的。”
“不是的啦,我是说,我也要亲妈妈一下。”花花抱住妈妈的脖子,一吧唧落在叶果果的脸上,沾了她一脸口水。
曲靖天也在叶果果别一边脸上亲了一下,“我也要亲妈妈的脸。”
入夜,有种连尘埃都变得宁静的味道,花花包着一条毛巾被被妈妈从浴室里抱出来。毛巾被遮掩不住他那白白嫩嫩的肥肥胖胖的小胳膊小腿,花花见爸爸一直笑着看他,立即双手捂住小鸡鸡大叫,“爸爸流氓,偷看!”
“我哪偷看。”曲靖天闲闲地说,他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他瞟瞟叶果果,她正在将旁边小床上的被子打开,腰微弯,头发落下来,掩住她的脸,他问儿子,“你妈妈她怎么就能看?”
“她帮我洗澡当然可以看了。”
“这么大人了还要妈妈洗澡,真丢脸耶。”曲靖天嗤笑。
花花巴眨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妈妈,我说了我能洗。”
“你不是在水里扑打就是在水里拉尿,等你哪天不玩这两样了再说能洗。”叶果果没好气地说。
曲靖天斜着眼睛看儿子,意思是,原来你还这么幼稚呀?
花花生气妈妈揭他的短,不要妈妈讲睡前故事了,他挨到爸爸身边,“爸爸,你讲,哦,你会不会呀?”
曲靖天搂着儿子,鼻子闻到清新的奶香味,柔柔的,甜甜的,真好闻。
“当然会了。来,我给你讲个古代的故事。”
花花窝到他的臂弯里,静听。
“在春秋时代......”
“是春还是秋呀?”
“有一个诸侯......”
“到底是猪还是猴呀?”
“他叫公孙梓......”
“到底是公,是孙,还是子呀?”
“......”
“......”
花花在一路的不停的提问中不知不觉得睡着了,睫毛轻颤,发出轻微的鼾声,曲靖天凝视儿子的小脸,俯□亲了亲,给他盖好被子,轻轻掖了掖。
他慢慢下了床,撑着棍子朝浴室走去。
内面传来水的声音,清清浅浅,像月下流水轻击石头的声音,像静夜琴声流过松林的声音,像爱人们的眼神交织出的歌声。
曲靖天手握门柄轻轻旋转,门没锁,轻轻一声响,门被推开,眼前一幕让曲靖天眼睛发亮,如此惊艳!
那修长的曲线,起起伏伏,玲珑有致,如白玉般精致,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彩,水落在她身上,溅起一片片白色的烟雾,她像裹了一层轻纱,明明什么都得见,却偏偏又似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动作轻拢慢捻,像一只天鹅,高贵而优美,她拿着毛巾的手滑过胸前,轻轻搓动。
曲靖天似乎能听到她那张红唇发出细碎的声音,他的血液沸腾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响。
叶果果抬起头,蓦然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他,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能走这么发远了?她没锁门吗?该死的,他进来多久了?
猛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更是惊慌,又羞又怒,她立即转过背去,垂头低吼,“快出去!”
曲靖天上前一步,一手将她搂在怀里,贴到他的胸膛,他头微低,舌头吮着她的耳垂,轻轻啮啃,“果果,儿子说你帮他洗澡可以看,现在我要你帮我洗澡。”声音沙哑,充满低沉的魅惑。
当那濡湿柔软的舌头含住她的耳垂时,叶果果只觉得全身被电击中,酥酥麻麻的软,酥酥麻麻的痒,她顿时气息不稳。
叶果果长吸了一口气,抓住那只圈住她腰的那只大手一扳,身子一推,只听“哎哟”一声,曲靖天被推到墙上。
叶果果才记起他的残手残腿,大吃一惊,也不顾全身赤/裸了,立即扶起他,“你怎么样?怎么样?”声音无比紧张。
“好痛。”曲靖天立即化身为小狗,满脸幽怨地看着叶果果。
“碰到哪里了?是不是腿痛?”叶果果盯着那条打着石膏的腿。
“是腿痛,但不是那条。”
曲靖天抓住叶果果的手,按到他腿间,“是这条腿痛。”涨得痛。
叶果果脸红成一片,“流氓!”明明说得咬牙切齿,总怎么听怎么都是娇嗔的味道。
曲靖天一反身,将她压在墙上,自己身体紧贴着她玲珑的身体。叶果果不敢动弹,怕伤到他,只得她鼓着大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曲靖天叹了一口气,低一头,亲住了她的唇。
那种强迫退去的酥酥麻麻的软和痒又来了,比前头更猛更急,叶果果喘着气,心有顾虑,“现在不要好不好,你有伤在身。”
“不好。”若现在退了他都要打残那条腿!多好的机会,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一手抓着她的小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