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九天时间,比我预想的早一天到达咽咽部落首领所在的地点,那里却早乱成了一锅粥。
警戒的士兵来来回回的走着,对过往的红毛恐龙严加盘查,在一些出口,色子和麻将亲自蹲点,以防那些石雏冒充是本部落的幼年公恐龙混了进来,其它出口也有专门的士兵把守着,严格限制公恐龙的进出。首领命令各个大队,各个条、蛋和万都要管理好本辖区内的红毛恐龙,不准随便外出,外出者必须层层审批,经过万、蛋、条和队四层审批后,队长还得将情况汇报给麻将,麻将再将汇总情况报告给色子。
这样经过层层审批之后,差不多半个多月也过去了,想办的事情早该黄了吧,所以,也有审批完之后,懒得出行的,或者审批了一半打退堂鼓的,或者望着审批而却步的,也大有龙在。这些做,也有效的限制了部落内红毛恐龙的外出,给守边将士和各个关口的卫兵减轻了负担。
尽管这样,还是有些红毛恐龙要走出去,离开自己的万或者条或者蛋或者队,到其它地方去,也有偷渡到别的部落的,他们有的是真有事情要办,有的是故意捣乱,唯恐天下不乱,有的看到老首领要倒下去了,新的首领要来了,心情亢奋,自然是坐不住,因此便想到处走走,到处说说;也有的是要出去通风报信的,将部落里的情况报告给外面的石雏,把自己的命运寄希望于有可能成为新首领的石雏。
但是这后一种的做法却是极冒险的,首先,石雏众多,你必须有一双慧眼,判断出谁是最后的胜者;第二。即使该石雏能够取胜做了首领,未必会记起你的好来;第三,这样的事一旦泄露出去。首领会勃然大怒,将这样的投敌叛国者正法的。这一点是毫不含糊的。
更多的红毛恐龙是坐山观虎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特别是既没有得到过首领特别的恩赐,也没有特别的惩罚的红毛恐龙,大都如此,既不急,也不兴奋,也不忧伤。也不幸灾乐祸,该干什么,干什么,天塌下来,想办法躲开,地沦陷了,想办法走远。
我所看到的大致如此,不过我仍然能从一些母恐龙的脸上看到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因为她们明白老首领失败之后,对她们意味着什么。自然心里喜悦。
闲言少叙。
看到我们回来,马上有士兵去向雪妃报告,雪妃的亲随急匆匆的跑来接应。看看我们,然后附在牡丹耳边低语一番,哪知道牡丹听后顿时变了脸色,急促的问道:
“现在在哪儿?”
“在庆场呢。”那个亲随说道。
“哥哥,我们快走。”牡丹转过头来说道。
“怎么回事?”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父亲正在庆场比武,现在已处下风,我们再晚一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牡丹焦急的说道。
“那你在前面带路。我们马上过去,”说完。我从脖子上摘下两颗水果来,一颗塞到牡丹的嘴里。一颗含在我的嘴里,然后,我对着朱顶红他们说道,“你们慢走,等我和牡丹将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再见面。”
我们一路跑了很长时间,连水都顾不上喝,更不用说吃了,身体都极度劳累,所以我情急之下想到了水果,既可以解渴,也可以恢复体力,我们现在都特别需要,朱顶红她们是可以慢慢的享用别的食物的。
我们来不及将背上的水葫芦放下来,就一溜烟似的向庆场跑去,葫芦的撞击声清脆悦耳,葫芦里的水溢得满身都是,倒也凉爽舒服。
沿途的红毛恐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听到葫芦声的红毛恐龙早躲得远远的了,我们跑过之处,树叶和尘土悉数扬起,半天不能落下,仿佛一条巨龙穿越在树木之间,想想也是很壮观的,只是我们无暇观看和欣赏。
那庆场渐渐地近了,我们看到了很多围观的红毛恐龙,中间老首领正在和一个石雏在恶斗。吼声震天,那力道将周围的树枝树叶纷纷震落,如下雨一般,跺跺脚,更是地动山摇,地上的树叶尘土被震起数米多高,张开口,那两排牙齿参差不齐,两对犬齿利如刀刃,幽幽的发着寒光,向对方的脖颈处咬过去,对方稍稍将脖子一扭,瞬间,那右前掌用了十分的力道照着那脸上掴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脸和整个身子却一瞬间掉了个个,将那尾毛朝天竖起来,向下一甩,直向对方的面部甩去,那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幸亏对方闪了开来,但是一根碗口粗的树却被拦腰甩断。
他们两个斗得正酣,速度之快一时很难看得清楚谁是谁,我慨叹老首领怨不得不肯认输离开咽咽部落,却是真有些本事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激烈的打斗场面的,就连我一下子打死三只食肉恐龙也没有这么激烈,说实际话,我虽然打斗过,那都是一招制敌,连第二招都不用的,像这样的消耗战,我真的不敢想象的。
围观的红毛恐龙见我们来了,给我们让出了一块地方,我们也正好停下了脚步,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老首领和年轻石雏的打斗。
那石雏长得很魁梧,比老首领要高出一头多,身体矫健,尾毛也极为好看,为纯粹的粉红色,在打斗中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