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洲的母亲,王小翠,以及王小翠的父母,当见到冯洲拿来一盆热水和一盏酒精灯后,冯洲的母亲在次忍不住问道,“洲子,你说大兵他真的能够治愈父亲现在的双腿吗?”
“妈,你别担心,既然兵哥说可以,那就绝对可以,至少目前我没见过兵哥说出来,办不到的事。”冯洲见到他母亲担忧的模样,他异常置信的说道,拿着东西走进屋内。
冯洲的母亲和王小翠等人,在好奇之下,也跟着走进屋子内,当他们走进屋子内后,他们不由得微微一楞,大兵并没有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披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之类的东西。
他和先前没有什么两样,依旧穿着休闲装,在场的人见到大兵这样,他们都是微微一楞,这大兵真的会治病吗,就算治病,最起码也要穿着个白大褂之类的东西吧,可他不仅没有穿白大褂,就连针都没有,只是拿一盆热水和一盏酒精灯,他要怎么治疗,正当所有人疑惑时,大兵没有说话,他接过冯洲手中的热水,然后将手放见去,慢慢的清洗着双手。
在场冯洲的母亲,王小翠,以及王小翠的父母,见到大兵将双手放进热水里,他们的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这大兵所说要的热水,就仅仅是他拿来洗手的?这算什么治愈方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曾见过这样治愈的方法,大兵清洗完双手之后,他脸上满是平静说道,“洲子,妈,一会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叫声,你们都别进来,会影响我。”
大兵为了万无一失,他让所有人都出去,退出屋子后,冯洲的母亲眼中满是质疑问道,“洲子,你说大兵真的可以吗,要是出什么差错,那如何是好啊。”
“妈,你相信兵哥,兵哥从来没让任何人失望过,既然兵哥说可以,那就是可以。”冯洲的脸上满是自信的说道,这时冯洲的母亲很疑惑,究竟洲子为何如此相信大兵?
在屋子内,所有人都退出屋子,大兵拿出一副带有剧毒的毫针,大兵来到冯洲的父亲面前,严肃的说道,“爸,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放松身体,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冯洲的父亲听到大兵这么说,他紧张的情绪慢慢缓和,躺在床上,大兵拿起一根毫针,从酒精灯上一划而过,手中的毫针已经落在冯洲父亲腿上,接着大兵扎毫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是短短一分钟内,十几根毫针已经全部刺入冯洲父亲的双腿上,半个小时无声无息的过去,突然冯洲的父亲感觉到脑袋中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忍不住发出痛苦咆哮。
在屋子外面,所有人听到这一声痛苦咆哮后,冯洲的母亲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惊讶的问道,“洲子,你爸他不会出什么事吧,这惨叫声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出现意外?”
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冯洲的身上,冯洲紧紧握着他母亲的手,说道,“妈,相信洲子好吗,洲子会害了父亲吗,兵哥真的可以,请你们相信他,耐心在这里等待。”
很快,屋子内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从喉咙中发出,就连冯洲家隔壁的几户人家,听到这惨叫声,他们都害怕从屋子内跑出来,“冯婶,这是谁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太吓人了,就像鬼叫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屋子内谁在?这是冯叔的叫声吗?”屋子内的人听到这惨叫声,纷纷朝着冯洲家方向聚集而来,很多人都异常恐惧。
十几分钟后,惨叫声依旧不断,冯洲的母亲,脸色苍白,双手已经冒出冷汗,她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当二十分钟后,屋子内的惨叫声突然停止,屋子内在也没有任何动静。
所有人在这时都屏住呼吸,他们双眼紧紧注视着屋子的门口,大概四分钟过去,屋子的门被打开,只见大兵的衣服上满是血迹,他从屋子内走了出来,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大兵身上,谁都不敢说话,不敢过问,冯洲沉默了半响,问道,“兵哥,我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兵没有回答冯洲的话,他在次走进屋子内,过了十几秒,大兵双手扶着冯洲的父亲走了出来,冯洲的父亲站在大兵的身边,他的眼中满是惊愕,似乎在震撼中没回过神。
“我…我这是,我真的可以站起来了,可以走路了!”冯洲的父亲呆呆的愣着十几秒后,突然他兴奋的吼道,在场的人在这时瞪大着双眼,全部将目光注视在大兵和他的身上。
他…他真的可以站起来了,所有人在这时都愣在原地,大兵慢慢的松开冯洲父亲的手,冯洲父亲他艰难的迈开步伐,连续走了好几步,他生怕这是在做梦,他害怕这梦会醒来。
有的村民忍不住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疼…这…这是真的!连大医院的医生都说只有奇迹才能站起来,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这青年竟真的治愈了冯叔!
冯叔真的可以下来走路了,冯洲的母亲,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走到老伴的身边,轻轻的挽住她老伴的双手。
这几个月,她一直压应的情绪,这才瞬间爆发出来,而冯洲的父亲,他也是泪流满面,看着陪他度过大半生的老伴,他哽咽着说道,“老伴,这几个月,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