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苁嫣当然在盼着当众打开心经,但是没想到老祖母没说话,就让老太爷给挡住了,虽然她有点不太甘心,但是也没啥办法,她吃了一个软亏,本来想着压长房一头,却明显的触了老太爷的霉头。
刘欣悦可不打算这么就完事。
你惹了自己,还想全身而退?那也太便宜你了。
再说,要是这么让你全身而退了,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准备?
刘欣悦窝在曾奶奶的怀里,脆脆的喊了一声:“曾爷爷,我想看看叔叔送来的《心经》可以么?我想看看,是叔叔的《心经》好,还是爸爸妈妈的《心经》好。”
刘奎功是一点都不想把自己的丑事摆出来的,不管是刘尚云丢脸,还是刘尚龙丢脸,丢的都是刘家的脸。
因此,不论是刘尚龙丢脸,还是刘尚云丢脸,对刘家而言,都是没用任何区别的。
刘欣悦好像是没心没肺的,但是刘欣悦比谁都明白。
矛盾到了这一步,遮着藏着还不如直接亮出来算了。
刘奎功刚想反对,这时候刘胜波站出来说话了,作为非大房的第二代弟子里最大的一个,他的发言还是有些力量的,何况在很多时候,他可以代表大二房,也可以代表大三房。
所谓大二房,就是刘奎言那一支,所谓大三房,就是刘奎行那一支,本来他们是叫二房三房的,但是随着刘尚云逐渐长起来,刘尚云这个三口之家,已经取得了长房的称号,刘尚龙这一家则是二房。
“是啊,大伯,尚龙不远千里的送了过来,不让大家看看,也不太合适,要不您就让我们开开眼界?”
刘奎功等了刘胜波一眼,刘欣悦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你这么大人了,也这么不懂事?
刘胜波之后,刘胜威也站出表示想看看刘尚龙送来的这一番心意。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态度是表明了,他们不让大大房的内斗这么容易的收场,当然他们也直接告诉了大大房,他们也是有想法的。
可以说,在场的这些人,都很明白的看出来了,刘家分成了三派,而且刘尚龙这一派,似乎和大二房大三房的这一派,关系非常密切。
在这些人一起起哄之下,田苁嫣道:“各位伯伯和刘欣悦,还是拿到后堂去再看吧,反正也跑不了,再说奶奶的寿宴已经准备好了,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她倒是表现出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来了,好像她是个可以团结家里所有人的识大体的好人似的。
刘欣悦最是看不上这样的人,太虚伪了,挑事的是你,装好人的还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
刘欣悦道:“婶婶,其实是这样的,昨天的上学的时候,子勇弟弟说他把叔叔送回来的《心经》撕碎了,还跟我吹牛呢,我才不信,子勇弟弟发誓说,如果他没撕碎叔叔送回来的《心经》,就罚他没有小jj,我是不信的啊,不过就是想看看,要不然明天子勇弟弟再和我吹牛怎么办?”
刘子勇躺在救护车里也中枪,这算不算躺中?
田苁嫣笑道:“你们俩小孩太能胡闹了,这事怎么可能啊,你弟弟虽然胡闹了点,但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因为大夫初诊了一番之后告诉田苁嫣,刘子勇中毒并无大碍,只是会疼几天,所以田苁嫣现在还笑得出来,田利华也还能坐得住。
刘欣悦道:“也是啊,子勇弟弟的确很乖很可爱的,不过就是有点调皮,刚才在场院里,还吵着要打我屁屁,还说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呢,婶婶,窑子是什么地方啊?我没去过,不过看子勇弟弟对那里是很熟悉的,是不是子勇弟弟常去啊?还是婶婶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婶婶,你给我讲讲在窑子里的生活好不好?”
打脸,红果果的打脸。
你敢惹我家,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田苁嫣脸色微微一红,她觉得自己就够无耻了,没想到刘欣悦比自己还无耻,这种事情能到处宣扬么?怎么说,那也是你弟弟,那也是刘家未来的家主。
她忘了,她先干的这种事。
田苁嫣道:“刘欣悦,你弟弟是和你开玩笑呢,他最喜欢你了,怎么可能会打你呢?窑子的事情更是瞎说了。”
刘欣悦佯作天然呆的样子,傻傻的点头,道:“哦,是这样啊,原来婶婶也不是窑子里出来的啊,明天上学以后,我要问问老师,窑子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子勇弟弟念念不忘呢,真的很好奇呢。”
老太爷的自感脸都丢尽了。
不过因为这些话是刘欣悦说的,所以他使劲的憋着,不让自己发作。
老太爷没发作,田乐萍也是发挥了极大作用的,田乐萍一只手搂着刘欣悦,另一只手则是捏了捏老太爷的手,老太爷“激动”的心情才收敛了一些。
田乐萍比老太爷更溺爱刘欣悦,就像田利华溺爱刘子勇一样。
随后出来说话的,是欣悦小团伙的刘欣雨,刘欣雨是大二房的,但是她的声音代表着刘欣悦的意思,刘欣雨明白,自己如果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