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不要矫情,可是自己做起来也是困难。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吉宗,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意识到的时候,吉宗已经入驻很久了。是竹的事情,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吉宗的感情。吉宗从吉原回来,三郎佐也能猜个大概,可他还是偷偷去找了眼线问了当天的情况。依他的判断,俩人这基本就没戏了,吉宗也算干脆。可是,心里这种挥之不去的不爽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而且,吉宗好像只拿他当朋友,也许有些信任,但谈不上男女之情。他,也是需要把感情处理掉的那个,可是,这种在心里紧紧抓着舍不得松手的执念,太违背他的生存哲学了。
抓着桅杆上的绳子一荡,借力把自己甩了出去,这种失重的感觉真好,脱离了向下的牵引,好像能自由在空中翱翔。下面看得人却是心惊肉跳,在三郎佐身子要抛出船外的时候,他的脚背一勾,勾住了绳子,又把他甩了回来。眼瞅着要撞到桅杆上了,他轻轻一点,又借势向下。快到甲板的时候,一个腾空轻翻,双脚稳稳落地,甚至没有什么响声,轻盈极了。甲板上的人,直到他落了地才一齐深深吸了口气,刚刚都屏住呼吸看着呢。
阿圆夸张的拍拍胸口,心想这人没事儿耍什么帅,知道他功夫高,可不带这么卖弄的。没看着一船的雌性动物眼都亮了,这可是春天啊,蠢蠢欲动的。
“你喊我何事?”三郎佐对着真宫理和於须磨微微行礼,转向阿圆问道。
“不是我,我可不敢指使你,是主子叫你去她船舱,现在,马上。”阿圆想想自己被主子指使得团团转,这厮却在桅杆上看风景,就十分的不爽。可是,她越不爽,脸上笑得越灿烂,只是,话里的含义,却让人背脊发凉。
三郎佐轻轻叹了口气,阿圆的脾气,他都能猜出几分了。苦笑着又施了礼,向吉宗的船舱走去。他,好像也有好多天,没见着吉宗了。
“甲板上风大,虽说是春天,但倒春寒也伤人,没事儿的话还是回船舱吧。”阿圆笑着奉劝真宫理和於须磨,意思是后面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主子不会召见你们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她倒是轻松的转身,先走了。她对真宫理和於须磨多少有些意见的,真宫理不说了,就是有心年纪也小,据她观察,主子不好这口。可是於须磨跟主子这么久了,该干的是一样没干啊!你说,你等什么?就不敢主动点儿,非得便宜外面的人。其实,她自己也没发现,有些护短。吉宗精神世界的事儿,是於须磨能左右的么。
阿圆脚下加快了步子,眼瞅着自己的舱门越来越近,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阿仙!”她拉开门,热泪盈眶的喊着。
阿仙正在舱房里看书,一见阿圆也是一愣,心里一喜,可是想想她这么多天忙得连房都顾不上回,还是有些情绪的。
“噢,回来啦。”不冷不热的点点头,他又继续看书。不是他不矜持,还和阿圆搭话。而是,阿圆这人,别说见风使舵了,没风她都能自己找着风借力。你热情了,她说你勾搭她;你冷漠不理人,她还说你勾搭她,反正,忒不要脸了。
“可想死我了!”阿圆果然无视了阿仙的情绪和小技巧,整个人扑上去,巴在阿仙身上,麻麻麻的就亲了好几口。堵得阿仙一口气没上来,气也不是乐也不是。搂着她吧,气还没消;推开她吧,倒真下不去手。都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阿圆深谙此道啊!
“嘿嘿,我知道,你一定也想我了,可是你不好意思。怕我说你不矜持!”阿圆坐在阿仙大腿上,两只手扒着人脖子,几乎挂在了人家身上。善解人意的笑着,把阿仙手里的书拿走,把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上。“来来来,给你抱抱,别不好意思。”
阿仙被她没脸没皮的样子逗笑了,心里的气也消了。倒是真的搂住了阿圆,细细的厮磨着。
一感觉到阿仙的软化,阿圆立马顺杆儿爬,动手就扯阿仙的衣衫,脸上神色还特正经,义正言辞的说“阿仙啊,这个子嗣问题大过天,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这纪伊马上到了,娃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还要再接再励啊!”
阿仙觉得一股气涌上脑袋“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嘛?我倒是想让你受孕,也得见得着你人啊!”阿仙生于市井,自有股泼辣劲儿,更何况因为容貌出众,总被人捧着,脾气也有些的。他生气的功夫,阿圆的手已经利索的扯开了轻薄的春衫,手已经贴着他j□j的胸膛舒服的j□j起来了。听阿仙这么一说,她更乐了,正中下怀。
“是啊,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我也得努力!所以,咱们抓紧时间吧!”
阿仙这才发觉,又中了阿圆的套,可是见自己衣衫大开,气势已经矮了一截。阿圆肉呼呼的手在他身上揉搓着,所到之处点起了一簇簇的火。他们这么多天没见了,自是想得很,索性大被一遮,先研究子嗣问题吧!其他的,稍后再说也不迟。
吉宗的舱房里,三郎佐抓着手上的纸,看的嘴巴微张。吉宗喝了口茶,看着三郎佐的神情,觉得这些天的辛苦还是值得的。三郎佐手里拿的,就是她这些天的成果,关于藩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