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勤快的碰莫言刀的酒杯,莫言刀也勤快的喝,越来越醉。
药粉洒在酒里,摇了摇:“哥们,干了我这杯。”
“不,你干,你干。”莫言刀推着沈昌的酒杯。
“我干,我干。”沈昌卖力地笑着,喝了莫言刀酒杯里的酒。
莫言刀笑得像屁股开了花,拍着沈昌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哥们。”握着沈昌握酒杯的手腕,喝了有药的酒。
刚喝,莫言刀就像在风中飘摇,双腿一软,身子一矮,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上午,莫言刀动了动,身子难受,滚了几下,睁开两眼,房梁残垣,上面结了不少蜘蛛网,蜘蛛辛勤地吐丝织着网。
手脚被白色绳子捆着,嘴巴里塞着厚布,想叫,只能发出哼哧声。
九段入道力从丹田出来,没挣脱绳子,这不是普通绳子。
“怎么会在这?昨天不是和沈昌喝酒?沈昌给自己喝了什么?”
风热,莫言刀浑身冷。
“言刀,对不住了。”沈昌拿着短刀从外面进来,在莫言刀身边蹲下,短刀在莫言刀的脸上滑着。
沈昌能说自己是被楚南雪逼的?说了莫言刀会相信?
昨夜,莫言刀喝了自己下药的酒,沈昌避瘟神一样飞上屋顶。
楚南雪说:“莫言刀醒了,你用刀威胁他。”
不按着楚南雪说得做,自己的脑袋会掉,在掉自己的脑袋和在掉莫言刀的脑袋间选择,沈昌没犹豫,选择掉莫言刀的脑袋。
“你在和我玩游戏?以前,我们经常在这玩游戏。”莫言刀笑着说,心想,沈昌真的在和自己玩游戏。
沈昌摇头。
“为什么?”莫言刀的笑收了。
沈昌一拳打在莫言刀的鼻子,莫言刀的鼻子流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沈昌又是一拳,莫言刀的鼻子歪了。
沈昌割了莫言刀的头发,对着莫言刀的手筋就是一刀,脱掉莫言刀的鞋,对着两脚的脚筋,每条一刀。
沈昌出了红庙。
楚南雪拍着沈昌的背:“你做得不错,我看见了,下一个是叶风。”
墨枝一下老了,儿子在酒里下药给莫言刀喝,用刀割断莫言刀的手筋,脚筋,墨枝没有错过的看见,尽管也知道是楚南雪逼的,沈家和莫家的仇结下了。
二流家族不是一流家族的对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灭了莫言刀的口,再找机会杀了楚南雪,这样,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和儿子知道莫言刀的尸体在哪里?怎么死的?被谁杀死的?莫家查起来就说是楚南雪杀的,楚南雪死了,死人不会开口,那时,莫家找楚家报仇,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二流家族沈家说不定会成为一流家族。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哈哈……”墨枝对着镜子笑,又年轻了。
镇南,叶家,叶风在花园练剑:“少爷,沈昌来了。”一个小厮报。
他来干什么?叶风疑惑。
收剑。
“沈昌,你的气色这么好,伤好得差不多了吧?”叶风笑着问。
“好得差不多了。”沈昌爽朗地说,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有多么悲催。
“有没有楚南雪的消息?”盯着沈昌问。
沈昌不敢对视叶风:“楚南雪在红庙。”
两人边吃鸡,边朝红庙的方向奔,沈昌有些不对劲,眼神躲闪,有什么瞒着自己,叶风精明,留了心眼。
红庙有血,新鲜的血,血已干,叶风用手摸,刚才,楚南雪在这,楚南雪受伤了?
沈昌的手一抬,早握在手的石头砸向叶风,叶风跳在一边,惊怒地瞪着沈昌:“你!”剑拔出,诡异的掠向沈昌。
白佛头里,楚南雪自在的看,莫言刀也看,沈昌,叶风打斗异常激烈。
沈昌受了重伤,现在没全好,使不出全力,处在下风。
叶风的剑气划伤沈昌的胳膊,划破沈昌的衣服,裤子也破了,里面穿着白色短裤,肌肉发达。
剑从沈昌的肋骨边插进,插穿沈昌的身,沈昌掐住叶风的脖子。
门口掠进一人,一掌把叶风打在墙壁,嘴角溢出血。
“昌儿,你怎样?”墨枝抱着沈昌,冲进家族医馆,医师精心疗伤。
不是及时赶来,昌儿会命丧叶风的剑下。
‘叶风,我莫家与你势不两立。’
先还打好的如意算盘,现在阵势乱了,一切从长计议。
剑插进剑鞘,叶风走出红庙。
楚南雪钻出白佛头,掠向叶风。
叶风跳上屋顶,白衣被风吹,如雪飘,玉树临风。
楚南雪飞上,剑在白光下闪着刺眼的白光,脚步交错,舞起百道剑芒直攻叶风。
叶风诡异地跳跃,到了楚南雪身后。
楚南雪迅速转身,剑对着叶风的腿刺去。
叶风大惊,剑没来得及抽出,楚南雪的剑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