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食肉恐龙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我们。△,..
我怕它们听不明白,又重复比划了一番。
食肉恐龙们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不知道它们想做什么,忽然间,它们向四面散开。
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们想四面包围我们,然后救出它们的头来。当然,我不能让它们得逞,不然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于是我说道:
“牡丹,爪子上用劲,狠狠的勒。”
我们俩一起用劲,那个被捆缚的食肉恐龙痛苦的叫了一声,然后便叫不上来了,因为它的脖子被我们紧紧的勒住了,如果那几个家伙不停下来,我们马上就可以要了这个家伙的命。
那几个家伙立时停了下来。
我继续向它们喊话,并且用爪子提示它们聚集到一块儿,然后又做出往紧勒的姿势,那几个食肉恐龙可能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始向一起靠拢了。
我告诉它们,只要它们肯放下那条小鳄鱼,不回来报复我们,我们是可以放过它们的,不然的话,我们是有办法制服它们的,我给它们指了指那几张已经做了我们软床的食肉恐龙的皮,说道。
我告诉它们,这些食肉恐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后果,希望它们三思。
那些食肉恐龙看到了皮之后,神情显得很是慌张,眼睛中满是恐慌,有两只的后腿不停的抖动。
我告诉它们,我的耳朵是很灵敏的,能辨别十千米之外的声音,所以让它们不要耍花招,不然的话。我指着我们押着的食肉恐龙,说道,它的皮将变成我们的软床。
五个食肉恐龙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也看着那个被押的食肉恐龙,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凶样,却是熊样十足。我现在如果让牡丹控制住这个为首的食肉恐龙,我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五个食肉恐龙统统放倒,但是既然它们已经停止了进攻,我便没有了杀死它们的动机和**。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争斗的双方一个红了眼,另一个更是斗志昂扬;反之,一方失去了斗志,另一方对战斗也会失却信心,战斗自然很快就会结束了。
食肉恐龙一般不会主动攻击红毛恐龙。除非它们特别饥饿,或者是到了荒郊野外、红迹罕至的地方,它们确信能够取胜,而且红毛恐龙难有增援的情况才做。当初朱顶红也好,我也好,都是因为我们在荒郊野外,而且落单的情况下招到食肉恐龙的袭击的。
我再一次向它们喊道:
“你们掉过头,向前跑。跑出十千米之外,我就会把你们的首领放走。我不会食言的。”
我一边说,一边打着爪势,确保这些食肉恐龙能够听得懂。
那些食肉恐龙大概听懂了,但是它们没有跑,而是眼睛看着我们制服的这个食肉恐龙。直到我们制服的这只恐龙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那五个家伙才调转脑袋没命的向前跑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估计那些食肉恐龙已经跑远,便用藤条将剩下的这只恐龙捆绑了一下,将左右前腿分别和左右后腿捆绑,使它不能很快的前进,避免它松绑后对我们进行袭击。
我们将这只食肉恐龙也放走了。它蹒跚着向它的同伴们追赶而去。
小鳄鱼没有动,它厚厚的鳞甲已被撕破了多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身上沾着泥土和断草,灰头土脸的,只有眼睛还是十分清澈,如一汪水似的。
朱顶红和小雅也赶过来了。
小鳄鱼亲眼看到我们救了它,知道我们并不会伤害它,所以任由我们为它察看伤情,我们抚摸它,它也没有什么敌意的举动。
小鳄鱼除了身上多处有伤之外,左前腿有点骨折,这可能是刚才在搏斗之中,用前腿竭力护身的缘故吧。
“我去采药,”牡丹说道,“哥哥给它把伤口清洗一下吧。”
“不要走得太远,”我说道,“这一带可能食肉恐龙较多,落了单的话容易受到攻击的。”
朱顶红要过来帮忙,我因为担心牡丹的安全,让她和牡丹一起去采药,这里留下我和小雅以及田豆,来为小鳄鱼处理伤口,同时保护它的安全。
我用葫芦里的水将小鳄鱼伤口上的泥土等杂物洗干净,又用木棍和藤条将骨折的那条腿进行固定,以免产生二次伤害。
这过程中,小雅帮着我拿葫芦、绕藤条等,忙得不可开交,只有田豆没有事干,停在一旁的树枝上看我们工作。
不一会儿,牡丹和朱顶红都回来了,采来了一大捧草药,都是镇痛止血消炎的药。这些药我们都是认识的,在对付多国部队的战争中,为了及时的营救伤员,我们专门找医者进行了培训,保证一些小伤小病不用医者也能处理。我们三个都是组织者,这些东西了解的当然就更多了。
我们将草药嚼碎了涂在小鳄鱼的伤口上,大的伤口除了涂药之外,我们在外面还放一片树叶,然后用树棕缠绕着绑起来,这样可以避免伤口露在外面招引蚊蝇,也有助于康复。
小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