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张食肉恐龙的皮送给雪妃,她没有收,她说我以后旅行的时候还是要用的,而她在这里也用不着,我告诉她我们还多一张呢,用不了的,再说了,以后也许会得到更多的食肉恐龙的皮的。
那雪妃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你们怎么会得到这么多的食肉恐龙的皮的呢?”
“当然都是我们打死的。”牡丹兴奋的说道。
接着,牡丹便将那五张龙皮的故事绘声绘色的给雪妃讲了,那雪妃惊讶得合不上嘴,她这才知道我们有这么危险的经历,她虽然派出了那么多的红毛恐龙来保护我们的安全,但是他们因为怕我们发现,都远远的跟在我们后面,所以,那些细节他们并不晓得,回去汇报的红毛恐龙或者报个平安,说这里没有事,或者说打死了一只食肉恐龙,其它的情况更是一问三不知。
雪妃对我肃然起敬,她激动不已,我知道她这是发自内心的,她托付我照顾牡丹,就是希望牡丹真正的成长为一位大丈夫,因为出行前,牡丹阳气不足,而阴柔有余,而且他现在已经俨然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怎不令她高兴万分呢?
闲言少叙。
我问起这里的情况,雪妃难掩心中的忧伤,老首领因为是众部落中少有的几个年老的首领,常言道“柿子专拣软的捏”,老首领成了众矢之的,自从我们离开咽咽部落(其实严格意义上说,并没有离开,我们不过是在咽咽部落的边境上行走而已),石雏找上门来挑战的几乎就没有断过,有时候甚至一天就有几个或者十几个。咽咽部落虽然做好了严密的防卫工作,但是仍然难以抵挡来势汹汹的石雏们的进攻,特别是侍卫长。由于连日征战,不料在一次战斗中失手而负伤。由于伤势较重,一时难以恢复,老首领等于丢失一道屏障,守卫的将士很难抵挡得住石雏们的进攻,老首领亲自上手的情况就渐渐多了起来。
“不能将更多的红毛恐龙组织起来对付那些石雏吗?”我说道,“咽咽部落应该不下一千红毛恐龙,组织起来,对付那几个石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突然想到金丹那个时候。不就是全民皆兵吗,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操练,就是挖陷坑,凶残的短脚畸龙尚且望而却步,更何况是几个石雏了。
“不行的,”雪妃摇摇头说,“红毛恐龙是有祖制的,不能全民皆兵的,对付石雏,可以动用八龙。却不能动用部落里的母恐龙的,母恐龙可以站岗放哨,拦挡石雏的进入。但是不能战斗,那些石雏一旦强行进入,她们也是拦不住的。按照祖制,她们即使拦不住,也是没有罪的。”
雪妃看看我,然后继续说道:
“很多的母恐龙并非真心的拦阻,有些甚至为那些石雏们提供信息,其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又不好查。即使查出来,不过是惩罚一顿。并不能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有些母恐龙仍然想法设法的为外面的石雏提供信息,她们恨不得老首领赶快失败。”
我明白。这些怨妇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们一腔怨恨无处发泄,做一些有损首领的事情,有损部落的事情,是常有的,怨恨极了,甚至与外面的恶势力里勾外连,损害部落的利益,而不仅仅是对付首领。为石雏通风报信更是常有的事情,这种情况一般是责罚一顿,行刑者会将其掴几个耳光,并且将其尾毛剪掉。对于红毛恐龙来说,打几个耳光没有什么,疼过去之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尾毛剪掉了,那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恢复的,这样的震慑力是很大的。常言道:“尾上没毛,办事不牢”。这样的红毛恐龙是会被避而远之的。
这种刑罚只是对那些为石雏通风报信的,这样的母恐龙是受到祖制的保护的,责罚只能到这种地步。对待那些里勾外连的,是没有任何可以保护的理由,没有保护伞为他们遮风挡雨,部落里可以对他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责罚,甚至可以处以死刑。这样的恐龙他们是有一个名称的,叫做汉奸。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就见过我的父亲处理一个汉奸的事情。
这个汉奸是喃喃部落某大队的一个蛋长,因为对父亲不满,便悄悄的与邻近部落的首领勾连,将该蛋所管辖的一个很大的果园送给那个部落,当然不是咽咽部落,咽咽部落和喃喃部落之间关系一直不错,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因为这个果园在边远地区,过了好长时间,才有该蛋的红毛恐龙报告了过来,父亲十分气愤,调动大军费了很多的力气才将那个果园收了回来。
然而,那个蛋长却留在了那个部落,虽然没有给她升官,却给她二等床,享受高级别的待遇,对于母恐龙来说,二等床是很高的待遇,首领一般是很少赐给母恐龙二等床的,一旦赐予二等床,首领是必须每周至少一次和她亲热的,被称为“周幸”的。正是这种待遇的诱惑,使得这位蛋长能够铤而走险,不惜出卖部落的利益,而心甘情愿当汉奸的,我想,汉奸大都如此。
收回果园之后,父亲便派出很多的红毛恐龙去缉拿那个汉奸蛋长。那个蛋长很是狡猾,晚上很少到她的那个二等床上休息,总是跟很多的恐龙挤在一起睡觉,这使得混在该部落缉拿她的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