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诺这才转头正视这个苗西的二皇子,没有丝毫的惊讶。邹念义在南朝时便与太子和瑞王交好,如今瑞王与他一同前来,也就相当于自己的太子皇兄默许了南朝为灵舒辉迪的后盾,来与灵舒悠阳一争天下,至于他是谁,或者曾经是谁,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太子皇兄,这一场美人之争,你注定是输家。”笑罢,灵舒辉迪忽然愉悦的对着灵舒悠阳说道。
“那到未必。”灵舒悠阳淡淡看着那二人相携在一起的手,只觉异常的刺眼。“一个眼瞎失语,命不久矣之人,有何资格与本太子抢人。”
闻言,满座皆惊,北国太子眼瞎失语?怎么可能,他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较之从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丝毫没有眼瞎失语的征兆。不过似乎北国太子自进殿以来便一直开口说过话。
麒诺闻言,神色越发的凉寒,有她在,任何人都别想伤害身边这人,哪怕只是言语攻击也不行。麒诺刚要上前与灵舒悠阳理论,谁知那刚松开的手被身旁之人紧紧的握了回去,麒诺偏头,见萧天允对她释然一笑,下一刻,她也彻底呆住。
“苗太子是在说谁眼瞎失语?怎么?我的诺儿不想搭理你,便将气撒在本太子头上,卑劣到要用污蔑陷害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诋毁本太子吗?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灵舒悠阳显然一愣,他不是服了巫蝉吗,蛊后未解,他是不可能说话的。
麒诺听着那人吐口的话语,只觉那声音好听得不能再好听,宛如天籁。
“你怎么……”
萧天允斜睨了灵舒悠阳一眼,侧过头,虽然眼睛视物模糊不清,但他依然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麒诺的样子,有些人,放在心中,印在脑海,不管眼睛看不看得见,心中那人的轮廓、那鼻、那眼都丝毫不会模糊。“爷若不来给某些人提个醒,心里怎能痛快。”
麒诺一时气结,总觉得这“某些人”里,也包括了自己。
“你们到当真是一对……”灵舒悠阳忽然一顿,他当真气极,原本是想说他们欺人瞒骗的手段倒是一模一样,却不想说出来才觉,这话变了味道,他绝不承认他们是一对,一辈子都不可能。
“我们自然是一对,本太子的人,谁也肖想不起。”说着,眼神一带而过灵舒悠阳身旁坐着的灵舒辉迪。
“北国太子站在我苗西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张狂,本太子倒是好奇,你有何依仗。”
“本太子有何依仗,苗太子还是不知道得好,否则,本太子怕你活活气死在自己的地盘上。”萧天允加重了最后几字,意在嘲讽灵舒悠阳将苗西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着自己。
灵舒悠阳眯着眼看了一眼萧天允,是他将他带回苗西,却不想他竟然能逃出他专门为他布置的密室,不知所踪,害他好找。那日他布下天罗地网,用麒诺作饵,利用朗氏的势力来逼他现身,却仍被他逃脱,她曾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也不是自己的安排出问题。
想到此,灵舒悠阳转眼看着萧天允身旁静静站着的麒诺,自始至终,他甚至怀疑了她身旁的贴身侍婢靑戈,都不曾怀疑过她,原来千算万算,只是算漏了自己的心。若是她恢复了记忆和武功,以她的能耐,在他眼皮底下弄走一个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着不慎……”灵舒悠阳看着麒诺淡淡道。
麒诺静静回视,没有丝毫的退却,感觉到自己手上一紧,她连忙回神,便见身旁之人不满的看着自己,她忽然浅笑道,“以后你都这样紧紧牵着我,不许放开。”
闻言,萧天允哪还有半丝责怪她盯着灵舒悠阳看的意思,只觉她一句话便让他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好”。