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面隐约看到点点微弱灯光。
此时有前方探子纷纷来汇合。
“回世子,黑衣人已进入林间小院。并没有出来。小院周围有不少机关和暗哨。防卫严密。目前尚不知内部是否还有密道。不过外部的机关和暗哨位置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但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暂且按兵不动。只待世子的命令。”探子回禀道。
“院内情况如何?”凌墨问道。
“回世子,探子查明,傍晚时分黑衣人送入一位姑娘,这位姑娘被五花大绑,一直在挣扎。”探子说道。
“一个姑娘?”凌墨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
“是的,据探子连日来返回的消息来看,他们是靠从各地诱拐一些姑娘,在此秘密训练,以输送到昊月国各地的勾栏花楼,替他们打探消息。”探子说道。
“哦?如果那些姑娘不从,怎么办?”凌墨问道。
“此处远离住宅,地势险峻,一般无人到此处。即使偶有人意外闯入,小院周边的机关和暗哨也会悄悄处理了这些人,不会让此处的消息走漏。那些姑娘们是根本求救无门,另外院内有一处布置的仿佛牢房,各种刑具一应俱全。据说那里埋葬了无数枯骨和冤魂。”
不知为何,凌墨听到此处,阵阵心痛向他袭来。可是凌墨虽贵为世子,但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贵公子,从小的宫廷斗争,早就让他见惯了血腥和丑陋,不知为何今日却屡次心下不安和心痛,仿佛有什么他珍爱的东西,受到伤害。
凌墨静默片刻,收拾好心绪,命令道:“发动突袭,遇到抵抗,格杀勿论。至于那些姑娘,暂且羁押,对于涉入不深的,送她们回家。”
“是”“是”众人领命而去。
一处阴暗潮湿的密室,一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婆子,正手拿蘸水的鞭子,狠狠地抽向缩在角落的一个姑娘,那姑娘正是杜寒儿。
旁边一个面相和善的婆子口中“啧啧”道:“啧啧啧……瞧瞧,可怜见的,这是何苦呢?早早地跟妈妈求个饶,服个软,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何苦受这罪呢。”
狭窄的密室里,回荡着杜寒儿痛苦的呼声和“噼啪”的鞭子声。
杜寒儿紧咬嘴唇,不肯求饶,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哎哟”面善的婆子惊叫道,“这破了相可就不好了。小心别抽到脸。这嘴唇养几日就没事了。”
“放心,我晓得。”面恶的婆子说道,“小姑娘,你可别怪妈妈们心狠。实在是上面交代的紧,要你马上能接客。我们也只好下重手了。这要是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我们也是要受罚的。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别硬抗了。这小身子板,哪经得起这般折磨啊。再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就不值得了。小姑娘,我不是吓唬你,死在这间屋里的红粉白骨,多得能把你埋了。”
杜寒儿闻言,有些惊恐地打量着这间密室。
两位妈妈对视一眼,觉得刚才的话起了作用。
其实,死在这屋的丫头虽多,那都是些姿色平平的,而且当年拐个百八姑娘容易的紧,死一个两个的,她们也不心疼。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近期世子动作频频,抓走了他们不少人,正是缺人之际,又难得是这么标致的一个可人儿。
说实在的,两位妈妈还真有点儿下不了手。若是不用动刑具,就能让她屈服,身上也少点儿伤,也可以早点接客,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说姑娘啊,你就答应了吧。妈妈们可是给你准备了上好的房子,带玫瑰花的沐浴桶和香喷喷的酒菜。”面善的妈妈继续诱惑道。
听闻香喷喷的酒菜时,杜寒儿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两位妈妈掩面低笑,说道:“好姑娘,来,跟妈妈们吃饭去。”
边说边要上前扶起杜寒儿。
杜寒儿摇头将身子往角落又缩了缩。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管她。饿她几日,总有她求着我们放她出去的时候。”面恶的婆子气哼哼地说道。
“好吧。到了这里,不怕你不服软。每天一顿夹板肉,看你能硬到几时。不要妄想逃跑,到了这里的人,还没有不听话还能活着出去的人。”面善的婆子也变了语气说道,“别跟她废话了。让她在这儿待一晚上,跟老鼠做个伴。明日,我保证她会抱着我们的腿求我们放她出去。”
“哐当”一声,两个婆子关了门,对身后吩咐好好看着,就扭一扭地走远了。
“累了一夜了,走,吃酒去。”
“对,在这么潮的地方待了这么久,是得好好吃杯热酒,祛祛寒。”
“这小丫头,还怪倔的,打得我胳膊都酸了。”
“算了,欲速则不达。先看几日再说。”
“也是,都到了这了。还不有的是法子治她。”……
“噗”“噗”“噗”……一片闷哼声和刀子割肉的声响,在小院四处此起彼伏的响起。
通过时空穿行的凌云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