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看着凯勒尔一脸无助的样子,心头一酸,把凯勒尔娇弱的身躯揽入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头,“傻丫头,我说过,我不会扔下你一人不管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林风想,凯勒尔怕水并且不会游泳,这是一个大问题,虽然把她一个人放在岛上,不太放心,可是她到了水里难道就安全了吗?要知道,要潜入到水底一百多米的深处,对人的体能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考验,林风担心凯勒尔会吃不消。
凯勒尔听到林风叫自己和他一起去的时候,眼睛中亮光一闪,紧接着,亮光消失不见,她知道,如果自己一并跟过去的话,只会连累林风,还不如,自己继续坐在树上等他。
听着凯勒尔的话后,林风心里一阵感动,因为他知道凯勒尔肯定担心会连累他,顺其自然地,两张嘴唇连在了一起,这一吻,时间仿佛像静止了一般,两人死里逃生的年青人,感觉到了生命的珍贵性,越发地对身边的人,珍惜起来,再加上感觉这一生,都不想和对方分开了,这种情感,在两人的嘴唇上,便自然渲泄了出来。
林风的吻热情而霸道,火热带着一些侵略性,而凯勒尔的吻,生涩但是甜蜜,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两人都深爱着对方,生怕对方再因为自己而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良久之后,凯勒尔心跳加速的把自己的头埋在林风的胸膛里,听着林风有力的心跳,让她觉得安稳,刚刚甜蜜的初吻让凯勒尔的脸烫得厉害,甚至不敢抬起头看林风。
林风搂着凯勒尔靠在树干上,林风开口。“我们一会儿下去,把手铐取下来,明天一早。我就到北面去找潜水艇,等找到了之后。我想办法把它发动,一成功后,我就来接你,你觉得这样,行吗?”
凯勒尔在林风的怀里,就一只温顺的猫一般,用脑袋抵在林风的下巴下,点了点头。
两人安静地坐在树干上。过了一会儿,凯勒尔一脸通红的看着林风,“我想解手,”
林风一看到凯勒尔可爱娇羞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又在她的脸上k了一下,随即带着凯勒尔来到树下,林风说,“你现在很急吗?如果不急的话,让我先想办法把手铐取下来,”
凯勒尔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很急,”
林风背着凯勒尔蹲下身去,“行了。”
凯勒尔不好意思的蹲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站起身来,林风对着凯勒尔说,“走吧,去找工具,”
过了一会儿,两人坐在一片芭蕉叶下面的空地上,林风的身边摆放了一些树枝。还有一些石头。
凯勒尔一脸紧张的看着林风,“能行吗?”
林风说。“我先试试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凯勒尔对林风的判断就是两个字:专才。
林风的手法之熟练让人目不瑕接,用的工具只是很简单的树枝和石头,打磨,树枝削尖,这一套熟练的手法,让凯勒尔吃惊,她开口,“看你这个样子,仿佛开了无数副手铐一般的熟练,”
林风摇头,“手铐,我只开过几副,没多少,但我喜欢做这些,挑战自己,”
过了几十分钟后,只听见‘咔’的一声,手铐被解开了,手上得到了自由的林风和凯勒尔欢呼雀跃般抱在了一起,心花怒放,解放了双手,便方便了许多的事情。
林风摸了摸凯勒尔的脸,“自由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凯勒尔高兴的点了点头,“嗯,”
转眼间到了晚上,为了避免再次遇到凶猛类似于恐怖红熊的生物,林风和凯勒尔契而不舍的找到了一个小一点的山洞,林风很细心的石头把洞口封了起来,留了一些缝,让空气在里面流动。
两人就着火光,吃着林风坐树上打来的鸟,凯勒尔看着火光,眼神开始迷离,“我的厄梦,就是从乌玛进入了我们家族的门开始的。”
林风听到凯勒尔的话后,知道凯勒尔现在要对他说一些家族里面的事情,所以,他没有打断处于回忆状态的凯勒尔,静静地听着她的话。
凯勒尔的声音像流水一般,在这个黑暗里,让人安静,“我的父亲是一个伯爵,人称莱斯伯爵,是世袭的爵位,因为我们家是贵族,这种荣誉和称号还有家产都是一代一代的往下传承的。”
“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但是好景长,我的母亲死于一场怪病,连医生都救不了她,死前,我的母亲拉着我的手,要我一定要照顾好父亲,因为我的父亲很爱我的母亲,我母亲怕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悲伤过度,而导致身体不好。”
“我的母亲去世后,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便是我的父亲,便我的父亲成天郁郁寡欢,不开心,但是他仍然像以前一样疼爱我。”
“直到有一天,我们带着家仆出去散心的时候,我的父亲遇见了一个女人,在我看来,这个女人很普通,可是我父亲却像看到了一个宝贝一般,两眼放光的把这个女人带回了家中,对我也开始冷落起来,因为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那时的我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