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警察,黎志希直接去找周兰。“昨天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周兰满不在乎的说:“哼,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和你一起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王凤仪的老公,玩女人玩出事儿了呗。”
“可是,陆梧不是那样的人啊,他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黎志希十分不解。
“喝多了呗。人心隔肚皮,志希你就别管了,当场抓住的,还能有错。就算有什么错,警察会查清楚的。你别管啊。”周兰温柔的靠在黎志希的背上,悄悄的笑着。
黎志希想到凤仪,不知道她会急成什么样子。想打电话问问,无奈周兰一直在身边,根本没有机会。他悄悄地发了条短信给赵阳,让赵阳通知凤仪陆梧出事儿了。
第二天早上,黎志希刚下了第一堂课,就发现有好几个显示着‘奇’的未接电话。这个是凤仪的电话,自从和周兰结婚,就把凤仪的电话设置为‘奇’,因为周兰会随时查他的电话。
凤仪在学校的门口等着黎志希,太阳大大的烈炎炎的。凤仪就那样晒着,似乎一点没感觉到。看到略带憔悴的凤仪,黎志希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把凤仪拉到学校的走廊。
“志希,能告诉我出事那天,你们会所的具体情况么。”凤仪眼中充满乞求的问。
“那天,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我刚到十点就走了,出事的时候是11点多,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二天早上去的时候才知道的。”
“死的那个女人是谁,你认识么?”凤仪问。
“那个服务员叫露露,刚来时间不长,我没和她说过话。那天她有点不舒服,我和大堂经理把她扶到一个房间休息。我们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死在陆梧身旁。”黎志希也是很疑惑。
“什么,那天那个女人不舒服,你把她扶到那个房间休息?那陆梧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啊?”
黎志希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那个会馆法人是谁,是周兰么?”
“不是周兰,是他父亲。”黎志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凤仪。
凤仪那过来看上面写着‘周德伟’。
“我也想不通啊,要说陆梧会强奸,怎么我也不信啊。”黎志希也是很着急。
她俩刚说了不到5分钟话,黎志希的电话就响起来。电话是会所的经理,打来说是警察又要找志希问情况,让他赶紧回来。
“凤仪,我们见面实在是不合适,别跟别人说你见过我。这样对谁都不好,我要走了。你千万别着急,这肯定是个误会。”黎志希急匆匆的走了。
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可凤仪就感觉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她在街边愣了许久。太阳很猛烈的照耀着大地,凤仪浑身都被汗浸透了,可她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块坚硬的冰。
凤仪回到事务所见到吴奎,说了刚刚了解的情况。
吴奎拿着那张名片大惊失色:“周德伟!是他!”
“吴叔,您认识他么?”凤仪吓了一跳。
“那个会馆的法人,居然是他!哼,我明白了。凤仪我敢保证,陆梧是被人诬陷的!”吴奎气的脸色发白。
“到底怎么回事啊?”凤仪见吴奎的脸色苍白,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大秘密。
“凤仪你不知道,这个周德伟,可和陆梧的父亲有大仇啊。”吴奎咬着牙说。
“什么?”凤仪听闻很是惊讶。
“那是陆梧的父亲50岁那年,忽然有一天晚上他路过河边,见有个人跳河轻生,便把那人救了起来。原来那人被朋友诈骗了100万,已经是所有财产。苦于没有证据制裁不了那人,他就一气之下就跳河了。正巧碰见陆梧的父亲。陆梧的父亲听了那人讲述,觉得还有希望帮他讨回公道,就做了他的律师,那人千恩万谢。最后陆梧的父亲,力挽狂澜,成功的将那骗子以金融诈骗罪制裁。那骗子着急加生气,就脑淤血加心脏病死在监狱里,这个人就是周德伟的父亲。当时周德伟也是有诈骗嫌疑的,但当时周德伟的母亲,跪下来求得陆梧的父亲。所有的罪都是他父亲一人承担,他儿子还年轻不能毁了前途,陆梧的父亲心软了,就没有把关于周德伟的犯罪证据提交法院,放过了周德伟。”
听吴奎讲完,凤仪大悟:“那就是说,很可能是周德伟,在报复陆家,陆梧的父亲去世了,他就想毁了陆梧泄愤么?”
吴奎点点头:“很可能是,不然这事儿,怎么能解释的通。你知道陆梧的母亲,和他父亲怎么认识的么?”
凤仪摇摇头。
吴奎笑笑说:“当年被陆梧爸爸救起,要轻生的那个,就是陆梧的姥爷。”
“原来是这样。吴叔,您别告诉陆梧的母亲,我们先看看事态的发展,也许事情没有表面这么复杂。”
吴奎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公安局看看案情进展,你跟我一起去。”
他们来到公安局,得到的却是不好的消息。虽然死者和陆梧没有性行为的痕迹,但初步认定,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