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院长还不让自己离火炉远些,可能,自己要被烤熟了。
“赵水,靠近些。”风寂寞对赵水努努嘴说。
有没有搞错?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赵水把鞋子脱了,跳进去。”
赵水拿起一只脚,脱了鞋,听了院长的后半句话,‘跳进去。’脱了的鞋又穿好了,这哪里是惩罚?这是杀人。
“赵水,你不是冷吗?跳进火炉就不冷了,还愣着干什么?跳啊!赶快跳啊!”
“院长,我错了,我不能跳,我跳了,我就被烧死了。”赵水哀求着说。
风寂寞看着九位长老:“你们谁还冷?还冷的把手举起来,我会让你们温暖,我会给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温暖。”
没有人举手。
“怎么?没有了?那好,先进里面面壁吧,好好想想你们做错了没有?好好想想你们错在哪里?好好想想你们以后还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要是再犯这样的错,怎么办?”
风寂寞启动机关,墙壁开了,十位长老和风寂寞进去,墙壁关了。
里面很大,墙上有画,有的是和尚,有的是孩子,有的是一个微笑,有的是一滴眼泪,有的是春天的花,有的是秋天没有叶子的树枝上停了两只鸟,有的是雪。
一个人对着一幅画,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直盯着这幅画。
过了很久,有的长老哭了,有的长老没哭眼里有眼泪,有的长老没有眼泪,有的长老还在笑,有的长老不哭也不笑。
那些画不见了,四堵墙壁有几个孔,从外面吹进狂风,吹得十位长老围在一起。
墙顶上的灯摇摇晃晃,二十条铁链从四堵墙壁的四个角射出来,缠住十位长老的手脚,把十位长老吊在空中。
墙顶有密密麻麻的尖刀闪着白光,好像会随时掉下来。十位长老相信,这刀的锋利程度削铁如泥,要是插在身上,就算没有把身体插穿,也会快插穿。
“赵亚天,你不要动,你没看见上面的刀?你再动,这些刀都会掉下来,刀和铁链是连在一块的,你越动,刀越容易掉。”七长老刘岳说。
上面的刀在跳舞,下面的人一动也不动。
风吹熄墙顶上的灯,伸手不见五指。这是风寂寞设计的执法堂,使用夜视眼什么也看不清。
“啊,我的手。”赵水叫。
“啊,我的眼睛。”五长老赵乐叫。
“啊,我的腿。”是八长老赵亚天的声音。
“风寂寞快放了我们,你可以惩罚我们,你不能让我们受伤。”风刀受不了了说。
风寂寞点亮墙顶上的灯。
“刚才,是你说得吧?风刀。” 风寂寞的两只眼睛血红,盯着风刀问。
赵水,赵亚天,赵乐不见了。地上有一只手,一颗眼珠子,一条腿,血还在流。
“风寂寞你把他们怎么样了?”风刀豁出去地问。
“我把他们怎么样了?还轮不到你来问。你要是想知道,问问我手中的这把冰刀答不答应。”
捆住风刀的铁链松了,风刀也不是吃白饭长大的烂人,正如对风林说的,‘我能坐上大长老的位置不容易,要是容易你的武功不低,你怎么坐不上来?能坐上大长老位置的人都是各方面优秀的。’
“风寂寞,放了我们,放了我们,我们和你打,你明明知道风刀打不过你,你还要和他打,你是个懦夫。”
风寂寞的眼睛更红,漆黑的头发也红了。
风寂寞甩出手中的冰刀,‘嗤嗤嗤,’冰刀砍断捆住长老们的铁链。
长老们活动手脚,拿出武器,刀、枪、扇子、笔、斧子、黑鞭、剑、笛子,指着风寂寞。
风刀很感动,关键时刻,长老们站在自己的身边,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十位长老打他一个人,能不能打赢他?还不知道。现在,少了三位长老,七位长老要打赢风寂寞,胜算就更小了。不管能不能打赢,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拼了。
一层黑气运在风刀的大刀上,风刀的刀像月亮,没有月亮弯。
刀刃上有三个口子,一个切喉,一个插心,一个割下体。
风刀的刀在手上转着,黑气随着刀转而散开,风刀的眉头一皱,一声大喝:“兄弟们上!”
风刀最先砍风寂寞。
风寂寞的冰刀在手中,风刀的刀到了风寂寞的眼皮子下,风寂寞的身子朝后斜了斜,然后人就到了风刀身后。
六位长老同时攻风寂寞,风寂寞的紫色长袍被狂风吹起,长发狂舞着,身形飘逸,风寂寞竟然没有出手,只守不攻。
闪电之间,就已躲开六人的攻击,人到了六人之外。
六人快速散开,不愧是风暴学院外院的顶尖高手,一波没攻到风寂寞,第二波又攻风寂寞。
风寂寞的冰刀化成无数把冰刀围着自己,六位长老不敢近身,只能在冰刀外疯狂地砍着。
风寂寞的两只手使力,无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