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兰犹自沉浸,荣浅居然曾经被厉景呈强bao过?
而荣浅,自始至终都闷在鼓里,甚至还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久?
“书兰小姐,你怎么起来了?”一道女声从背后传来,佣人手里端着点心,“我刚要去您房间……”
书房的门霍然被打开,厉景呈伸出大掌将她拽进去,尔后砰地拍上门。
佣人惊得手里的杯子差点都打翻掉。
盛书兰腰还没好利索,被厉景呈扣住肩膀疾走几步,她趔趔趄趄往前栽,亏得宋谦及时搀扶住。
厉景呈手指虚空朝她一点,“什么都没学会,厉家女人爱使的那些手段你倒是一样没落下。”
盛书兰目露惊恐,单手撑住书桌,“我……”
“景呈。”宋谦想劝几句。
厉景呈朝他看眼,“你先去三楼,待会我请你吃饭。”
“靠,这样还怎么吃得下去,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滚你的!”
宋谦朝盛书兰摊开双手,然后起身往外走。
书房门一合上,厉景呈厉色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都听到了。”盛书兰也不隐瞒,她了解厉景呈,与其骗他还不如说实话。
“很好。”厉景呈走到盛书兰身侧,绕过书桌后坐向后面宽大的座椅内,“你倒是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告诉荣浅真相让她离开,好让你趁虚而入吗?”
盛书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腰疼地站不住,只能按着桌沿,“景呈,你就这么想我吗?”
“以前我认识的盛书兰,不会这样做,可是我离开吏海那么久,我怎么知道你变没变?”
盛书兰潭底聚起悲凉,“是啊,你离开的时间那样久,连我是怎样的人你都要重新考虑了。”
他拿过书桌上的打火机,铂金的质感尊贵冷艳,在指尖飞快的旋转。
盛书兰仍然是口气温和,“景呈,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这样瞒着她,自己心里始终有个结,会难受一辈子……”
其实,厉景呈知道盛书兰是怎样的人。
她爱他,并且是无法自拔地深爱。
这就是她的软肋。
他真不是什么善人,她最痛的根源,恰好给了他理所应当地利用。
“对,揭开了也好,她会毫不犹豫离开,我也能过回以前那种日子。”厉景呈眸子轻抬看向盛书兰,薄唇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却又尖刻着她的心。
“遇到荣浅,我是想安定下来,我喜欢她,我甚至后悔以前有的那些荒诞经历,我玩过,纵情浪荡,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她要离开,我顶多将帝景从一个家,换成一个玩乐的场所,只要这是你想看到的。”
“不!”以前的厉景呈是怎样的,她最清楚,盛书兰摇着头。
厉景呈的目光下移,“书兰,你的腰好了吗?”
她鼻尖一酸,听得出话里的意思,盛书兰点点头,“我明天就走。”
厉景呈嘴角漾起个很浅的圈,他早就说过,他顾不上别人。
盛书兰艰难地站稳后,朝门口一步步挪。
从她被厉景呈拉进书房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让她再待在这。
可是,景呈——
“你为什么一定认为,我会去告诉荣浅呢?”
她在心里问了这么一句话,仅仅,这么一句。
荣浅睡得很沉,大姨妈来第一天,很难受。
她皱着眉,手臂一挥,迷迷糊糊感觉到嘴角处有气息。
荣浅睁眼,看到厉景呈两手撑在她身侧,“起床了,出去吃晚饭。”
“还要出去么?不想去。”
“我朋友在这。”
荣浅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她伸出两手攀住厉景呈的脖子,“你朋友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谁让你长得好看。”
“不是,他眼神很不对劲。”荣浅说不出的感觉。
“朋友妻不可欺,我挖了他眼珠子。”
荣浅笑出声来。
厉景呈捏了捏她的小脸,“总算笑了。”
这几天为了顾新竹的事,荣浅就没怎么开心过,她倾起身吻着厉景呈的嘴角,厉景呈微讶,手掌按向她的后背,让两人更紧的贴合。
荣浅几乎没主动过,探出的舌尖带着羞涩,喘息声在两人拥抱间加重。
厉景呈的手情不自禁滑向她的裤子。
荣浅抑制不住地笑,她两手仍吊着厉景呈的脖子,“我来大姨妈了。”
男人的手顿住。
荣浅笑得越发得意,“我方才就和你说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玩我呢?”
她躺回床上,定定对着厉景呈看。
男人胸膛起伏几下,“走,吃饭去。”
荣浅忽然拉住他的手,“厉景呈。”
“嗯?”
“你对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