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秦姬起来,看着快活赌坊四个字,一瘸一拐的进快活赌坊,刘福正在给赌客送赌牌,赌客看着楚南雪,刘福也回过头看,赌牌放在了赌桌:“楚南雪,滚!”
“我来就是告诉你我滚的,今天你怎么对我,以后我十倍还给你。”平静的说完,走出快活赌坊。
刘福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珠子在大块头刘能的身上转了转,堆起殷勤的笑给另外的赌客送赌牌去了。
天黑了,摆地摊的回去了,店门关了,街上没几个人,楚南雪,秦姬沿着街朝东走,一炷香的时辰过去,站在了家门口,门牌很长,挂在门顶,有一个黑色的楚字。
进门,是一个很大的练武场,练武场四周是两层房子,住着家族弟子,练武场里面,还有许多房子,住着长老,管理家族的人,他们的孩子。
爹的房间在最南面,东面是自己的房间,隔壁是秦姬的房间,以前有好几个丫鬟,被爹换了,秦姬服侍自己四年多,一直没换,秦姬服侍得自己好,爹对秦姬满意。
藏宝阁在爹的房间后面,有三层,第一层放得是兵书练武的书,第二层放得是黄阶,玄阶的灵药,第三层放得是地阶,天阶的灵药,有专人管理,后面是炼药房。
再后面是后花园,小桥流水,百花绽放,蝴蝶飞舞,是族人的休闲场所。
此刻,练武场一个人也没有,平时这时候也没有人,弟子们都在自己的房间修炼,用灵药或得到的奇异功法辅助修炼。
自己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有爹保护,首阳镇没有一个人敢欺负自己,在今天的测试之前是这样以为的。
脑袋想破也不会想到平时那个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哈巴狗刘福会踩在自己头上,叶风,沈昌,莫言刀会合伙骗自己的钱,现在自己一无所有,一百金币对普通人家来说是很大的一笔钱,拼命的干一年工,得到的工钱,普遍也只有十金币。
爹房间的灯没亮,一点声音也没有,爹没在家,出去找自己了?趴在窗口,用手指捅破窗纸看,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不像有人在。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咯吱咯吱,’门叫着,里面外面找了,爹不在。
和秦姬回去,不在更好,今天的测试让爹丢了脸,以爹的火爆脾气,不揍自己一顿也会喝斥自己一顿,过段时间,爹的气消了,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三天过去,没见爹,有些担心,好几次要秦姬看爹在不在,秦姬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说不在,好几次自己也去了爹的房间,失望回来。
爹房里的被子折叠得很整齐,跟被赶出快活赌坊那晚回来看见爹床上的被子折叠得一模一样,自己被赶出快活赌坊的那晚爹就没回来睡?爹去了哪里?
太阳很大,很多蝴蝶在眼前飞来飞去,它们自由自在,楚南雪的心很烦,爹去了哪里?
还是爹出了什么事?爹的武功高,能出什么事?几年里,经常有陌生人晚上来家和爹一起秘密的商议什么?又匆匆的离开,不敢偷听他们的话,也不想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
可以肯定他们不是首阳镇的人,他们的皮肤比首阳镇的人白些,他们身上的气息比首阳镇的人威严些,他们像从大城市来的,爹和这些人在一起?
还是自己的测试令爹极度失望的离家了?自己没武功爹很清楚,请过老师教自己练武,老师说:“你儿子身怀灵脉,是练武的好料子,要是他有心练武,或许有一天,他的成就在你之上,可惜,他不学,我怎么教,他都不学,我实在没办法,我是来请辞的。”换了好几个老师,一样的话,一样摇头叹息的走了。
学武多苦?打打杀杀的。
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只要有钱,有钱就可以赌博,可以和许多女孩玩。
两只蝴蝶纠缠在了一起,在打架,一只蝴蝶的翅膀断了,半只翅膀扇了几下,掉在了地上,楚南雪皱着眉,一脚踏上去,转了几下,蝴蝶的尸体和泥土在一起,弯下腰仔细看,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泥土哪些是尸体。
练武场,弟子们在努力训练,出拳如风,出掌如刀,飞腿如虹,气势霸道,一个个弟子面庞坚毅,对着看不见的敌人愤怒踢打。
楚南雪皱着眉,有些做了亏心事似的和秦姬从练武场边走到门口出去。
楚渊在最后一排,楚南雪出去,看得清清楚楚,听爷爷说,楚战失踪了,他和他的丫鬟是去找他爹吧。
脑海里浮现楚战的样子,两条浓眉一皱,霸道的说:“楚渊,你擅自拿了藏宝阁的灵药,你可知罪?”
“我不知,我只知道,这是楚家的东西,我是楚家的人,我拿我们家的东西有什么罪?”祠堂的灵位前,傲然说着。
“孽障,跪下!”一股灵力袭来,打在双腿,不想跪也跪了,从哪一刻起恨透了楚战,耻辱记在心里,现在打不过楚战,打楚南雪这个废物一点问题也没有。
平时,楚战给他儿子配了护卫保护着他,怕他被欺负,现在你不在家,也许被什么人杀了,没有人保护你的废物儿子了,机会来了,楚渊狞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